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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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方才那小貂的动作,廉尺不认为那只貂会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来找自己帮忙,想来多半就是那寒池中心的缘故了。
果然,小貂冲他叫了几声,一边挥舞着爪子,显得很是激动。
廉尺来到那寒池前,只见水面古井无波,池中央处往下三米左右,凭空生长着一株无根之物,隔着水面望过去,都是那样的翠绿欲滴,上面结着两颗火红的果实,大概有樱桃大小,那果实明明红得耀眼,甚至微微荡漾着红光,但在那寒池中心,偏偏就显得很是不起眼,若是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甚至就算看到了,也很容易忽略过去。
方才廉尺就产生了这种感觉,他明明知道那只小貂就是为此而来,心中已有了足够的兴趣,也分明看到了那株植物,但在入眼的一瞬间,他也有种“视而不见”的感觉。
似乎那株植物一眼望去就不存在一般,虽然视觉上有过印象,但转瞬即逝,根本不会有相关的回忆。
若非廉尺本身理智至极,向来不相信所谓的什么感觉,搞不好会就此忽略过去也说不定。
再看那只小貂,此时正双脚站立,两只爪子耷拉在小肚子前,微微偏着脑袋,两只火红色的眼珠痴痴盯着廉尺,闪动着疑惑的光,显然是忘了此行目的,似乎是在奇怪自己为何会带这人类来此。
“所见非所见,所闻非所闻,无如实知,无如实观——也就是书上说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当然不是什么悟道之说,应该就是知见障了。”
所谓知见障,不过是一种玄奥的说法罢了,什么所见不显、所闻非实的屁话,在廉尺看来,无非就是那株植物身上具有某种神经性毒素,能麻痹人的感知和思维,类似于迷幻(和谐)药的作用,让看见它的人对其视而不见,就像含羞草在外物触碰之下的忽然收缩,不过是植物的一种自我保护罢了。
不过能高端到让人一眼望之即产幻,功效之大,简直胜过前世所有的毒品,这倒是廉尺头一次听说了。
“有趣……”
那只小貂呆望着廉尺好半天,终于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吱吱叫个不停,又转身去指那株植物,但和从前一样,傻貂一看见那株植物,立刻又会变得视而不见,等转过身来再望向廉尺时,又变成一副呆呆傻傻的迷茫样子。
如此反复好几次,小貂再次想起自己的目的时,终于变得气急败坏,尖叫了好几声,站在原地手舞足蹈半天,干脆闭上眼睛,转过身去向着寒池中心狠狠指了几下,然后转过身来,火气不减地瞪着廉尺叫了一声,似乎是问你明白了吗。
廉尺点了点头,指了指寒池方向,又伸出手指比了个二,然后指了一下那只貂,又指了一下自己,意思是说,一人(貂)一颗。
神奇的是那只貂居然看懂了,连连点头,嘴里急促地叫了几声,似乎是在催促廉尺赶紧去摘灵果。
廉尺却根本不为所动,依旧站在寒池旁边,打量了一会,然后在地上捡了根枯枝,伸进寒池试了试,见没反应,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试探性地伸向池水,同时将神经敏感程度调节到极点,准备一有反应立马撤手。
手指接触池水的一瞬间,整只手臂立刻就变得木然不再似自己能掌控一般,接着瞬间扩散到全身,皮肤上起了豆子大的鸡皮疙瘩,头皮阵阵发紧,甚至脊椎骨都冒着寒意,接着是极度的疼痛,透着一股子寒意的痛,深入心扉,明明那副身躯已经木然僵硬,似乎已不再是自己的一般,但偏偏那疼痛的感觉又来得如此真实。
所幸感官上的知觉于廉尺来说根本毫无影响,这些终究只是生理上的不适,甚至让廉尺觉得新鲜无比。
只是一瞬间,廉尺已承受不住那股寒意,从池中缩回手指后,他在脑中列了一连串的公式,开始计算这种强度的寒意,以他目前的身体素质能扛得住多久。
结果他发现,以自己现在的修为,根本撑不到寒池中心便会失去知觉被冻成冰棍,然后是永久性的冻伤,那种程度必然是要截肢的,他能够接受自己是一个哑巴的事实,但毕竟没傻到愿意让自己再断手断脚,况且自己那哑巴病也不是就没治了的。
整个过程,廉尺看上去就像是在发呆,那只小貂却一直没有作声,似乎也意识到了此时正是紧要关头,居然学着人那样直立着身子,焦急却沉默地等待着,直到廉尺身子一动。
小貂眼睛一亮,却见廉尺只是转过身去,对着它摇了摇头。
原本红得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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