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天黑色的衣服或者红的衣服配上它,显得人一下就上了一个档次,我们每个人围着转了一圈,都感觉气质上升了许多,我们问张师傅从哪里买的,张师傅说老公出差在郑州人民商场买的,看着张师傅漂亮的头巾,每个人都羡慕地要命,过过嘴瘾。连胖婶也围了一圈,享受了一番,都夸张师傅的老公懂事体贴人。石鹏会是这样的人吗?我心里打了个问号。我和石鹏经过这次磨合,感觉比以前更融洽了。虽然在班上他不像过去那样帮我了,但下班后两个人一块走走,也是充满温馨的事。我希望这样的日天天进行下去。张师傅一条围着时尚的围巾上班了,我们很多人围过去摩挲着,这条丝巾很大,颜色很特别黄色的面上带着些弯弯月牙,丝巾摸起来很光滑,凉丝丝的,像是纱,围在脖上,因为宽大,也挺舒服暖和,冬天黑色的衣服或者红的衣服配上它,显得人一下就上了一个档次,我们每个人围着转了一圈,都感觉气质上升了许多,我们问张师傅从哪里买的,张师傅说老公出差在郑州人民商场买的,看着张师傅漂亮的头巾,每个人都羡慕地要命,过过嘴瘾。连胖婶也围了一圈,享受了一番,都夸张师傅的老公懂事体贴人。石鹏会是这样的人吗?我心里打了个问号。
我们见面时,没想到石鹏说;你披上米黄色的围巾挺漂亮的,比他们都好看。
“是吗?”我问到
“可惜离得远了,不是的话,给你也买一条。”石鹏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现在最发愁的不是围巾,而是这个年怎么过,别人家都是欢天喜地地,我家如果姐姐不回来,光我和妈妈,多没意思,过去爸爸虽然平常不经常回家,但是过年我们家不热闹吧,也不冷清,现在倒好,回老家吧,一切都得收拾,在城里吧,一点意思都没有,爸爸去世了,我都不愿意见熟人了。别人好心谈起来,可是我们就是伤心呀。”
“慢慢过吧,过了今年就会好起来,有气力活了叫我。”
腊月转眼到了,厂里的活已经接近尾声了,我觉得比过去轻松许多了,胖婶和其他人有时来有时不来,要忙家里的活,我没事,还是照常上班,石鹏他们男同志直接归厂长管了,做些其他杂务,我喜欢在厂里,回到家里,尽管乡下的亲戚不断来城里买东西,顺便来看看妈妈,我发觉亲戚来一次,妈妈的情绪低落一次,妈妈的同龄人,大多数是一老年了,腊月才有闲暇时间,夫妻相随到城里购置年货,顺便来看看妈妈,可是妈妈看到人家,当时强作欢颜,心里很感动,可是客人走了,妈妈就会偷偷地哭,哭得时间长了,眼睛疼,肚疼,浑身像是瘫了一样,软绵绵地在床上就是一堆泥,动都不动,回到家里,看着妈妈的样,我的心天天像是用刀割,心乱如麻,有时候和石鹏说说,心里还稍微好一点。可是石鹏很忙,我们虽然在厂里,但因为年跟了,都是赶活,所以我和有时候一天都不打个照面。
我给姐姐打电话,问姐姐回来不,姐姐都是快了,快了。说今年厂里活多,有时间了就回去,没时间就不回去了,家里的条件不是好,过年工资高,再说回去也没有什么事,如果忙就不回去了。我说了妈妈的现状,姐姐听了,更是着急,这种情况我可真的不回去了,人已经死了,再哭也没有什么用,别人伤心还可以,像是人家秋香,情人眼里出西施,最后那几年还不是天天在秋香那里过的,咱爸可潇洒好过了,妈妈她是活该,活着的时候还不回来,回来就吵架,人已经死了,还想人家,有什么意思,脑袋里灌水了。着急死了。我有时间回去了,非和她吵一架不可,促使她忘掉过去。
听了姐姐的话,我更是闹心,姐姐就是这样,做什么事从小自己的主意,做事泼辣利落,敢想敢做,我却相反,有点腻歪,在大事情面前没有立场,看见别人哭了,就觉得人家可怜,从来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可怜,姐姐不一样,有的人哭值得可怜,有的人哭是因为他软弱,不值得同情。就像是对爸爸,姐姐认为爸爸的死,很大一部分是他自己找的,如果没有和秋香勾勾扯扯,也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也就不会生病,更别说死亡了,所以姐姐对爸爸有许多的怨恨大于亲情。对妈妈的表现,姐姐也觉得不可理解。所以说,姐姐不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吧,省得生气。
过年的衣服也没有心情去买,以前是不管好坏,每年都买,为了买一件衣服,能够把市场转好几圈,货比家,跟着妈妈或者姐姐,现在可好,一个人,人多的地方瞅都不想瞅。下了班往家里走,正好要过龙东街,天都黑了,街上还有那么多的人,挨着我家门口的龙东街全部是批发部,农村里的人一年四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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