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裁础N抑皇橇熳潘�窃诿位ㄔ袄镉伟∮危��∽�:芏嗍焙颍��腔嶙约悍⑾趾苌羁痰膇nsight(洞见)。我觉得与其说我在搞心理咨询,还不如说是dreamland tr*el agent(梦境旅游代理)。

“潜意识有很顽固的地方,是很多病态的根源,可是每个人的潜意识里都蕴藏着很大的智慧,视乎你选择听哪一边,依从哪一边。”

我想起上一次她说过:捕梦器,正是提醒我们选择正面的念头。

她把crème吃光才又说:“我要吃了好多好多甜品,还有尝了许多许多苦头,才领悟到:人生的最大智慧,便是懂得选择什么时候听自己脑袋里的声音,什么时候不去理会它。

“有些时候你要对自己的意念认真,可是大部分时候,你要懂得对脑内喋喋不休的念头置之一笑。你不是你脑袋里的念头。你有自由超越它们。你也不等同于你的mind。你要学习做它的主人,而不是一生被它牵着鼻子走做奴隶。”

老板终于把热烘烘、皮球般大的soufflé送上来。她雀跃不已。蛋糕表面烤得金黄明亮,她赶紧用匙子掏出一小块,蒸气猛然从缺口喷出,正是法文soufflé(吹气)的意思。我也试了一口。外层香脆,中层松化,内层软滑。做这一道甜品的关键是时间。如果过早出炉,内层没有熟透;如果过迟,外层便会烧焦。老板控制的火候刚刚好。

看她吃得陶然,我问:“你很喜欢法国菜吗?”

她嘴里还是含着匙子:“其实在欧洲,最好的美食,是在比利时的布鲁塞尔。那是很metropolitan(国际大都会化)的城市,确实是欧洲的中心,可惜太没有性格了。当然布鲁塞尔人也蛮委屈的,无论他们干得怎样出色,也永远只能做巴黎的影子。人家永远视他们为二流的巴黎。即使比利时出了Antwerp Six(安特卫普六君子),世界时装的首都也始终是巴黎。”

她嗤之以鼻:“巴黎,人家说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我却不敢恭维,满街是狗屎,靠几百年老掉牙的本钱来混日子。巴黎人,如果你不认识他们的话,可说是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巴黎人都是极度自我主义的bastard(杂种)。当然,认识了他们,你又会蛮欣赏,正因为他们是bastard。我喜欢有个性的杂种。可惜自从有了迪斯尼乐园,真正的Parisian(巴黎人)已经越来越罕见,这一代的法国青年,喝美式文化的奶长大,都彻头彻尾变成毫无个性品味的美国仔。”

她耸耸肩:“反正我好歹在巴黎待了几年。”

吃完甜品,我们在喝expresso。我已经困得无法撑开眼皮,她却满怀心事一直沉默不语好长时间。

她突然斩钉截铁:“算了,今晚我们还是不要一起入梦。”我被她吓得骤然清醒。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我需要时间想一想,聆听自己的直觉,看看能否在梦看到sign(征兆)。但是无论如何,你可以信任我吗?”

既然身陷梦中,哪可以不信任呢?

就这样,我生平最冗长最迷离的晚餐终于完结了。

枯山水中的唇印与亚当的第二梦(1)

'2004.03.24'

怪气男生:噩梦前17天那一顿法国私房菜,已经完结了13天,然而她的话,仿佛连同那一晚吃的丰富菜肴,我仍未能消化。

昨天,收到过分女孩的第5封黑信,告诉我已搬离校园后,教我心情沉到三万八千英尺的海底下。绝望!整夜没睡。待我刚入睡不久,大清早忽然接到梦女郎的电话:

“中午有空吗?一起吃午饭,怎样?”传来令我感到温暖的声音。

我中午有点事,结果约定2:30pm。

见面后,她没有多说。我跟着她走到停车场的一辆跑车旁。对于车我是门外汉,但也晓得这是名贵的跑车。她说车子是人送给她的,其实她不喜欢开车,不过总不能把命交托给一位老二*,带着睡意的的士司机手上吧!平时她宁愿坐地铁,有需要才自己开。她开车时一直沉默,我越坐越困,更何况已习惯了在她身旁保持*的状态,所以尽管是大白天,也睡倒在车上,到了海边的豪宅区才醒过来。住在这里的都是城中的顶级有钱人。车在一幢房子前停下。是那种围墙环绕、有私人花园的独立大屋。

她按了什么遥控装置,大闸打开,车子驶了进去。这座房子在这一区算是极小型,我反而觉得更homely。前庭风格是日式庭园,大闸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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