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吃完了,回头看时,那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头,正用那只独眼,望着自己在微微冷笑。

老者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却又改成了微笑;并且还向着他点了点头。

笠原一鹤不由心中又是一怔,暗暗忖道:“莫非这个老人,真对我怀有什么恶意不成?”可是当他看见了自身侧的刀,内心就定了下来,暗忖道:“有这口刀,我又怕他做什么?”想到此,有意把刀抽了出来,在日光之下,这口刀闪闪发着金光,望着刀他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两下,又放回鞘内。

在船尾,他又看了看他的马,安静地在嚼着草,那个祝老头的马,也卧在一边,看着这匹马,笠原一鹤就想笑,他真不知道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丑的马!

看起来这马真比驴还小,头上的毛都秃了,背上的鬃也是稀稀落落的几根。

这还不说,这匹马还害眼病,眼圈四周都烂了,一双眼睛直流黄水,四个蹄子上却是生着极长的毛,把蹄子都包上了,在太阳底下,它还蜷上四个蹄子,让太阳晒它的肚囊皮!

笠原一鹤不由得更是想笑,真想不通,为什么这姓祝的竟会看上了这么一匹马,骑出去真不怕被人笑坏了?

一个人在船上甚觉无聊,那个瞎了一只眼的老者,这时却站起来,走向舱内去了。

一个船伙走过来,道:“大爷,里面有房间,去歇一会儿吧,半夜才能到太平府呢!”

笠原一鹤也不知道太平府是什么地方,反正他是想着住北面走,目的地是北京城!

当时就点了点头,向舱内走!

当他经过那个祝老头的时候,却见祝老头翻了一个身子,口中喃喃自语道:“唉,在外面行路的人,样样都得当心,连睡觉也得当心!”

笠原一鹤站住,想要跟他说话,祝老头却把身子翻到了另一面,嘴里含糊道:“……

要不然,人家杀了你,你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你师父要是找我要人,我可就没办法了!”

笠原不由心中一动,觉出这祝老头,好像话中有话,正要问他,却听得他鼾声连天睡着了。

当时心中不禁大大地犯嘀咕,那个船伙计,在前面见笠原驻足不走,就回过头来,见状,他笑道:“大爷,你别理他,这老山羊我知道他,在芜湖是出了名的,疯疯癫癫的,嘴里乱说话,谁招着他准倒霉!”

笠原一鹤不由皱了一下眉,低头看了看祝老头,却见他睡得正熟,自己也不便再跟他说话,就进到舱内去了。

在摇摆着的昏灯之下,那个穿着讲究的矮个子,正冷笑着,在舱内来回走着,另一位瞎了一只眼的老者,就坐在他对面。

矮个子冷笑着道:“徐老二,我看这件事很麻烦,他又不是不懂武功,下手只怕不大容易!”

高身材的瞎老人,他那唯一的独眼,闪闪地放着凶光,他一只手按着茶几角,沉声笑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只管把风,一切有我!”

矮个子长叹了一声,道:“徐老大也真是的,东西到手也就算了,又何必非要置他于……”

老者冷森森地笑道:“崔令,你莫非还不知道大哥的脾气,他交待下的事情,是不打折扣的!”

崔令打了一个冷战,嘻嘻一笑道:“得!算我没说,二哥,你看着办吧!”

老者沉声说道:“等过了太平府以后再动手奇+書*網,现在先不要紧!”

崔令双手放在袖子里,眯着一双小眼嘻嘻笑道:“徐二哥,你大哥到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听说数目相当可观咧!”

老者哼了一声道:“大概不少!”

崔令喝了一口茶,五个手指头在桌面上来回敲打着,咧着嘴,小声道:“我说一句话,二哥您可别生气,这种杀人的买卖干下来,他不能只给咱们这么一点儿,太少!”

老者面上现出红光,半天口中哼了一声,道:“数目也不能算少了,况且又是自己人!”

崔令嘻嘻一笑,道:“自己人固然是自己人,可是咱们给他杀人,他拿东西,却给我们这么一点儿!”说着抖了一下肩膀儿,苦笑道:“我崔令是冲着二哥你一句话,生死都无所谓,只是你……”

独眼老者轻轻唉了一声,道:“我又有什么特别?”

崔令冷笑了一声道:“你们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徐雷今天发了财,你徐林连一个子儿也摸不上,未免太屈了!”

原来这瞎了一眼的老者,名叫徐林,他竟是“短命无常”徐雷的嫡亲胞弟,二人同时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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