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2页)

,就连身为生父的龙天行以及生母的徐青雅也未出席,只纷纷派了近侍。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晚霞将整个天空映的火红,着了凤冠霞披的安平端坐在喜床上,过了良久,安平忽然起身将盖头掀了,对着小十三道:“小十三,将我头上的凤冠取了!”

小十三一惊,道:“主子,这怎么行,我听人家说这盖头是要夫君取的!”

安平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径自坐在梳妆镜前,开始动手取凤冠。

小十三无奈的一叹,只好动手帮安平取了下来。

安平扭动了一下快要僵掉的脖颈,看着镜子里一脸喜色的自己,不禁感慨万分,甚至还有种做梦的感觉,安平细细将自己和龙清竹相处的过程回忆了一遍,忽的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十三知道说了也无用,于是任安平朝摆着席的前院走去。

此时天完全黑了下来,因刚下了一场雪,地上的雪铺了厚厚的一层,还没来的及清扫,人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安平快速的穿行过几重院子,来到前院。

宾客已经散了许多,只有与龙清竹一向关系甚好的九、十、十四皇子还在,还有房承杰和房银铃也在席,不过令安平倍感意外的是,皇二子龙清羽居然也在。

众皇子对安平这个新娘子的突然出现也意外之极,只有龙清竹脸色未变带了丝宠溺的看着安平,轻声道:“怎么出来了?”

安平笑着回道:“房里太闷,所以出来和你们一起拼酒!”

“八嫂你酒量行不行?”龙清逸插嘴道:“要是不行喝多了八哥不能洞房的话,那我们岂不是遭殃了!”

“就是就是!”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龙清武连声附合。

安平拿过龙清竹手里的酒杯,浅笑着看着龙清逸道:“我酒量行不行,拼过不就知道了?”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事实上安平的酒量当然很好,甚至完美的灌醉了一众自以为稳赢的皇子。他们醉歪歪的被身边的近侍给搀了下去,一个个嘴里还一个劲叫唤着:“不走,不走,还要闹洞房呢……”

一时,新房里只余下安平和龙清竹,红烛的火光里映衬出两人都有些微红的面颊。安排有些呆呆的站着,龙清竹去是一笑,上前手脚有些笨拙的帮她卸下满头的钗环簪翠,又把她大红的喜服挂起。

安平别过头,脸上微烫的在转如屏风后,换上一身柔软的细棉亵衣。然后便坐在了那张铺满大红锦被的床上,心里有些扑通扑通。

过不一会儿,龙清竹也转进屏风内厅,他一身雪白的绫缎中衣,微湿漉的头发,把高大的身体一下倒进床榻之间,斜斜靠在大迎枕上,幽深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安平,也不说话。

“相公,我们饮交杯酒吧。”安平端起床边紫檀木小几子上的两杯酒盅,轻声道,她一双大眼依旧明媚,似喜似嗔。

“我们一起饮杯。”龙清竹瞧着心里喜欢,接过酒盅后,拉起她的小手放到嘴边轻轻吹着,幽深的俊目流波溢彩。

安平秀美的脸上泛起一阵熏红,柔柔的望着龙清竹,清丽的面庞浅浅而笑,然后擎起酒盅,“敬我们的新婚。”

龙清竹一饮而尽,将安平搂入怀里,低喃道:“也敬我们的新生。”

***

昭华二十二年十二月,皇八子龙清竹与其皇子妃房氏于大婚之夜暴毙。

次年春,帝崩,太子即位,改元勉德。

***

勉德八年…阮县小渔村

出海港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多正在装运货物的船工,港口停泊着几艘大船,正准备扬帆起航。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陛下终于准许船只出海了,八年了。”一位穿着青布衣裳的男人背着包袱,手里拿着旱烟,喷出一口烟雾道。

一旁穿着一身墨绿色长袍的男人听了,接过话头道:“咦,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陛下今年才肯船只出海?”

“为什么?”青布衣裳男的妻子也来了兴趣,牵着她的小儿子走了过来,问道。

墨绿色长袍男见有人想听,挑起眉头,低声故作神秘道:“因为陛下要找的人找到了呗,你没发现年前镇上,县里还大街小巷张贴着的御使寻人画像不见了么?”

“可是说的那种画着个姑娘的画像?”妇人皱起眉问道,“那姑娘和开港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墨绿色长袍男高深莫测的一笑,又道:“我开春可是刚去过京城里的,那里的传言极盛,说那画像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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