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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作何功用,镇国公才高八斗,想必是知道的,还请赐告。”
果然阴险,很阴险。
看上去这个题目很容易,其实比那山海经还要难一些,如果这个问题,问的是一个乡间的妇人,说不定人家还会有那么一两分印象,可是问到了镇国公的身上,你让人家怎么知道?
这真是坑啊,真真是臭不要脸啊。
李东阳对这东西,也是一无所知,心里叹了口气,只觉得今日像是坐过山车一样,看着叶春秋爆发出了一次奇迹,令他激动不已,可是现在,心又沉了。
这题,不是难,而是跟第一题一样,在于刁,而且比第一题更刁。
叶春秋看着这炊具,不禁也想笑,是苦笑。
兴王父子,为了难倒他,还真是没少费心思啊。
见叶春秋也是面有难色,朱厚熜方才松了口气,他就怕叶春秋再来一次奇迹,不过细细思来,这怎么可能呢?他叶春秋又不是天上的神仙,当真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都懂不成?
(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你又输了
说起当初选择这个题的时候,是朱厚熜和朱祐杬精心布置的,其实这不但是古物,是炊具,还是一个在古时也不太流行的炊具,说穿了,这东西……生僻。
既然生僻,叶春秋要认出这个,若是事先没有准备,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任何的可能。
第二注香已是燃起,香烟袅袅,只见很快便燃去了小半截。
这时,整个大殿,只剩下了呼吸声和偶尔的咳嗽声。
大家都紧张地看着叶春秋,眼眸里皆是盼望着什么。
看着所有人脸上露出的难色,朱厚熜自然有着得意,此时,他的唇边泛出一笑,故意调侃道:“镇国公,怎么,这样的东西竟也认不得了吗?时间可不多了。”
朱厚熜虽是年级还小,可他也是一个何其聪明之人,他这般当然不是没有目的,而是故意想要扰乱叶春秋的心思,使叶春秋紧张,令他无法聚精会神地去回忆,虽是明知道以叶春秋的身世和经历,是绝无可能有对这炊具的记忆的,也正因为如此,这是一个完全针对叶春秋的陷阱。
“你真的认为,我答不出吗?”叶春秋淡淡地看着朱厚熜,突然开口道。
他的嘴巴启开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牵动了无数人的心。
而他的口吻却是如此的镇定,让人愕然。
意思是……他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每一个人的心里都生出了疑团。
只见叶春秋浮出一抹笑意,这笑带着几分坦然和自信,接着道:“这是刁斗,又作鐎斗,不知我说的可对吗?”
此言一出,所有人也不知真假,依旧是一脸凝重地看着叶春秋。
可是兴王父子的脸色却是难看起来了。
因为叶春秋没说错,这就是鐎斗。
可是他……怎么可能……
朱厚熜方才还一脸的踌躇满志,嘴带笑意,此刻,唇边的笑容僵住了,甚至满目狰狞起来,他的心乱了。
虽然这个少年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镇定,可是现在,脸色却是控制不住地变得苍白如纸,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春秋,口里则道:“何以见得?”
叶春秋嘲弄地看了朱厚熜一眼,道:“这鐎斗,最早出自于《史记》,既然世子此前已经做过功课,理应是知道的,它是一种青铜铸造的型军用居,每只可容一斗,除了可作量器向兵卒分发粮食,亦可作为饭锅用以炊煮之用,至夜军营中巡逻,兵卒还可敲击发出声响,相互警示。怎么,我说的没错吧?”
朱厚熜的脸顿时更加阴沉。
怎么会错,一丁点也没错啊!
朱厚熜又禁不住问道:“你如何得知?”
是啊,他怎么会知道,这才是最致命的问题。
当然,叶春秋完全可以选择不回答,因为他的责任是答题,而不是解释如何能答题。
可是朱厚熜的话,在这大殿里,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朱厚熜的这一句你如何得知,显然已经证明了叶春秋答对了,一丁点都没有错。
竟是连破两题!
连那素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李东阳,此时都忍不住激动得发抖,眼眸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明亮不少。
高兴啊,怎么能不高兴呢?原本是带着希望的绝望,现在,却是真正有希望了。
这一场赌局,关系到的何止是叶春秋和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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