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开杀戒1 (第2/3页)

对此事置若罔闻,更不能坦然面对。夫妻二人都是心思玲珑之辈,个中原因两人虽然嘴上没说,但却心知肚明。如今得见妻子如此,吴明心头愧疚更甚。

大庭广众之下,祝玉清却吃消不住,连忙把双手从吴明大手中抽开,脸红红的道:“阿明明,你怎么来了?何妹妹他们还好吗?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她一连串问了一大堆问题,吴明一时倒不知如何回答,正自愣神间,何斐已接口道:“还能怎么回事,有人想把定国公抓过去审审呗。”

听说有人要抓吴明,祝玉清再好说话,此时也变了脸,冷冰冰的道:“谁要抓我家夫君?”

眼见她俏脸含煞,何马知道今天讨不了好,连忙堆上笑容,上前道:“圣母勿怪,小的先前并不知道定国公……”

一见是何马,祝玉勉强堆起笑容道:“那么,现在何将军还要阻拦我与夫君团聚么?”

何马搓着手,讪笑道:“不敢,既是误会,小的当然不敢造次。”说到这里,他向吴明行了一礼道:“公爷,不知者不罪,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的就先告退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他再施一礼,带着一大群兵丁前呼后拥的走了。

何斐朝他背影吐了口唾沫道:“哼,狐假虎威的东西,看你还能得瑟几天。”

祝玉清则叹了口气,轻声道:“何礼部,别说了,让大家都散了吧,别聚集在这里影响防务,万一敌人趁夜进攻就麻烦了。”

何斐躬身道:“是!”他朝围观的人群挥了挥手:“散了,大家散了啊,该干嘛干嘛去。”围观的人群这才四下散开。

祝玉清看了吴明一眼:“阿明,请跟我来。”

人群散开,露出外面的一辆马车,这马车甚是破旧,前方的车帘呈黑褐色,散发着一股陈旧的信息。车夫是个百灵教众,头发都花白了,配上前面的老马,稍有移动,车轱辘就“吱呀吱呀”的响,看得吴明大为迟疑,生怕自己一上去,这马车承受不住,马上就报销了。

祝玉清进了车,在车上招了招手,叫道:“愣着干什么,上来呀。”

吴明定了定神,连忙上了车,祝玉清放下车帘,对车夫道:“老李,回营。”

马车辘辘的开动了,夫妻二人一阵无言,过了许久,吴明才道:“小清,你在这里,过得并不好吧,怎么,难道情况有变?”

这么多年下来,吴明早已不是愣头小伙,察言观色的本领却是十足。刚才那个何马,对祝玉清颇有些不以为然,和何斐也明显有些不对付,由此可见,于尘国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仗可就有些难打了。”

祝玉清愁容满面:“是,情况很不妙。”她叹了口气,接着道:“战事初起时,由于何总督的强势介入,何都波对我这个冒牌圣女大为恭敬,几乎有求必应。随着何总督负伤,他的态度就渐渐变了,并且对我日渐疏远。”

吴明皱了皱眉道:“日渐疏远?他于尘国是西北何家的一个分支,他们的根就在西北,难道还想自治不成?如果真是如此,何总督第一个就饶不了他,以他小小的于尘国,更承受不了西北的怒火。”

祝玉清又叹一口气:“阿明,如果是平时,这何都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造次,但现在情势不同,波斯大军压境,何总督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如果何总督不在了,西北对何都波而言,还有什么威胁?就算他投降波斯,保不准比跟着西北何家的好处更大。如此算来,他现在这种态度,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吴明遽然一惊:“小清,何总督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祝玉清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不再多说,吴明心头跟着一沉。自己只得到消息,说何总督身负重伤,没想到却是如此严重,以小清的表情观之,情况怕是不妙,若是何总督真有个三长两短,西北骆驼营没了主心骨,那还有心再战,何都波也可能倒向敌方。自己又中了敌人声东击西之计,粮草辎重被焚,这时单独对上波斯,更是败多胜少。这仗,可如何进行下去?

甫一见面就听到这么个噩耗,夫妻二人那还有丝毫久别重逢的喜悦,俱都沉默不语。马车辘辘而行,不时颠簸一下,更让人心烦意乱。吴明撩开车帘,借着月色,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大概风沙较大,外面的景色给人的感觉极为脏乱,现在虽是晚上,但由于战时,街上仍是热闹,不时有兵丁绰枪走过,但更多的则是难民。无数难民躺在街头两旁,哀号**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更有一股异味,又闷又臭。

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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