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4页)

意料之外地,路稣年非但没有冷嘲热讽外加挤兑,只是坐在他旁边喝完了茶。“喜欢喝蜂蜜?”

路锦丰是趴着的,听到他这句话,侧过身子,手托着脑袋看着路稣年,突然想笑:“你是不是又要提醒我,我妈妈是养蜜蜂的。”

“这是事实,就事论事,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为什么不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路稣年眼里闪过的精光让人不敢蔑视,掰过路锦丰脸,正对自己,“没想到你还挺伶牙俐齿,路锦丰,你要成为路国安那样的人,我没有任何意见。”

尾戒上的菱形钻石划过脸颊,膝盖弯曲压在路锦丰小腿上。

近距离的接触,他闻到路稣年身上混杂的烟味和酒味,隐约冗杂了隶属女人身上浓厚的香水味,三种不讨厌的气味合为一体的时候,他发狠地在路稣年胸口上方咬了一口。路稣年闷哼:“你属狗的。”

他抬头眨巴着眼睛,微笑说:“我属骆驼的。”

路稣年:“路国安有必要再去一趟医院,据我知道的,他的儿子属猴。”

“那你才是属狗。”

“不是,我属马,比你猴子强多了。”

属相还能辨别能者饿强者?路锦丰试图推开他的脚,均已失败告终之后,想要转身往另一个方向逃脱,却被路稣年钳制,根本是动惮不得。

索性手穿过路稣年手臂下,另一只手撑着床,借助力量翻阅过去,却不料路稣年手一挡,稳稳当当地栽倒在路稣年身上。

四目相对,他从来没有想过会以这样的一场的方式和路稣年接触,不是尴尬,是莫名的悸动,心跳是比以往的跳动更加晕眩。

他不懂这样的跳动就以有何意义,只知道如此近距离去看路稣年,这个男孩的惊艳不止一次令他惊叹,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红唇,侧脸的线条性感,那近乎完美的脸颊,他终于再一次相信这个世界还有一类人叫做路稣年,亦如有一种气场叫做路稣年。

和阿凯霖的依赖不一样,在阿凯霖身边他肆无忌惮,耍泼无赖蛮横无理,他都擅长,而面对路稣年,他有的仅是包容再包容最后还是包容。

以为是害怕,以为是语言重伤之后他对路稣年是恨,以为是弟弟对哥哥的敬仰,因为他姓路,所以自己对他百依百顺吗?

好像不全是这样,那么究竟不好在哪里?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感此刻因为毫无规律可寻的心跳而兵荒马乱。

他被自己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地就要走,路稣年的笑意充满无尽的魅惑,张杨地可怕,那种志在必得的骄傲,他终于无措了。

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的城不是沦陷,而是在此之后灰飞烟灭。

他跑,可是开门的力气都没有,手不停使唤,左转右转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开。

路稣年拦腰从身后抱住他,在他脖颈轻吮,落下细密的吻,柔声问道:“告诉我,刚刚你在想什么?”

他冷静不下来,但凡是有关和路稣年的话题,他都会失去分寸,努力让自己平静,然后才说:“我什么也没想。”

“这样可不好,学会撒谎就不可爱了。”

路稣年的声线故意放低,在路锦丰脖颈处继续挑弄。血液在沸腾,无法预知的酥/软感仿佛就在一刹那逼得人颜面无存,不会的,他在强调。路稣年的舌头和他耳垂纠缠在一起,眼帘处像是有一层雾气,看东西都开始呈现模糊状态。

他用手肘去顶路稣年,却被路稣年推靠在墙上。

那种无法承受的生命重量不止一次在敲响,想一想苏凤梅,想一想阿凯霖,他是怎么了?

路稣年将路锦丰圈在墙与自己怀间,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眼神惶恐,近乎所有的狼狈在路稣年面前展露无遗。路稣年勾起唇角,“我希望是我自己想多了。”

那些还没来得及缅怀的过去,终于也就只能成为过去了,他望着路稣年,呆若木鸡。

顾前温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人贴墙站,一人倚在窗前,“宴会要开始了,你们这是……”顾前温没说下去,脸上是遮不住的笑意。

“顾经理,不知道是什么会议,这么紧急?”路稣年问。

顾前温:“部门会议,策划部的副组长和同企公司签订的协议有纰漏,影响到营销部的正常运行,两个部门的副经理矛盾升级。”

路稣年道:“你是策划部经理,这次损失应该不小吧。”

“都是同事,理应以公司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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