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2/4页)

好,但是以前一桌菜只能吃这样一两道,自然就对厨房颇有微词。而且啊,我还听说,现在这藕不新鲜了,等到明年夏季再吃,才能吃到最新鲜可口的。再说了,我们那里也有这道菜的。”一副你可别小看我的家乡的样子。

袭朗忍俊不禁,一面笑,一面给她连夹了五块红烧肉,五块藕片。

“……?”香芷旋是不介意多吃些,但他这样,分明是数着数让她吃的。

“多吃点儿,太瘦了。”他已垂了眼睑,专心用饭。

“嗯。”好吧,他这也是好心。她低头乖乖吃东西。

过了一会儿,袭朗又道:“哪种菜系都有各自的可取之处,你平日不妨尝试一番。打个比方,就如辛辣菜肴,你一旦接受了,就会上瘾。”

“……我试试吧,多半不成。”对于改变生活习惯这回事,她从来是丝毫信心也无。

“不急,慢慢来。反正你已经在北方扎根,日子久了,不需我说,你也会入乡随俗。”

这一点,是香芷旋希望能够做到的。

午膳期间,碧玉过来了,找含笑说了一阵子话。自然不是只为说闲话,是将松鹤堂里发生的事绘声绘色讲述了一遍。

饭后,夫妻两个喝茶时,含笑将碧玉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一遍。

香芷旋除了听说香若松如何连消带打地羞辱了老夫人一番,还听到了一些别的小事:

传话的那名小厮来去无影踪,二夫人追到外院的时候,人早已离开袭府。二夫人去问外院的人,外院的人一头雾水,说并未收到六爷的书信。

老夫人晕厥过去,银针刺入人中才清醒,精力却已明显不济,过了一阵子,更是呕出一口鲜血。大夫人请了太医过来,太医说是心火所致,需得好生调理,日后再不得动怒。

蒋家人临走之前,在松鹤堂院中就斥责了二夫人一番。蒋夫人说:“我真是做梦都没想过你婆婆竟是贪财之辈!贪财也罢了,眼下你儿子被人劫持,她怎么还不将银子拿出来应急?竟还想让孙媳妇这冤大头,真是可笑死了!”

二夫人有苦说不出,只是道:“那只是香家的人一面之词,你可不能信啊。”

蒋夫人气恼地道:“你婆婆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她要是占理,怎么会是那个做派?而香家那边分明是有理有据,你竟然还帮你婆婆分辨!相识二十多年,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也是个蠢货!拎不清婆家的事,事到临头竟然去求蒋家帮你?真是叫我无话可说!罢了,今日的事,蒋家人不会对外声张,毕竟你也是这府里的人,说出去我们还不是要跟着丢人现眼!只有一节你要记住,日后遇到什么事,别去求你大哥,更不要踏进蒋家门!我们蒋家可不想平白做了冤大头!”

小厮的事不需多想,定是袭朗的手下临时找了个小孩子扮成小厮传瞎话。

至于二夫人这一节,是被老夫人连累了。

香芷旋没法子同情老夫人亦或二夫人。

老夫人是谁?是在袭朗病重一再想要激怒他一再想让他死于非命的人。早就起了夺他性命歹念的一个人,他的手下开个恶意的玩笑又何妨?

二夫人呢,这些年一直是老夫人的左膀右臂,今时被连累,活该!

她是这么想,大老爷却不是这么想的。

听得府里下人通禀,得知老夫人昏厥过去,大老爷连忙急匆匆回到府中。回来之后,问过老夫人的病情,又细细询问,得知了事情始末,又着重问了宁氏从头到尾的反应。

最后的结论是,老夫人不是急病了,是被气病了。袭朗、香若松、宁氏三个人齐心协力地把老夫人气病了。

他先去看望老夫人。

老夫人面色极差,竟似病入膏肓之人。他好生安慰几句,知道老夫人根本不信,也就告辞回房。

宁氏忙着核对一笔账目,在炕桌上噼里啪啦地打算盘。

大老爷心烦不已,道:“等会儿再忙,我问你几句话。”

“好。”宁氏当即停了手,将算盘推到一旁。

大老爷语声沉冷:“老四一向恣意行事,肆无忌惮,这也罢了,你怎么还跟着他添乱?!一府主母,就是你这样个做派?!”

这话已说得很重了,宁氏却是神色不变,“老爷,你也别指责我。夫妻一体,你可别忘了这一点。今日的事,谁便是多想,也会认为我是听从你的吩咐,一如以往多年来,我听从你的吩咐行事。”

“……”最了解自己的,是这枕边人。大老爷在外面巧舌如簧,能把死人说活,但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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