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4页)

起我,一巴掌扣在我的脸上。

我没有躲开,捂住滚烫而疼痛的脸颊,很认真地在体会塔塔受过的苦,体会她的巴掌究竟有多么的重。但,我始终不是塔塔,所以我不会像她那么软弱。

我挥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回敬了她。

这一巴掌甩得很彻底,她的头撞击在血红的瓷砖上,漂亮的发卡碎裂两半。

“爱情不是靠打人就能争取的!”我指着她的鼻子,哽咽地说:“薛贝贝,动手了就再也不能当朋友。”

她的双手紧紧地捏着洗手台边缘,刘海儿凌乱地遮住潮湿的额头,突然抬起头,怔怔地盯住白翼,眼泪扑扑簌簌地掉下来。然后,她悬着眼泪冷笑一下,点了点头,疯狂地拉开门跑了出去。

白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拔腿想追。

我从身后扯住他的衣服。

他转过头。无尽为难的目光,与我哀伤的眼神,彼此镭射。

良久,他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慢慢地将它从他的身上移开,他说:“对不起。”

Chapter 2(10)

“爱情不是靠打人就能争取的!”我指着她的鼻子,哽咽地说:“薛贝贝,动手了就再也不能当朋友!”

她的双手紧紧地捏着洗手台边缘,刘海儿凌乱地遮住潮湿的额头,突然抬起头,怔怔地盯住白翼,眼泪扑扑簌簌地掉下来。然后,她悬着眼泪冷笑一下,点了点头,疯狂地拉开门跑了出去。

白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拔腿想追。

我从身后扯住他的衣服。

他转过头。无尽为难的目光,与我哀伤的眼神,彼此镭射。

良久,他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慢慢地将它从他的身上移开,他说:“对不起。”

终于,消失在我如万花筒一般朦胧的视线里。

我一屁股坐洗手间的瓷砖地上,双手掩面,却怎么也哭不出来,逼仄的空间随处都是自己冷冷的笑声,我想,我大概真的免疫被抛弃了。

回到KTV包厢,聂翔飞竟回来了。

他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和一群人耍骰子喝酒。

我的胃又开始剧烈疼痛,将向伟手中的半杯伏特加抢过来一饮而尽,又喝了两杯纯净水。这时,我看到脚下被自己揉成一团的五张扑克牌。

我有一些醉了,努力回忆了一下,几分钟之前我和上帝打了一个赌,是这么决定的——

在54张牌中抽出5张。

如果5张牌各不相同,我就留在这里不醉不归;

如果有一对相同,我就马上自己离开;

如果有三张相同,我就带领大家一起离开。

如果有两对相同,我就打电话给黎峻让他请我吃龙虾;

如果有四张相同,也就是地雷,我就打电话给翔飞,告诉他,嫁就嫁有什么了不起。

可,我没有胆量翻开它们,然后去洗手间壮胆——

上帝让我遇见了白翼。

弯腰捡起来,一一打开。

“他奶奶的,谁买的烂扑克?”我拼了命地掀翻了果盘,抓住向伟的衣襟,他扔掉麦克风吓得屁滚尿流。

扑克牌掉落在地——

居然,是五张Q!

我们老千了扑克,可是,我们谁能老千命运?

Chapter 3(1)

那天晚上,给我庆生的一行人都喝醉了,浩浩汤汤地走出白金汉皇家KTV,我挽着翔飞的胳膊下了台阶,一辆风暴太子突然急刹车停在我们的眼前。

居然是凌野!他骑着摩托车,仍然是两年前帅得不行的经典动作,慢慢地直起身子,摘掉头盔,一动不动地打量着我。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惊讶得战栗着嘴巴,十只指头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翔飞垂下细长的眼睛,低声说:“谁?”

半米的距离,凌野突然伸出胳膊,抓住我的手腕,扯过去。

“你疯了!”我甩开他的手,“在大街上你要干嘛?”

我惊慌地望向微醉的翔飞,以及他身边已经围上来的兄弟。我以为他会发疯地向凌野挥拳头,可他一动不动,当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竟捕捉到一丝阴沉而隐匿的微笑。

我一把推开凌野,鼻间萦绕着一群人口中散发出的浓重的酒精味,脊梁骨一瞬间渗出冷汗,我大声咆哮:“你想死吗?还不快点走……”

话音刚落,一只修长美型的大手迅速地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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