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死这种话题了,开玩笑,要我嫁个不知长相、性格、品行的人,这简直就是场恶梦。再说了,我费尽心思才来了这儿可是来享受幸福人生的,怎么能让他们来陷害我呢!于是,我忙开口提醒文老夫子道:“恩师,您怎么尽说这个,惜儿今次前来,可是要来参赛的。”

“老夫真是糊涂了,怎么竟将此事给忘了。”文老夫子笑着对孙伯文道:“孙大人,老夫一生教人不知凡几,却多是资质平庸之辈,想不到晚年时,竟收了若惜这个天资聪颖、好学上进的学生,对她,老夫可是倾囊相授了。今次,老夫是特地带她前来参加比赛的,一来可以让她见识众位才子的文采,二来也算是给她一个煅炼的机会。”文老夫子说起我时,脸上洋溢着自豪感,一副以我为荣的表情。

“文兄此言差矣,这小姑娘年方五岁,哪经得住这场面,文兄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周世青听到文老夫子的话后便走了过来劝告道。趁着他走近,我仔细地打量起他来。这周世青倒不像我想像中那么讨人厌,四十来岁的年纪,高而瘦的身板挺得笔直,严谨高傲的神态配在清俊的五官上,更彰显出文人特有的清高儒雅之气。

我在打量他的同时,这以严谨闻名的周夫子也用他那双极为严厉的目光审视着我。可我哪会让他那点目光吓住,还笑着主动向他福了一礼,表现出自己的乖巧有礼。毕竟我不能先失了礼,让人看不起我,说我没家教不是!

这周世青有些惊讶我的表现,见我长得秀气可爱,一副聪明伶俐样,对我也有了一丝好感,眼神中收敛了些不满之色,向我微点了下头。便转而向文老夫子劝说起来:“听闻林老爷年满三十五才求得一女,对她甚为珍爱,望文老夫子多考虑林老爷的感受,莫要做出些追悔莫及之事。”

他这话一说,文老夫子确是有些犹豫起来,我却笑着上前道:“谢周夫子关心,学生虽才五岁,却已跟着文老夫子苦读两年,今次得知孙大人举办了一个书画比赛,广邀四面文人才子前来切磋学问。学生不才,也想趁着这机会来见识一番,好不容易才求得老师同意,带我来此,还请周夫子成全若惜向学之心,指点一二。”

“你一个小孩子家,学了些肤浅文章便敢来此,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快些回家去吧,莫要让你爹娘担心。”周夫子说着说着,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能来参加这诗画比赛,应是辉县每个学子的心愿。学生虽是资质蠢钝,却坚信学文章不是一天、两天便可学成的,更需反复学习、不断锤练。在家里读死书,哪及得上现场切磋讨论呢?”我仍是笑着看向周世青,可这一次,我的笑意有些冷,只因周世青的话太扎人了。

“苦读,你一个小孩子家哪知道什么叫苦读?学了些之乎者也便说自己苦读,真是笑话。”

“周世青,你怎可如此羞辱老夫爱徒。”文老夫子愤怒了,指责道。

“这不是羞辱,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周世青坚持道。

听到文老夫子与周夫子的争论,周围的人也开始说起话来。“她一个五岁小孩子也能来参加比赛,岂不是太过儿戏啦!”

“就是,她才读了两年书就敢来与我们这些寒窗苦读数十年的人比试,这对我们不是种污辱吗?”

“是啊,再说了,她一个女儿家,不去学针黹,却跑到这儿来凑热闹,这不就犯了《女训》的第九条吗?”

五岁稚龄博才名

听着众人愤恼的话语,我心中那股无名火‘轰隆’一声狂烧了起来,怒极反笑的将众人冷扫了一眼,微笑示意文老夫子不要出声,登上这桃花林中临时搭建的高台最高层,看着下方的人们,我豪情满怀、自信满怀道:“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我林若惜虽是年幼,只读了两年书,可这两年却学会了很多。不敢说胸藏万卷书,智谋天下事,可若单以吟咏诗作对这一项来比较,自认不下在场诸位,若有不信,尽可一试。”

听了我这一席话,那句‘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更是令众人感叹良多,犹以孙伯文为最,看着站在高台上的我眼中尽是不敢相信和惊喜之色。

而周夫子虽也感叹于我那句话,却坚信这话不是我原创的,不满道:“既如此,老夫便成全你的宏志。只要你能以鹅为题,马上赋诗一首,老夫便予你入场与众家才子比试。”

“孙大人,既然周夫子如此说,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学生就应下周夫子的战书,斗胆请孙大人为学生做一次见证人。”

“好,本官拭目以待。”孙伯文笑得不露声色,眼中却有着为官者的老练霸气,不似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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