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2/4页)

提起。这事关我们一家的脸面和彦成今后的前程。”

我点头道:“您放心,我都答应您。您先回去,我随后再过来,这样他就不会起疑。”

韩太太再三谢了我,匆匆离去。

玮姨满面狐疑地问我:“真是奇怪。我们跟这位韩太太又不熟,她怎么就突然登门造访来了?我看她刚才出去的时候眼睛也是红的,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飞快地转转脑子,回答玮姨说:“是韩彦成跟韩太太吵架了,闹得有些厉害,韩太太想让我去帮她劝劝韩彦成。”

玮姨有些不满地攒眉:“这娘儿俩吵架,哪有让一个外人去劝的道理?”

“韩太太觉得我跟韩彦成读书的时候关系挺好,我说的话他大概能听得进去,所以就来找我。她也是没办法了。”我不知道这个解释能不能让玮姨信服。

她果然仍是面有疑虑,想说什么但又顿了顿,只言之再再地告诫我:“你可千万别把自己也劝进去了!”

我回自己房间后,坐在窗前凝神思索。震惊归震惊,但韩彦成并不是我身边的朋友里第一个染上毒瘾的人。与André的相处让我对这种事已略知一二。我要帮韩彦成,我必须要想出一种他能接受的法子来帮他。

将近五点时,我大概拿好了主意,让德均去车库把车开出来,然后自己换好了衣服,就准备去韩彦成家。我跟玮姨说我不在家吃晚饭了,她一脸的不情愿,但也只好让我离开。

我们居住的上善居是几座重檐楼式建筑,悬架在起云池的中央,四面环水,然后以蜿蜒曲折的廊桥与岸边相连。而车库就在岸边。此时德均已经把车开出了车库停在对岸等我。

我怕时间来不及了,便埋头在廊桥上小跑起来,却冷不防撞在一个人身上。

我定睛一看,竟是靖平。

“别这么着急,小心摔了。”他扶我站稳,然后放开抓着我上臂的手。

“你今天怎么回家这样早?”我有些惊奇又有些没有来地尴尬。

“今天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我想着最近一直忙,在家待的时间都太少,所以今天就早一点回来。”他顿了顿:“我刚才在车库里碰到德均了。他说你要去韩彦成家。”

我点点头。

“这样的天气,晚上出去怎么不戴围巾?以你的体质,会很容易生病。”他说。

我这才意识到我又忘了戴围巾,但我已经出了上善居老远,回去拿是来不及了。我对他摇头道:“下次吧,我要晚了。”说完继续往前走。

“等等。”他转身拉住我,解下他自己的围巾系在我颈上,然后说:“去吧。”

我心中一片错愕,只机械地转身,然后突然飞快地奔跑,仿佛有种未知的恐惧让我想要逃离。

我在车后座上坐稳,德均启动汽车沿着修竹夹道的小径朝大门驶去。

我伸手想解下颈上的围巾,但那上面残留的他的体温和气息,却让我的手停在围巾上,无力而轻轻地摩挲。这竟然还是他在托斯卡纳当着众人给我系上的那条紫色羊绒围巾。

我回头透过后窗望向上善居。起云池上渐渐升起的暮霭,让曲折精巧的廊桥和重楼飞檐的上善居都拢在苍苍烟水里。那廊桥上仿佛还站着一个身影。我的心跳无端地快起来,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但暮色与夜雾却已吞没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韩太太对儿子是溺爱,所以造就了韩彦成容易受诱惑又不太坚强的个性。这与靖平的母亲对靖平的教育方法截然相反。

玮姨不知底细,所以对韩太太的这次登门造访非常不忿,觉得这娘儿俩要合计着枪她的外甥媳妇了。

靖平这次提前回家本是想多些时间与云深相处,但可惜时机又错了。

木木童鞋提到小韩突然吸毒让她的小心肝受不了。其实吸毒的并不都是坏孩子。我来讲个真事儿吧。

大概是三四年以前,我有一个朋友的朋友,叫S先生。他们一家都是生活在美国中西部的白人,家里很有钱。S先生有一儿子,很规矩听话的小孩子,在离家大概五六个小时车程的一所大学里上大一。S先生为了方便儿子上学,就在离校远很近的地方给儿子买了一栋公寓让他住着。他儿子人很本分规矩,但平时花钱手脚比较大,结果被当地的毒贩子盯上了(他们专找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孩)。然后在一次聚会上,毒贩子就装成一般学生,递了只加了毒品的烟给S先生的儿子抽,从此S先生的儿子就从他那儿开始买毒品了。过了不久,S先生给儿子的公寓里打电话,可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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