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部分 (第2/4页)

,转身出去摸了一面铜镜照了照,不由得抽一口冷气,皱眉,无怪她看不下去,便是他自己看着都一阵恶心。

他走回内室,站在离床有半丈远的位置,“本王先去沐浴更衣,过会再来陪你。”

何清君眨眨眼,望着他道:“属下绝没有嫌弃千岁大老爷的意思哦!”

令狐薄哼了一声,没有才怪!继而轻笑,受那般重的伤,能活下来已是万幸,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跨出内室,命黄公公守在她床边照顾她,又命小顺子将小秋找来,搬进热水,为她擦拭身上。然后才去沐浴更衣。

待令狐薄神清气爽地回来,何清君已经睡着,他瞪了着那张睡颜,良久,笑了一声,便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身体,侧身在她外侧躺下。

他每日既要与刘匀泽一同为她运功疗伤,又要照顾她三餐和汤药,三天三夜未正经合过眼,早已累极,如今听着她的呼吸声,虽然不如往时那般沉稳绵细,却极为均匀,这才安下心来。隔着棉被,小心拥着她的腰身,只躺了片刻,便沉睡过去。

刘匀泽刚走到门口,就瞧见令狐薄床上相拥的男女,不禁止暗暗抽气,他亲亲徒儿身旁棉被外的男人是摄政王吧?他没眼花吧?难道他老娘没教给他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么,当下袖子一撸,冲进去,就要把他揪下床来!

令狐薄极为警醒,反身坐起,跟着一掌拍出,刘匀泽身子倒纵,躲过他凌厉掌风,脚尖借力在旁边桌上一点,旋身立在地上,瞪他:“你打算杀了老夫?!”

令狐薄见是他,松了一口气,双脚落地,站起身来,掸掸锦袍上的折皱,道:“师父这般冲进来,我只能这般反应。”

“……师父?”刘匀泽吃惊地喃喃自语,南宛的摄政王叫他……师父?目光落在亲亲徒儿身上,他这乖徒儿怎地跟这种大人物搅合在一起去的?

这三天相处下来,摄政王对徒儿的情意,他是看得清清楚楚。一个男子若为救一个心爱女子,自损一成内力,只要狠下心来,倒不难做到。

难的是身为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就算真心喜欢一个女子,自有婢女太监们照顾着,实在不必降尊屈贵,衣不解带地照顾一个女子。但是他却事事亲为,徒儿的每一口粥每一口汤药,他必不假他人之手,喂不下去,便亲自含了,以口渡药,竟三天三夜不合眼的照顾,连他这做师父的都不许插手,真是让他见识了。

这些琐事,莫说是个摄政王,便是普通小富之家的男子都做不到,甚至是普通百姓的男子忙于生计,谁顾得上悉心照顾病榻中的女人 ?'…99down'

但是徒儿伤重,他也不便问她,难道这位摄政王不知她跟白逸扬成过亲?不过,想想也不太可能,京城说大是大,但也不致于听不到朝中臣子的和离这么大的事情。

所以他这几日与摄政王说话一直小心翼翼,唯恐言多有失,只想等亲亲徒儿恢复得差不多,再详细问个明白。

他眨巴着不大的眼睛,望着令狐薄,“先别忙着叫师父,老夫可当不起摄政王的师父。”

令狐薄不以为意地笑笑,“摄政王没有师父,我令狐薄的师父也过世数年,清君与我有婚约在身,她的师父自然便是我令狐薄的师父,无关摄政王这个称呼。”

刘匀泽哑口无言,小眼睛再眨巴数下,原来摄政王真的可以把死得说成活的,一句话,便让他无言以对,转目瞪着自己的徒弟,等她恢复了,他自会问个明白。

接下来的几日,令狐薄皆将自己打理得如往常般光鲜贵气,咳,神清气爽,务必要给爱俏儿的何清君提供些恢复的动力。

他也有些心思开始打理朝政了,第一件事便是命三王爷令狐靖带着先期准备好的嫁妆和人马为南雪莹送嫁。并在令狐靖身边安插了几位暗卫高手,命他们在送亲返回的路上务必将施燕臣杀掉。

半个月后,何清君终于可以下床轻轻走动几步了,令狐薄也恢复了早朝。

但是何清君却被严密的保护起来,每日养义殿里必有两位暗卫保护,绝不许任何人靠近。

“清君。”

扶着椅子坐下的何清君望着师父道:“师父有事?”

“你与摄政王之间倒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有了婚约?”

何清君嘴角噙着笑意,“我和他之间就是那么回事,婚约……师父,我和他早在两个月前便在在竹山结发锦袋,我受伤那日,他在乾极殿上求小皇帝为我们赐婚,所以便有了婚约。”

“赐婚……清君,你告诉师父,他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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