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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嗫嚅地点点头:“是,姑娘。”

冬秀担忧地看着澜心,见她眉宇平静,便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走了出去。

澜心任由在青荷为她梳理头发,望着窗外的眼神渐渐地沉淀下来。有人来挑开伤口也好,挤出里面的脓,伤口也会好得快一些。

“杜鹃姑娘里面请。”屏风后面,冬秀边说边把杜鹃让了进去。

青荷再次认真快速地检查了澜心的仪容,严阵以待地站在了澜心的身边。随着脚步声临近,澜心脸上的郁气和冰冷消失得干干净净,脸上挂着淡然舒适的微笑。

“姑娘,杜鹃姑娘来了。”冬秀屈膝行礼禀报道。待澜心点头后,她就站在了澜心的床前,和青荷一前一后呈保护的姿态。澜心心里微暖。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深了一些。

杜鹃今天来这里特意盛装打扮了一下。着了一身深蓝色的绸缎长裙,裙裾上绣着小朵杜鹃花,一条白色的腰带将腰身束住。衬得整个人更加婉约动人。乌黑的修复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只杜鹃白玉簪,虽然简洁,但清新优雅。

杜鹃莲步轻移,对着澜心盈盈一福,声音甜美地说道:“见过姑娘。”她满脸笑容,眼睛里却是鄙夷。语气真诚,却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傲。

“杜鹃姑娘客气了。不知道姑娘突然来访,所为何事?”澜心脸上的笑容淡然得体,眼神平静而柔和。似乎杜鹃的到来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

“当不得姑娘口的‘姑娘’的。”杜鹃嘴上说的客气,脸上却是更高傲了几分。说话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澜心。心里十分意外,眼前的人除了脸色苍白一些,脸颊消瘦一些,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样说也不对,还是有变化的。眼神更锐利了,气势也更盛了。

没有在澜心身上看到颓废和衰败,杜鹃的心里有些失望。她盛装打扮而来,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羡慕和嫉妒。就连她头上的杜鹃白玉簪她都没有多看一眼。这让杜鹃的心里更不舒服了。她可是知道大少爷曾经送了一支玉兰花白玉簪给她的,她现在见到了自己头上的白玉簪子不应该嫉妒地发狂,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吗?想到这里,杜鹃的心里有些烦躁。

澜心的心里远没有表面上那样平静,被子下面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当她看到杜鹃头上的簪子,仿佛听到了那支玉兰花白玉簪掉到地上破裂的声音,那样清晰,那样清脆。又仿佛碎的不只是那支簪子,还有那些已经过去的眷恋。

第一百零二章外室

也许是心中释然了,眼睛也明亮了许多,看着杜鹃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媚意,心里暗哼:难怪这样趾高气扬的,原来已经成了她家少爷的人了。虽说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已经不像原来那样疼了。语气淡定从容地问道:“杜鹃姑娘还没有说,今天突然来访,所为何事?”

“瞧姑娘这话问的,我就不能来看望姑娘了吗?”杜鹃想起今天来的目的,又重新找回了信心,抬起翘着莲花指的手,用帕子捂着嘴娇笑着说道。她眸光流转,面若桃花,腰肢扭摆,真真是有一番说不出的韵味。

澜心似笑非笑地看着杜鹃那令人作呕的扭捏的样子,真心地夸赞道:“杜鹃姑娘果然是身姿妖娆,风情万种,难怪能得你家少爷的青眼,格外看重。只可惜我不是你家少爷,恐怕要辜负姑娘的一番苦心了。我们还是有事说事吧。”并没有把她的挑衅放在眼里。

“哗!”澜心的话就像一盆凉水,将杜鹃从头浇到脚,浇了一个透心凉。杜鹃心里先是一惊,没有想到大姑娘的眼睛这样毒,居然看出她和大少爷已经同寝了,她可是昨天才被大少爷破的身子的。随即想到她已经不是未来的大少奶奶了,那股惊吓也慢慢地消散了。

可是想到澜心竟然说她如青楼女子一般,处处卖弄风|骚,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眼睛淬毒般盯着澜心,恨声说道:“大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枉我以为大姑娘是贤良淑德之人,没有想到竟然如此刻薄,不但口出污秽之言,辱我如青楼女子,还含沙射影地说大少爷行为不端。看来大姑娘以前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杜鹃气得胸口起伏,不断喘着粗气。

“杜鹃姑娘误会了。”澜心看着杜鹃义正言辞的样子,不由地笑得更欢了,好脾气地解释道,“我刚才真的是在夸姑娘呢!绝对没有拿姑娘给那些勾栏里的人相比的意思,毕竟花魁也不是谁都能当的不是?”既然杜鹃今天是来挑衅找茬的,那她也不会退缩隐忍的。

“什么?你是说我连那些勾栏里的女子都不如?”杜鹃尖叫道,她的肺都要气炸了。真没有想到,平时斯斯文文的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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