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第2/3页)

所得全都为逍遥王妃私产;但是王爷送进京城的账册上,却毫无这两艘商船的记载。谭德正,这你作何解释?”大理寺卿不慌不忙地问道。

谭德正几乎瘫在地上,好一会儿才说道:“草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是送了的,是送了的!王爷给的账册里面没有……说不定,说不定是王爷跟王妃故意瞒下了!”

“这两艘商船何在?”大理寺卿没有理会谭德正的惊慌,谭德正愣了一下,回道:“码头爆炸,这两艘商船都……都炸毁了。”

“你既说这两艘商船乃是送给王妃的,为何船上船工、卸货的力夫,都记在你谭家名下?”大理寺卿继续问道,谭德正勉力回道:“王妃千金之躯,不懂这些出海经商的俗事,经商出海的事情,自然由我们谭家来办,王妃只需按月收利就是。”

“即是如此,你谭家每月送往逍遥王府的利银,可有账册?”

谭德正满头大汗,不敢抬手擦一擦,嗫嚅半晌,说道:“船……船都是王妃的,这些银子又何必登记造册,我谭家一届草根,岂敢……岂敢糊弄王妃。”

“哦?你们讲送进王府的礼物一瓶一碟都记在账册上,反而商船出海贸易所的,这样大宗的银两不记。你们敢做,王妃竟也敢信?”大理寺卿无不讽刺,谭德正被早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的账册打了个措手不及,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大理寺卿的问题。

“罢了,你既说还有人证,便见过人证再说。”大理寺卿话锋一转,让人将人证带了上来。衙役带着一个算着麻布一群的中年女人走进公堂。

“草民曹氏,见过各位大人。”中年女人在谭德正身旁跪下,她倒是比谭德正要镇定一点,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木簪挽着,身上的衣服也干干净净,看样子是个勤快人。

“曹氏,谭家状告逍遥王妃收受贿赂一案,你为人证。你知道什么?尽数道来。”大理寺卿问道,曹氏又磕了个头,大声说道:“回大人的话,民妇自幼在天津长大,世代务农。天津港开港之后,逍遥王妃在天津城中办了慈善织布坊,广招城里还有附近村镇的女人们去织布坊织布,织布坊说了,凡是入织布坊的女人不需操心原料与织布机,所织的布都算我们的私产,或去卖、或自己用,都由我们自己决定。”

“民妇因为手脚勤快,在做工的女人们之中又有几分薄面,所以在织布坊中任了一个小管事。”曹氏说道,“从织布坊开了之后,每月能产白绢布百匹,织锦缎也有,不过少。不过织布坊没开多久,民妇就发现库里送来了好多织锦、绸缎。都是每月月中送来,月末又一并送走。”

“哦?送去哪里,你可知道?”大理寺卿问道,曹氏回道:“这种事民妇原不能知道,只是……只是有时候闲聊,听织布坊别的姐妹提过,那些织锦绸缎,都是别家敬给王妃的,王妃混到织布坊所产的布匹当中,由谭家的人低价收了去,卖出海去。”

“这一来一回,王妃做了个无本生意,赚了个盆满钵满。“曹氏说完,恭恭敬敬地跪在原地。大理寺卿看了看曹氏,又看了看谭德正,“谭德正,曹氏说的可是真的?”

“是是是,是真的!每月我谭家按市价从织布坊收上白娟和锦缎,卖出海去,一应获利全交给了逍遥王府!”谭德正忙不迭地应道。

“即是如此,你谭家可有什么凭证,证明逍遥王府收了钱?”大理寺卿耐着心问道,谭德正支支吾吾说不出,大理寺卿又转向问曹氏,“曹氏,你只是织布坊的一个小管事,想来一应货物交割,不由你管辖。你所说的事情,可有证据?”

“大人,民妇……民妇并无确凿证据,只是……只是民妇亲耳听见织布坊的管事们说过,言之凿凿,想来……“

“想来?听说?”大理寺卿被这两个人气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一个凭着道听途说,就敢来我大理寺做人证,一个前言不搭后语,连证据都说不明白,就敢敲登闻鼓告御状,尔等刁民,以为我天朝王法是什么?!”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谭德正两股战战,却还硬着头皮狡辩,一旁的曹氏也拜了下去,趴在地上浑身微颤,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真的?那你如何解释你与逍遥王府未有任何银两交割的记录?你既说是替王妃做事,那你平日于谁联络,受谁管辖,银两上交给谁?”大理寺卿连番发问,谭德正讷讷不言。

“混账东西!”大理寺卿怒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透着古怪,谭家这状告得,实在太过草率。

“来人,将谭德正、曹氏收押,当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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