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页)

赵洪凯将一匹瘦小的马牵出,见这几个官兵还跪在地上忙着磕头,非常生气道:“你们怎还不走!跪在这里磕的是哪门子头?山人可要先走了!”

赵洪凯跳上马,不快不慢地走了。

郑涛一惊,忙从怀里掏出数十两银子,恭恭敬敬地放在赵洪凯门口,指挥随从士兵赶快上马去追。

说来还真奇怪,无论郑涛这几个人怎么催马扬鞭,猛追快赶,却始终赶不上前面的乘骑。那匹瘦弱的小马,给人的感觉根本不堪重负,跑路时东倒西歪,跌跌撞撞,更为奇怪的是,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匹瘦马急驰,但不管你怎么赶却总是赶不上,你快也好,慢也好,好像一直就是这么个距离。

跑了一程,郑涛等人已经感到饥渴交加,但又怕丢了赵洪凯术士,硬撑着跟在他后面跑。这一跑就是三、四个时辰,郑涛等人均感到眼冒金花,无法再坚持下去。郑涛心里不是个滋味,手下人又再三再四的哀求,正没法间,遇着一家酒肆,这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停了下来,拿眼望着他,只有让他们用餐。随从饥渴难忍,狼吞虎咽地大吃一顿,事后撑着疲惫的身体,极不情愿地接着赶路。此时天已微黑,谁知跑了一段后又看到赵洪凯的乘马就在前面,和刚开始一样,想追赶还是赶不上。这时人马俱困,遇见客栈只有停下休息,想多了也没用,即便人还能撑,马儿也无力了。

总指挥使在焦急的等待中还没等来郑涛,却意外地等到最不想见到的庞参议。人啊往往如此,你所期待的很难变为现实,你所担心的却最容易提前出现。庞参议手持令符,口称自己是钦差大臣,特来督查大泽山围攻情况,一见面就是训斥不断,说他贻误军机,目无国法,如果再不知悔改,必将押送朝廷治罪,重则满门抄斩。总指挥使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等庞参议气消后才敢将被困迷阵一事,以及请术士高人前来破阵等情况一一道明。然后用好酒好菜款待这位钦差大臣和他一道来的朝廷命官,私底下还揣了不少好处给这位庞参议,这才使他收起了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德行,开了笑口,拍着总指挥使的肩头道:“都在为朝廷办事,责职所在,言语得罪之处还望兄台不必见怪!兄弟之情,总指挥使何须客气!推拒是假,本官这就笑纳了!人情归人情,事情还得照办,两rì之内必须攻下大泽山,否则摄政王怪罪下来,那是杀头之罪,谁也担当不起!”

“是、是,下官一定尽力攻山!等破阵之后,就是我们的攻山之rì。”

总指挥使算着rì子,眼巴巴地看着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帐篷里转着圈儿,一会又气急败坏地要侍卫出去看看,见还没有消息,不由得破口大骂,恨不得cāo他十八代祖宗才感解恨。

就在他望眼yù穿、心急如焚的当儿,赵洪凯骑着他的瘦马已经来到了大泽山脚下。官兵不明情况,上前阻止他闯营,赵洪凯大袖一挥,一股疾风扫来,将阻挡的士兵掀翻了好几个。其他士兵蜂拥而至,个个拿着兵器,像迎战强敌一样摆出阵势。赵洪凯厉声喊道:“叫你们当官的出来同山人说话!你们请山人前来破阵,为何还要阻拦?”

早有士兵将这一情况禀报了总指挥使,他听后赶忙出来相迎。这时郑涛等人也气喘吁吁地从路上赶来,口中喊道:“不得无礼,这是赵大师……”

总指挥使走近一看,见赵洪凯仙风道骨,气度非凡,不敢怠慢,忙躬身一礼,道:“属下都是莽汉,凡夫俗子,多有得罪,罪过罪过!大师仍清修之人,难与俗事为伍,本不该劳您仙驾,实仍朝廷颁下圣旨,缉拿大泽山匪首,官兵却被迷阵所困,万般无奈,故劳驾大师委屈贵体,帮助解围破阵,下官感激不尽!”

庞参议听到外面大声喧哗,急忙走出帐篷,放眼一瞧,看到请来的术士,未见有什么特异之处,心中不由得犯叽咕,感觉上是半信半疑。好在时间不长便可判别出他是否有本事,倘若他破不了阵,等于戏弄朝廷,那就是杀头之罪,到时再斩首不迟。

“给山人准备香炉、酒水、祭品!”赵洪凯吩咐道:“再抬一张八仙桌来,山人要焚香祈祷,求神护佑,搬开顽石,此阵才可破之。”

几个军士很快抬来案桌,找齐香炉、白酒和祭用的食品。赵洪凯从怀中摸出一把袖珍宝剑,然后喝令一声:“大家全都跪下,闭上眼睛!”

众人一听,全都诚惶诚恐,齐整整地跪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赵洪凯口中念念有词,约有一盏茶光景,这位术士站了起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将袖珍宝剑放入怀中,对总指挥使道:“阵中屏障已打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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