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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比较呢?”
“差不多。”
“那就行了。”
“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不错吗?”
“我是说他和我一样差劲。”
班花自言自语:“难道我眼光有问题?为什么别人都这么说?”
班花走后,我看见他们那么亲密的背影感觉有一点滑稽。而不知什么原因滑稽的背后,内心却有一点受伤的感觉。
爱情没有约定(41)
真正让我感觉紧张的是四级,不是我们感觉而是学校无端的为我们制造紧张,每周一次模拟每次模拟还要在宣传栏公布成绩,没有及格的先是班干部再就是英语老师找你谈话,学校一些领导人也时不时的要挟:四级不过学校不发毕业证。久而久之,我们也开始紧张。全班宣起的学习英语的狂潮,惟独我们427面不改色心不跳,阿K在看金庸的小说,周一彪在网上蹉跎,阿Q无所谓的看待四级,阿峰为了她的那个马子时不时在学校露一次面,虚伟已经是名不副实的大学生。至于我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我们对四级的冷漠实际上在寻找一种侥幸,一旦我们没有过,我们有理由说我们没有用功;但要是我们一不小心过了,等于间接骂那些整日整夜学习的同学瞎忙乎,也是对四级考试的讽刺。还有,我们给自己找的一个理由是,现在大学生都在拼命的学习英语整天想着考托福出国,真正去把这股学习劲儿投入中文学习的却极少,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托表现我们对当今学习状况的反抗,展示我们的叛逆个性和与众不同。
四级考试的前三天,兄弟们嘴上不说干什么去了,反正是不见了踪影。后来,我陆续在图书馆阶梯教室自习室发现了那些伪君子。他们正在囫囵吞枣的看着一些以各种手段搜刮的四级资料,希望侥幸再加上“自己的努力”能梦过那张四级试卷。后来我也加入了这个秘密的四级学习队伍,为了怕别人看见我竟然还跑到卖当劳学习。现在的情况是,一切以四级为中心,上课我们都争着坐在后面,课桌上放课本,课桌里放四级的词汇或者四级模拟试题。老师在那儿口吐白沫,津津有味的讲课,我们清一色的低着头在底下学四级,偶尔抬起头来给老师露一个笑脸装作我们正在认真的听这个老师的课。
从中,我也发现一个秘密:每一个老师都知道他讲课是对牛弹琴,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让自己在学生面前感觉没有面子。因此,只要学生不过招摇,他们就不管,上课也变成低着头看着摆在讲台上的参考书,懒得目视。这样,出现了一副绝妙的景象,老师学生上课都低着头,学生安安静静偶尔翻一下底下的书页,老师按部就班没完没了的讲课。大家都非常默契的混完这一节课。
我之所以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我曾经有一节《环境导轮课》迟到,便身不由己的坐在空荡荡的前排。开始还一本正经,上了一半便可是浑身不自在。我回头瞟了一眼背后,发现大家都在低头不语,就连阿Q也在那儿规规矩矩的,不知在学四级还是看小说。我也偷偷摸摸的开始在底下打开一本四级词汇,右手在桌面上沙沙的写着,龙飞色舞,好不得意。就在我抬起头来的瞬间,我发现刘老师正在死死地盯着我,我可以肯定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盯过我。我以为我今儿必定又有一次机会练习写检讨,没想到她却非常平静的地下头,然后揉了揉眼睛把眼镜放在讲台上,希望自己不在看见什么。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老师其实是和我们一伙的。
经过几日努力、煎熬、逃避、蒙骗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果:虚伟迟到超过半个小时没有让进考场,我51,阿K57,周一彪44,阿Q42,阿峰没有参加考试。也就是说,除了郝人以84分过了六级,我们全军覆没。
大家的团结一致终于创了一个纪录,为了纪念,我们去大搓一顿,大家边喝酒边自嘲气氛很快进入高潮,喝到酒酣之时,阿K却留出眼泪。我们很快冷冷的收场。
四级结束,我们又开始给自己放假。一切恢复往常,该干吗的干吗,懒懒散散,消磨时光,全军覆没的尴尬早已忘却。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并不喜欢这种生活,但我们不知道我们喜欢的生活是什么样,而且我们喜欢的生活其实和做梦是一样的,我们做了很多的梦,每一次梦醒都会受伤一次。因而,我们不喜欢做梦了。我们也知道这是慢性自杀,但我们没有找到一种方法来止住这种自杀,或者说没有在找到一重理想来寄托。如此,我们就在生活中彷徨。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没有一点新奇。倒是阿峰的女朋友来了两天给我们带来一点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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