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女人。

马在槽头,刀在鞘中。

桌前坐的是朋友,是女人。

朋友有斗一样大的头,女人有蛇一样的腰肢。

我这个朋友很奇怪,叫做“那天”;我这个女人也很奇怪,叫做“票票”。

那天是江湖中久已成名的刀客,票票却是迷梦一样的女人。

眼已迷离,心已碎。

票票说:“我真的要走了。”

那天紧闭双唇,看了看外边的黄沙———昏天黑地,如无数狂龙肆虐。

“我送你。”

票票感激地看着他,嘴里说着:

“你看天这么黄,沙这么大?外边这么危险,你又没有马,又没有刀,还要带上我……”

那天已站起身,依旧头大如斗,双唇却已咬破出血。

“我送你。”

这是我听他说过的最后三个字。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们,还有我的马,我的刀。

强烈抗议“那天”在北京起沙尘暴那天下午抢了俺的自行车和手机送公司的PPMM回家!

永庆颁金(1)

不开玩笑地说,我是旗籍子弟,也就是说,我是满洲人。对此,我深觉自豪。当年在满族文化网混过很长的时间,也参加过很多聚会,交了很多朋友,调戏过很多MM……

不过我深为自己没有为满族的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而惭愧。

下边这篇帖子是断尾文章,是一次颁金节聚会的纪事,当时还特地学了学曹雪芹老师的笔法,现在看来,物是人非啊!

二千零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天高而静,气凛而清,那北京城却是一片肃杀萧瑟,只因那燕山之秀、北地之灵,都聚会在京城复兴门外一处隐蔽之所,地名礼士路,楼名厚德福。直把那天地间一等一的灵异之气,收于一囊,丝毫不泄,故叫天地都无生气了。

其日巳时,这京西地方虽紧临城墙,却也依旧杳无人迹;古木参天,依然无伴,长路漫漫,更少行人。路边一楼,到是辉煌壮丽。在那寒风过处,古道尽头,忽地一骑裂风,片刻间雪片般滚至近前。马上一人,相貌高古,品格清奇,超凡逸俗,气度如神。头戴九凤盘头貂腹狐掖护耳防风避寒帽,身穿五龙戏珠江山万里裘,倒挂一盘棋的如意疙瘩扣,外披神风仁武日月护肩披风,左弓右箭,胸前朝珠,手上扳指,原来是满洲一位天产圣人,文武双全,奇才盖世,人称大宗师的徐三公子。只因老主天聪年间,改女真为满洲,以后绵绵延延,数百年间,圣人迭出,遗下一个颁金节来。大宗师此来,正为英雄际会,祝念颁金而来。

马到厚德福,早见楼前一人,身高八尺,细眉朗目,干巴巴一团足壮的精气神,却是邀天下英雄,会四海豪杰的盟主,爱信爱大侠。旁边一人,虎目熊睛,气势非凡,却是爱大侠的得力助手,焘御焘大侠。公子一见,忙下雕鞍见礼。爱大侠说道:“宗师今日来得恁早。”宗师正色道:“值此佳节,雅令颁金,正应齐心努力,复我满族之书礼,扬我中华之国威,安得不早?”焘大侠鼓掌喝彩:“还是宗师高见,只是我族这班杰义,还都未到。”宗师一笑:“事有繁简,路有远近,又何能以时限人。”爱大侠笑道:“严于己而宽于人,敏于事而慎于行,宗师真非常人也。”宗师一笑,当下三人携手入楼。

方登二楼,早已叽叽喳喳,迎出三位格格来。俱是八宝攒珠牡丹花黑缎旗头,两串珍珠垂耳际,一块美玉罩当头。身穿描龙绣凤穿金针走银线团花旗袍,襟带白罗帕。袅袅婷婷,风摆荷花一般,却是小狐狸、小乌、那兰三位格格。那小狐狸本是八百年前得道的灵狐,化作一个妙龄少女,朱唇蜂腰,凤目圆臀,被宗师降伏,引归正路,至今已是三百余年。小狐狸为报大恩,遂以兄事之。那小乌来历更是不凡,乃是满洲第一女巫,眉清目秀,体态淑闲,好一头瀑布也似的长发,垂至腰际。对宗师亦以兄事之。那兰奔儿祖上永镇西川,亦兄事宗师。当下三个美貌格格拉着宗师,说长道短,不依不放,闹得宗师无法应对,却把爱、焘两位大侠放在一边。

宗师当下入座,爱大侠与焘大侠又复出门去候众人。宗师回头,见上垂手坐一美妇,徐娘半老,凤目微合,似笑非笑,亦是一身旗装。宗师笑道:“不知道曹姐姐在此,未得行礼便入座,是我有僭了,不知道曹姐姐身上一向大安否?”那曹伶伶微微一笑,道:“宗师自管和妹妹们亲热,哪里还看得见我们这些朋友。”宗师大窘,正无言之际,那三个格格早不依不饶起来,去呵曹伶伶的痒,曹伶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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