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说,女人是一种极度残忍又自私的动物,不管她们如何竭尽所能想要证明“爱”这件事,但到头来唯一能够证明的就只有她们的自私和残忍。

他的生命中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

女人,玩玩便罢,他不想自找罪受的娶个女人回家供著,容忍她们的贪婪和卑鄙。

“所以你打算就这么孤孤单单的过一生,继续玩物丧志下去吗?”东方观云不认同的问。

“这又有何不可呢?”

双手一摊,东方纵横那轻乎的神情简直能让“佛”也发火。

摆摆手算打过招呼,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的他脚跟儿一旋,直接走人。

“该死!”

东方观云望著那不曾回头的身影逐渐远去,他既气怒又挫败地低咒了一声。

究竟,有啥法子才能让他这个让人头痛的皇弟变得正常一些呢?

朱红色的大门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刺眼。

抬眼,香浮用手挡去那扰人的光芒,才能看得清楚大门上所绘那两尊栩栩如生的郁垒和神荼。

他们一黑脸一粉脸各执金瓜斧,威风凛凛的仿佛随时能从厚厚的门板中跃出,为王府制鬼降魔。

虽说画上门神的用意是祈求他们来消灾挡厄,但乍然一见,却也让人冷不防吓一跳。

能将门神画得这般的恣意骇人,足见这座府邸的主人也该是嚣张狂妄到了极点。

抿唇,有那么一时半刻,她想要放弃了。

或许,她该试试卖掉大宅,又或者老老实实的嫁人,不管哥哥他们了,而不该来招惹这个很可能是她招惹不起的男人……

愈想心愈乱、愈举棋不定,她的眉心忍不住皱起。

怎么莫名其妙的被这两尊飞扬骇人的门神给扰了心神呢?

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香浮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她没有费事的去拉那散发著耀眼铜光的门环。

因为她知道,凭她这样既没身份、更没名气的女人,就算扣了那铜环,也必定不可能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

所以她拣选了一块阴凉处,完全不顾此举会失了教养,席地而坐。

她很清楚,等待是必然的。

不过,显然她还算幸运,才等了一会,远方突然扬起一阵阵尘土,还有马夫急切喝马的声音。

是他吧!

望著那因为距离的缩短而愈来愈近的华丽马车,香浮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她要等的人。

因为即使是连马车,都如同那两尊门神一般散发著一种张狂的味道。

她心里浮现他的模样。

俊美、优雅,也有著十足十的放肆。

这样的男人,该怎么吸引他目空一切的眼神呢?若只是寻常的接近他,搞不好也提不起他的兴趣,她得想个法子……

蓦地,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的往前走去,完全不顾那飞扬的马蹄有可能将她那单薄的身躯践踏成肉泥……

第二章

用千钧一发来形容这样的状况应该是十分适切的吧!

马夫兀自喘气、浑身发抖,大睁著双眼充满感激地看向身后那个宛若神祇一般的男人。

方才,如果不是王爷伸出援手,只怕他所驾驭的那两匹骏马就要将前面那个美丽的姑娘给踩成了肉泥。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马夫再次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让一个美人儿就这么香消玉殒在铁蹄之下,真是造孽啊!

“你想死吗?”

温温的声音不带任何火气,但香浮就是可以感觉到话语中的不悦。

其实,方才她也很害怕,双眼直盯著马儿奔腾的来势,她后悔了,想移动却发现自己身子已吓到僵直。

“我不想死。”她不自觉老实的回答他的话。

那声音真是耳熟啊!

原本漫不经心的东方纵横往香浮瞧了一眼,顿时认出她来。

怎么又是她?她是巴不得可以死在他的马蹄之下吗?

“哼!”他却没有太多同情,嘲讽的道:“既然不想死,那么又为何每每都要冲到我面前找死?”

之前说是为了救个娃儿,这回呢?

他故意的左瞧右瞧,讽刺的说:“又是要行侠仗义救哪个娃儿呢?”

他的神情依然给人一种懒洋洋且玩世不恭的感觉,口气调侃中带著不以为然。

这女人若死在他府里的马蹄之下,那流传出来的耳语会有多么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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