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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领去坐下歇息,等气喘匀净才问道:“两次相见还不知姑娘芳名?”

少女又想起上次偶遇情形,不禁满面潮红娇羞无限,黔首低垂微声应道:“我叫吴雪夕,在山上看着药田。”刘卓也并没多想便说道:“你住在何处,我这就送你回去,免得路上再出差池。”

吴雪夕身世特殊,整个终南山上就她一个凡人,平常看着药田虽然清闲却无人理睬。她心里也觉孤单,希望能有个说话的朋友。刘卓本来生的一表人才,又是她救命恩人,若能成为知己岂不最好!

吴雪夕心下窃喜,赶紧应道:“雪夕失礼了,还没请教恩公名讳。”刘卓摆手笑道:“我叫刘卓乃是萝雅轩秦仙子的门人。恩公二字可不敢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吴雪夕喜色更浓道:“秦姑姑可是好人,还时常来看看我,只是这一晃有半年没见了。”复又期翼的望着刘卓道:“既然恩公是秦姑姑的弟子,若不嫌雪夕鄙薄,就应一声大哥如何?”

刘卓笑道:“雪夕妹子不嫌弃,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啊!”雪夕大喜赶紧屈身下拜道:“大哥就受了妹子一拜。”二人又客套一番也休息过来,眼看天色渐晚,雪夕道:“今日全仗大哥相救,雪夕也无以为报,就请大哥往舍下稍作,妹子调制羹汤权当谢礼。”

第16回 药膳

虽然刘卓修炼道法,已餐风饮露不食五谷,但他毕竟活了数十年,吃饭早就成了习惯。这些日都没吃着东西,总觉着差了点什么,一听雪夕要请客吃饭,自然心头大喜。

二人起身顺着一条羊肠小路就往东面行去,一边走着一边闲聊。不多时绕过一道山梁,就看见前头山坳中有一片两三亩的平地,立着一间木质的精舍。周围全是茂密的丛林,说是药田实际却并非田地。毕竟种药材和种粮食不一样,不用犁出田垄,全在山间散长。只因这山坳灵气充盈,适宜灵药仙草生长,才称其为药田。

刘卓跟着进了屋里坐下,精舍还分里外两间。里头是姑娘家的闺房秀舍,自然不能随便进去。外间才是平日迎客待人的所在,朝阳的一面墙并没非封堵,只用竹帘子挂着,卷起来就能看见外头山色。远处山壁涌出一眼山泉,汇成溪流绕门儿过,涓涓流水更显清新雅致。

屋里陈设简单,却处处显出主人心思灵透。中间一张老树根子做成的奇型茶几,上头摆着一套精致的茶具,旁边两只陶瓷做的墩子可坐人。对着南边还有一张可以斜躺的长椅,边上一只尺许小桌,摆着一盏清茶和一碟青色的果子,不难瞧出雪夕平日悠闲。

进了屋里雪夕赶紧招呼刘卓坐下,又上墙角的柜里取出一只陶瓮,微笑道:“这是我酿的果子酒,大哥先喝着解渴。”说时已开启封口斟满茶杯,顿时溢出一股清香,淡淡的琥珀色晶莹剔透。

刘卓饮了一口,酒味并不太浓,入喉滑润香醇适口,不禁连连称好。雪夕却有点遗憾叹道:“原本这酒冰着才好喝,每次秦姑姑来时,也全都冰镇了才喝的。”

刘卓一听也有心一试,无奈他现在也是个二把刀,才修炼几日还不能散出阴寒真气。笑道:“无妨!妹子这酒已是难得佳品,就算不冰也极美了。”说着又饮了一口,更加甘冽清甜。

雪夕微笑道:“大哥稍坐,小妹去采些食材。”说完已转身出去,就往正对山坡奔去,正好能从屋里看见。雪夕步伐欢快,窜入树丛中,不多时就采出一截手臂粗的黄精。回来放下又提着篮子往另一边去,过片刻已见篮子里头放着鲜菇、松茸、山笋、人参,还有许多刘卓也不认识,足有十好几样。

只见雪夕系上围裙,又取了一块碎花蓝布裹住头发,衣袖高挽露出雪玉似的腕子。就着屋前的溪水洗净了菜,举着刀铲已忙合起来。刘卓坐在屋里看着,没由来心里涌出一股酸楚,那忙碌的身影忽然让他想起前世的母亲。

眼看夕阳西下红霞满天,雪夕已端着食盘进来,两碟菜一碗汤,才放在桌上就已香气扑鼻。刘卓笑道:“妹子忙和了半天,不知做的是什么,闻着可诱人极了。”

雪夕把碗碟摆好笑道:“山里也没什么吃食,就在山上采些鲜货罢了,大哥不要嫌弃才好。”说时先帮着舀了一碗汤,推在刘卓身前,献宝似的说道:“刚才上山寻觅,正好看见一只黄精长成,大哥先来尝尝。”

刘卓知道这里是混元派的药田,其中仙药灵草不计其数,随便取出一颗也得数百年长成。那汤已清香甜美,三两口已喝尽了,碗底还有几片黄精,一同吃了非常适口。还觉意犹未尽,雪夕已接过汤碗又帮它盛了一碗。

再等刘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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