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4页)

,打开小镜子看了看舌头,含糊不清地道:“被咬了。”

他还在羞辱她!萧筱失控地大喊,“停车,停车!”

两个大男人皆是一惊,不知道她的情绪为什么激动了起来。

“笑笑?”段默言顿时扔了镜子,庞大的身躯几乎想挤到前座去。他想碰她,被她一手打开。

“小酒窝,你怎么了?”

萧筱终于崩溃了,她捂着耳朵哭喊道:“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段默言看着她瞬间哭花了的小脸,突地就像被人抓住了心脏一样难受,“你哭什么,到底怎么了?”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萧筱却充耳不闻,低垂着脑袋,豆大的泪珠子不停掉进小黑裙里。

这姑娘怎么回事?在偏厅那么样儿被调侃,脸色都没变的,怎么现在因他一句话哭成这样?车子已经驶正进了主干道,严恪见前面正好有一辆刚放客人下车的出租,一面安抚地“好,好”两声,一面在路边停了下来,打开了车锁。

段默言比萧筱更快地去开车门,他现在什么念头也没有,只想将她抱在怀里。

可是严恪却一把将他拽住,萧筱忙不迭打开车门,低头落荒而逃。

“你他妈干什么!”段默言怒吼,甩开他的手,下了车却眼睁睁地看着萧筱上了出租,他追了上去,出租却早他一步加油而去。

段默言紧绷着脸喝了一声,注视着出租车离去的方向久久,挫败地抹了把脸,阴沉地走了回来,一脚踢在严恪的车门上,车门竟被他踢出一个凹洞来。

“你看她都那样了,你还放她走!”段默言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冷静,整个一随点随着的炸药包,“她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越想越惶恐,正想扯开后座门让他追上去,却听见严恪道:“她那样都是你造成的!”

段默言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说什么?”他阴恻恻地道。

“我说她那样都是你造成的!”严恪不鸟他,“一进屋就没个好脸色,拿着烟头就烧刺青,对个小护士柔声细语,没风度还用强,你他妈哪件事不是在戳她的心窝子?她能忍到现在才崩溃已经不错了!”

段默言被他一件件地数落出来,脸色一变再变。是那样吗?他看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又有男人大献殷勤,就想看她不好受的脸。在烟头靠近手掌的那一会,他就后悔了。他真第一次那么深刻地感受到后悔是什么滋味。他一点也不想烧了它,好像烧了它就会跟剜了心似的。

好在严恪一杯水浇熄了烟头,谁都不知道他暗地里松了多大口气。

但是在看到她好像看陌生人的双眼后,他又怒了。

之后所有的一切行为,都是非理智的本能。

他真把她伤成那样了吗?想起她刚刚失控大哭的模样,再没有比那更凄惨的模样了吧?段默言虚软地靠在车上,抬头看向夜空。

宋孝然接完一个电话,疲惫地往后靠进大皮椅里。

最近的他依然焦头烂额,那个来自香港的抑郁症女患者,一口咬定他在为她做催眠治疗的时候□□了她,不仅亲戚朋友轮流来闹事,还一直说有铁证要告他。他这一两月被弄得烦不胜烦,惟一的慰藉就是笑笑时而的关心探访……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才与段默言分开,自己心里一定很不好受,他不想再让她为他烦恼。

等将这件事处理完了,他就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她了,他对她的心意一直没有变过,只是段默言……他真就这么放弃笑笑了吗?还是对她的感情已经过去,水过无痕了?宋孝然的心中隐隐不安,这个男人的心思太难揣测,即使他是他的心理医生也……话说回来,他既然早知道自己与笑笑的关系,就这么蜻蜓点水地放过他了?还是……

宋孝然已不止一次将这个□□案与段默言联系在一起,但如果真是他的话,也不可能这么久没有动静。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会有谁……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秘书推门而入,“宋博士,有一位没有预约也不说姓名的访客,您有时间见面吗?”

国人中有一部分人来心理咨询室不愿意自报家门,宋孝然已经习惯了,他坐直了身子,“请他进来吧,麻烦你准备两杯咖啡。”

“好的。”

“特浓。我的。”

宋孝然趁着空档进了盥洗室整理了一下形象,带着职业微笑走了出来,正巧门被打开,他侧身相迎,在看见来人时却愣住了。

那张漠视一切的脸庞,不是段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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