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页)

折磨攻击,但她这种豁达性子,反而是种解脱,不必再在白家身心俱惫地熬着,活出另一番滋味。

冯老板面如死灰,摄政王能带何清君来此,必是已经查明真相,而他在摄政王眼皮下,对同一女子身体,他先后断出两种截然相反的结果,已容不得他再狡辩抵赖,只得不停朝何清君磕头,“何姑娘恕罪……草民被猪油蒙了眼……草民不该见钱眼开,不该收白夫……”突然住口,惊惧望向白逸扬。

摄政王位高权重,与皇帝无异,但县官不如现管,白都尉及其夫人娘家在京城的势力也不小,品级都不低,若三天两头来找碴,他这百年老字号,也只能关门大吉了。

令狐薄冷冷眼他一眼,那如冰刀剜肉的感觉,立时让冯老板瑟瑟发抖。

“当年白府的丫头可来济民堂买过致女子宫寒的药草?”令狐薄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暴戾,似乎只要他敢说错一个字但立时拧断他的脖子一般。

冯老板抖成一团,颤道:“没、没、没有……”抬目一见令狐薄的表情立时磕头:“有、有,婢女小妙曾来买过……”

令狐薄嗤地一声,转向白逸扬:“白都尉当真治家有方……”

白逸扬此时已经面呈呆滞之态,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却紧紧盯着何清君。

对令狐薄而言,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冷冷地道:“冯玉臣,你大错已酿,本王只好将你舀下,你可有话说?”

冯老板一听,堂堂摄政王,连他一介草民的名字都记得,可见对此事的认真,当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不知进了牢房,会有什么苦头吃?越想越怕,竟然“嘎嘣”一下昏过去了。

他的徒弟们倒是颇有孝心,纷纷围上去大喊大叫,全乱了方寸。

令狐薄舀起桌上的茶水,往冯老板脸上一泼,加上他徒弟在他胸口推揉,冯老板轻咳一声缓过气来。

白逸扬显然已经没心情再看下去了,失魂落魄地出了济民堂。

何清君望着他跌跌撞撞的背影,心下生出一股莫名快意,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她要亲眼看着他把肠子悔青了悔烂了。

收回目光时正对上令狐薄漆黑的眸子,眸底隐隐浮出怒意,她不解地以目相询,她又哪里把这位千岁大老爷得罪了?

“摄政王——”冯老板一苏醒过来,马上挣脱徒弟们的手臂,扑跪到令狐薄脚下,“求摄政王饶命,求摄政王饶命……”

令狐薄一脚踢开他,嫌弃地睨他一眼,道:“因你做伪证,害本王义妹沦为南宛笑柄,本王便是不杀你,也要扒你一层皮,总得让你尝过刑部的种种刑具……”话未说完,却见冯老板又吓昏过去。

令狐薄微讶,这个冯老板真是不经吓,这一会昏一会醒的,他什么时候才能把话说完?

何清君笑咪咪地道:“千岁大老爷,你那眼神本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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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无言睇她,他这是在为她谋利益!

何清君转头对冯老板的徒弟们道:“亏你们还是学医的,掐他人中啊,怎么,是不是怕师父醒过来再受惊呢?那不如让摄政王直接斩了他脑袋如何?”

那几位徒弟立即慌乱地给他掐人中,揉手心,冯老板终于再次幽幽醒来,爬跪到令狐薄脚下哭求。

何清君走到冯老板面前,笑吟吟地道:“冯老板……”

冯老板转头看她。

“摄政五千岁大老爷,我觉得其实冯老板罪不致死……”她停顿了一下,果然见冯老板眼里绝望减淡,升起生的**,两眼巴巴地望着摄政王。

令狐薄淡淡地道:“你若再昏一次,本王灭你九族!”

冯老板再度吓得魂不附体,险些晕过去,却听何清君在旁边阴恻恻地道:“九族!”

冯老板“嘎嘣”一下又吓得活过来,呆傻地望跪着。

“你因一己蝇头小利,害了本王义妹一生幸福,本王本欲一掌毙了你,但义妹心慈,便饶你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眼见着冯老板身体又摇摇欲倒,便话峰一转:“本王见你年岁不小,若刑部的十几种刑具一一试过,只怕也活不成了……这样吧,本王特例,可罚银抵罪。”

冯老板被他吓得一直出气多,入气少,等他最后一句话出口,他登时缓了过来,伏地磕头:“谢摄政王,谢摄政王。”

令狐薄冷着脸问道:“你这济民堂,一年有多少收入?”

冯老板不敢隐瞒,忙答道:“每年有两万两银子的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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