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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关怀,第一次为张先生教“《游园》第N期学习班”而感动,第一次见到了已毕业的同志对京昆社的归皈感和拥有感,第一次见到了午夜未名湖上的狂欢和似乎遥远的钟声。

我们对这个一年一次的大聚会似乎都非常热中,虽然张先生对此一向不赞成。

第二年因为刚演完戏就算了,第三年出现了那篇京昆社有史以来最恶的文章《千年元旦通宵记》。在文中我把没来聚会的朱、魏、徐鹏等人口诛笔伐,也本想以之充社刊稿件之数,但没想到被王汐以“断尾文章”之罪名封杀。

提到文章之事,京昆社的好传统在丁、汐时代终结了。以前的同志们笔底下都有两把刷子。王璇同志当年的《关于爱情》让我赞叹,《侃谈录》更让我久久不能释然。可惜的这两年京昆社妙文太少,《侃谈录》又一直恢复不起来。按说文科的不少啊,理科的也不是不能写啊,唉,某些人真应该好好反省一下。

写到此处似乎可以打住了,我曾经和刘旸同学说过:“我这篇文章,有一头一尾……”刘旸同学立刻接过来说:“中间是流水账。”我于是力争不写成流水账,于是就写成了这个样子。

翻回头来一看,还是写旧事多而写新事少,也许人的天性就是恋旧,我想也许在十二周年或者十三周年再办社庆专刊的时候,那时的文章中也许会有人提到我,就像我一而再,再而三提到相对于我而言的那些老社员一样。

“我爱我们的京昆社”,王汐的这个签名档可能有点俗,但是这正是我们共同想说的话。枫岛上星星点点,岛亭里影影绰绰,我想这将会是我梦中的常景。我定会常回来,我也能常回来,然而我写此文并非矫情,而是为着难于抑制的伤感。那是很浅很浅的一丝,却缠住了我的心。我就像岛上那棵被藤子死死缠住的树一样,不怕被缠死,只想永远地留在那里。

2001年6月21日结稿

下篇徐德亮曲艺评论

什么样的相声能让人乐?德云社的相声为什么这么多人欢迎?他们在创作上有没有什么秘诀?他们在继承传统这个问题上是如何取舍? 恰恰由于我们是相声的从业者,所以反到不方便谈论相声的改革等等。但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相声作为从八角鼓里分支出来的一个曲艺形式,与曲艺大家庭的其他成员,甚至戏剧,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且,这些艺术形式,都有一个继承传统的问题,又都面临无人喝彩,以至于失传的境地。 相声和它们比起来,已经是太理想化的状态了。 我们的从业者,有什么理由让观众越来越不爱听相声了呢?

搞笑八角鼓《白蛇传》(1)

曲艺是讲故事的说法是正确的,所以曲艺改革的方向应该是进故事的手法和故事中表现出来的观念,手法是应该现代的手法,观念更应该是现代的观念。而已经很成熟的音乐、唱腔等等不应该是改革的对象,最起马码不应该是主要的着眼点。但是现在曲艺观众总是以老年人居多,新的观念恐怕也是他们接受不了的。就像俺写得四本的《白蛇传》,写是写完了,可是比较担心观众是否接受,所以拿不定主意是否把它背下来放在台上去演。

收青

【曲头】红尘滚滚是非多,最难堪沉迷爱河。小青儿与白娘天缘有份姻缘错过,言必信,行必果,拿得起,放得脱,古至今谁能比紫竹林内小青蛇。

【数唱】世界上男女之爱恋,从来是浑浑噩噩。现如今开放搞活,结婚姻不用媒妁。常常是一见钟情,马上就坠入了爱河。自以为一生不变,那不过是片刻间干柴烈火。若能把这谜团打破,必能够成仙成佛。且说那峨嵋山紫竹林内,修炼着一条白蛇。数千年已成了仙道,变成了绝色的娇娥。自称是姓白名素贞,整日间在山中游乐。

【别韵后花厅】碧水青山任穿缩,白云红日笑蹉跎。夜来明月松间照,喜看清风动丝萝。金丹已得,岁月如歌,花开花落两相得。脱去角麟成大道,美如天仙与嫦娥。

【靠山调】这一晚白娘子闲来无事,施展神通,一纵身形来至在悠悠碧落,就在这点点繁星之中遥望那淡淡银河。忽听一阵风声大作,见一人、面似黑锅、穿青挂皂、眼似蜂窝、三皇宝剑、掌中托,来至近前,叫声白蛇。

【南锣北鼓】白娘子听我说,我不劫财,光劫色,你我回山把夫妻做。白娘子怔可可,小青蛇,真缺德,胡言乱语把事做错。

【南城调】看来人原来是山后的妖魔,叫小青本领不错,他本是修炼千年一条小青蛇。小青你如此的行事,可有点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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