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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那时,她被**和执著冲昏了头脑,一心认为陈敬夫才是世界上最爱她的人,实际上,她们姐妹的悲剧,一步一步,都是这个恶棍所致!

乔紫榆蓦地窜起,合身扑向陈敬夫,周晓京离她最近,伸手制止时,手臂上却倏然一凉,紧接着,一条细细的血痕赫然出现在明晃晃的月色底下,周晓京虽然一惊,因为只划破了皮肉,手臂并不如何痛,却把霍云帆吓坏了,跳起来捧着周晓京的胳膊,颤抖着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骨头!”

警务公所里有几位原先与霍云帆查过案子的警员都兀自好笑,这位霍神探,自己破案时出生入死,天不怕地不怕,此时却被一缕血丝吓得半死,真真是卤水点豆腐!

众人却大多去拉住乔紫榆,没想到她袖管里还藏着刀刃,乔紫榆暗藏了这另一把刀,原本是想要伺机逃跑时用的,但这时她心中对陈敬夫恼恨已极,只想着与他同归于尽,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周晓京惊悚过后,才想起当着罪大恶极的嫌犯和一众警员,霍云帆表现出对她不同寻常的关心,实在令人发窘,随便敷衍了几句,金樱藤已经从护士箱子里取了纱布和药膏出来,替她包扎。

车轮踏碎良夜寂寂,轻快地飞驶在溶溶的月色之中,一钩淡金红的新月如钩,斜斜地挂于中天,萎靡的光影映在筋疲力尽的街巷中,在微冷的夜里勾起人的一缕薄薄的苍凉。

霍云帆倦到了极处,托小冯把他的小汽车开回了明镜,他则同周晓京同乘一辆绿漆乌篷的三轮车,送周晓京回明镜。

金樱藤极有眼色地没有与他们同乘一辆车。

周晓京道:“太便宜那个陈敬夫了,从某种角度来说,他才是这起案子的罪魁祸首,却偏偏动他不得,充其量也只能起诉他一个隐匿证据罪,他再请个能言善辩的律师,或许会判得更轻!”

霍云帆只得默认,如今军阀混战,政府**,陈敬夫如果再贿赂贿赂当局,只怕当庭就能释放,然而他当然不肯让周晓京失望,便笑道:“依我看,陈敬夫说不定本心里希望法庭不要那么快就把他放回来呢!”

周晓京道:“为什么?”

霍云帆笑道:“陈敬夫不过是个收入微薄的银行小职员,乔安琪的财产大部分都叫他败得落花流水,就算他最后得到乔安琪的保险赔偿金,也顶多还上一半儿的债款,你说他是愿意呆在监狱里还是愿意出来呢!”

周晓京露出一丝大快人心地笑,道:“这叫做恶有恶报!那些放利贷的人都是有黑帮背景的,这些人认钱不认人,草菅人命,杀人放火的事,什么都能干出来,就算陈敬夫请求法庭保护,可有道是‘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只怕他这一辈子都要生活在躲债的恐惧里了!”

后来果然不出所料,陈敬夫虽然没有被判刑,但出来之后,黑帮对他穷追不舍,他在浦江呆不下去,只得逃往乡下。谁知这时候,八卦小报又来掺合一脚,把他当负心郎吃软饭的事抖了个底儿掉,并且小报记者们为了捕捉新闻,几乎是陈敬夫跑到哪里,他们就会拍到哪里,这个阴损自私的小人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债主,被人在乡下找到后打成了残废,身无分文的他听说住在一间茅草屋里,仍然不敢到到处走动,恐怕余生都要在乡下度过了。这都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案子终于结束了,松口气,吁~

谢谢椰子风的地雷,我会加油滴~

第43章 周家老宅

在这个月色清明的夜晚,晚风徐徐吹过静荡荡的街道;也拂过这一双有情人的心头;周晓京瞧着霍云帆脉脉地望着自己;更加不好意思,有意要找些旁的话来说,便轻嗔道:“那时候我说让我扮作鱼饵;来钓乔紫榆;你偏不许;为什么又叫金小姐去装护士;可见你处事不公!”

当初他们确定凶案的主谋是乔紫榆之后,就苦心孤诣地商量如何把乔紫榆引出来,乔紫榆从学校“失踪”之后,一直未与美专的任何人联系过,周晓京和霍云帆依据常理,推断她很可能一直蛰伏在浦江,一来可以时时关注案子进展,二来还可以看住陈敬夫,乔紫榆既然这样看重陈敬夫,甚至不惜为他去杀害亲姐姐,如果她知道陈敬夫琵琶别抱的话,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找他,周晓京便想到了这个扮作护士引陈敬夫上当,进而引乔紫榆入网的主意。

然而霍云帆坚决不同意,虽然知道不过是逢场作戏,可陈敬人那样卑污龌龊的东西,被他多看一眼都是耻辱,霍云帆可不许自己的女人与那样的恶人有半分瓜葛!但周晓京的计策确实是最合适也最保险的,要找一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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