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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疾病有潜伏期,所谓的潜伏期就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已经带菌,但在最初被传染的十天并不会发病,但若是此时离开圣彼得堡将会把病毒也带到其他城市去。

由于控制及时,目前确诊已经发病的人数还不到一百人,但是如果我允许大家离开圣彼得堡,那我又有何理由阻止其他市民离开圣彼得堡呢?一旦市民出现暴*,仅仅靠几千名禁卫军能阻挡的住他们吗?你们是想让天花在整个帝国内部大爆发吗?”

众人闻言沉默了,他们明白凡是他们的女皇陛下决断的事情是压根没有商榷余地的。

大使团内却爆发出反对的声音:“陛下,您是沙俄帝国的君主,您有权命令您的臣民,但是您无权扣押我们大使我们要回国,立刻回国”

“对回国立刻离开圣彼得堡”那人的发言获得了大多数大使的拥护。

“可以,”女皇陛下诡异一笑,“我确实没有权利阻止你们回国,但本着友好邻邦的情分,我会在你们踏上返乡旅程的同时通知贵国君主:你们携带了天花病毒。至于你们踏上故国领地将会遭遇什么,就与我无关了。”

大使团的叫嚣哑然而止,大使们涨红着脸,以仇视的眼神紧盯着女皇陛下,仿佛已经忘却了地位的尊卑,想要一口将她咬碎一般。

“其实你们也不必如此惊恐,我会尽快想出办法对付天花瘟疫的,因此在我没有同意之前,任何人包括猫狗动物都不许踏出圣彼得堡半步”

大朝会上的君臣对话被刊登在了帝国日报上,全文通彻的阐述了封闭圣彼得堡禁止进出的原因及其重要性,并在文章下方刊登了市民自我保护内容,包括保持室内通风,尽量减少相互接触,将患病者集中到城区大教堂统一看顾等等。

欧洲历史上,第一次对于天花传播途径有了系统性的论证:过去人们总是以为冬春交际时爆发的天花是有气候变化引起的,而非近距离呼吸传染。而今人们都知道了天花病患每呼出的气息都携带了大量的病毒细菌。

但无论如何,市民的恐慌依旧,好在皇室和贵族的坚守终于稳定了局面,作为平民,他们也没有理由闹腾了。人们暂时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关闭在家里,每天教会的修士们会戴着配发的“口罩”挨家挨户的查看有无病患,如有发病者,无论是发热还是出疹子还是其他什么类似的病症,即使家属哭闹祈求,也必须被送往大教堂集中看护,并在该户门口插上面红色旗子。

凡是被发现病患的家庭都陷入了极大的悲痛之中,有效的防护管制意味着他们的亲人一旦被带往大教堂,除非侥幸痊愈几乎就没有可能再见:死亡后的尸体会直接送往郊区空地焚毁,避免形成第二次感染。因此有的人家一旦出现了发热症状,就想尽办法百般隐瞒,拒绝承认是患上了天花。

圣彼得堡于一夜之间从繁华变成了死寂,郊区的空地每天都有焚烧死者尸体和物品的烟雾升起,中心大教堂的丧钟一日三鸣,但即使是如此,第三批的发病者还是突破了两百人,上涨到了三百三十多名……冬宫内部也出现了第二例、第三例的病患。

女皇陛下翻开多年以前,莫斯科天花爆发时的档案记录,那次克里姆宁宫的天花之役彼得三世侥幸生还,宫廷侍从却死亡了三分之一以上,整个莫斯科市区更是人口骤减。

天花,无论男女老幼,无论高低贵贱,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感染。极快的破坏免疫系统造成迅速发病死亡率奇高的病症,一年又一年的反复侵袭。是上帝的惩罚吗?还只是可以被战胜的病毒而已?

女皇陛下决定不能再静等,必须采取强硬的措施

如履薄冰 第四章 育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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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育苗

帝国研究所医疗系的爱德华*琴纳坐在研究部医疗系的同僚们中间,闷声不吭气的翻阅着天花患病者的记录报告,他一页一页的查看每一个细节,包括第一名患者死亡的时间、第二批发病者的汇报内容等等。越看他越是惊讶:首都此番天花疫情,女皇陛下的处置非常果断快捷,以强硬的手段最有效的减缓了天花扩散的速度,相比历史上的多次天花疫情爆发,圣彼得堡出现疫情半个多月才仅有几百号人发病,可以算得上是极其幸运了

他来到圣彼得堡供职之前,就一直在研究天花,因此,对于天花的可怕帝国内敢说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

欧洲最早的天花记录是在古罗马时期,那时候由于落后和医疗技术的低下,天花足足持续了十五年之久。后来的欧洲就与天花结了缘,几乎每隔几年就会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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