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哈哈!我就是专吃公主的东西。”按竺迩狂笑,“世上有女人吃丈夫,自有男人吃妻妾。其实我是跟公主一样的生物,吃了公主,我就大圆满了!”

按竺迩忽地下,闪现在豁阿身前,只手捏住豁阿尖叫着的脖子。豁阿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就被摔了床上。

“不要吃我!”豁阿公主楚楚可怜地哀求,身上体香更重。

“这招对别的男人一定管用,可对我没用。”按竺迩压她身上道,“公主既然不听话,未免意外,也不等煮了,现在就把公主生吃了!”

“不要——母亲救我!母亲快救我!”豁阿哭喊。

“放弃吧!达格娜可敦赶不及的!”按竺迩的皮肤上浮现出猛虎的斑纹。

“什么味?”按竺迩突然捂住口鼻,刚显出的斑纹快速消退。

豁阿也闻到了,在这个危急关头,不禁也捂住口鼻。

帐里弥漫着股臭气,令人恶心作呕,而且越来越浓。

按竺迩迅速退下床,捂着脸急寻臭源,胃里翻江倒海,浑身渐渐乏力。

“什么人暗算我?”按竺迩怒吼。

“混蛋!居然让苍露虎人浑水摸鱼!”达格娜可敦赶至新帐,几步冲入帐内,孔雀羽扇扇飞按竺迩。

可敦正欲往里冲,帐内浓郁的怪味立刻逼得她不能前进一步,跟来的侍女闻到此气体,当即就吐了。

“都滚开!”达格娜对着四周的人吼叫。

她退了数丈,紧握羽扇,大喝一声,对着新帐扇去。狂风卷地,新帐如被掀开。帐幔被吹不见,里边的家具器物也叮叮当当滚倒一地,香炉翻倒,炉灰洒出,灰中夹了块还未烧尽的木头。臭气没了帐幔阻隔,向四周扩散,虽减淡了许多,但仍使普通人作呕。

“母亲!”豁阿哭着扑入达格娜怀抱,“怎么回事啊,母亲?附马呢?附马去哪儿了?怎么变了这么个怪物!”

达格娜抱紧女儿安慰,她也不知细节,听见女儿喊叫,就赶来了。

可敦退走身边左右,让此处只剩他们。“只有让他来解释了!”指着按竺迩道,“这个人是苍露虎人,他来求婚,我就知他图谋不轨,当然不会答应。他居然冒充附马,企图加害!”

“母亲,什么是苍露虎?”

“苍露虎,就是我们苍露姬的世仇天敌!”

按竺迩咳出口血,坐起来,大笑道:“差一diǎn就得手了!可敦,你知道有苍露虎在附近,不该大意啊!以为这里有五星联盟,我就不敢动手了吗?所谓富贵险中求!”

“狂妄!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就试试看,达格娜可敦是大圆满的苍露姬人,我就试试你有多强!“按竺迩摆开姿势。

“无知小儿,你父亲都得畏我三分。现在就为我女儿报仇!”

“你们怎么回事?”

达格娜被一声莫明其妙的问话弄得僵硬了身体。对面的按竺迩也没有动作,因为现在的情况不宜动手。

“父汗!”豁阿又扑入窝阔台怀中哭诉,“父汗!附马不见了!变成了这家伙!他欺负我,您快砍了他的头!”

“是啊!大汗!按竺迩假扮附马,请治他死罪!”达格娜也到了窝阔台身边,愤怒相请。

按竺迩在窝阔台面前跪下,“臣情非得已,请大汗听臣解释,大汗觉得臣无理,听凭大汗处置!”

窝阔台现在完全抓不住状况,他听到有异动,醉意醒了八分,赶到时就见爱妃、爱女,以及自己看好的青年臣子在此对峙,更让他莫明其妙的是,他为豁阿搭的新婚毡帐不见了,像被风刮过,器具散了一地。

“好,我会听你解释,你们都要给我一个解释!”此地不是谈话地方,窝阔台往宫帐而去。

“大汗,千万不能听按竺迩的话,他可是假扮附马,爬上公主床榻的人,这是谋逆!”达格娜扇着羽扇,在窝阔台左耳边说道。

右耳边的豁阿也缠住了他,“父汗!那个坏蛋欺负我,不能放过他!他把附马弄不见了,你要帮我把附马找回来!”

窝阔台左右安抚,她们越闹,自己心越烦。

“宫帐那边怎么了?又出了事?”出去小便的奴隶回来后喃喃念道。“木都,你还没睡?”他看到同室的少年仍坐着,自己已经满眼瞌睡,明天还要干活,得养足精神,不管少年了,自己蒙头又睡。

木都出了破烂的帐篷,夜风吹得帐篷上的破布如面破旗迎风颤抖。宫帐那边的灯火比平时明亮许多,并非因为公主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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