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1/4页)
”
“你真当我是老糊涂了?”
任苍海阴冷地道:“我刚刚罚过倾城,又要罚你,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家出了一个淫奔之徒?”
任惠不敢出声。
静了片刻,任苍海开口道:“你先称病吧,家里的事先让二房管着,等解决了这件事再说。”
任惠一下子瘫软在地,她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母亲,禁不住流下泪来,明知道无用却依然苦苦求道:“母亲,清儿只留下这一点骨血,求母亲放过他吧,女儿答应过清儿,一定要好好照看菲儿的,母亲,您就放过他吧!”
连连叩头,片刻,额上已是鲜血淋淋。
任苍海手一抬,任惠便定住不能动。
任苍海大怒,狠狠盯着任惠,胸口一起一伏,半晌才平息下来,冷冷地道:“你可是怪我当初杀了他?”
任惠不说话,只是悲哀地望着她。
任苍海“呵呵”冷笑,道:“想不到我任苍海居然有一个如此多情的女儿,不知道是不是该庆贺一番呢?”
任惠泪流不止,半晌才道:“当初清儿娘家与母亲作对,与先皇作梗,是罪无可恕,死有余辜,可清儿只是一弱小男儿,竟也被母亲赐死,惠没能救得了他,是惠无能。清儿死前只托惠一件事,便是要好好照看菲儿,如今菲儿既然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国人也都当他已死,还请母亲手下留情,放过他!”
“啪”一声,任惠被任苍海一巴掌打翻在地。
“你果然在心里一直恨母亲杀了清儿,想不到我的女儿竟然为了一个男子恨自己的母亲,我任苍海当真是瞎了眼。”
暴怒的任苍海紧紧盯着这个一直顺从的女儿,任惠躺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却依然为儿子求情:“女儿身受母亲的生养大恩,怎敢记恨母亲?只求母亲放过菲儿,女儿便是一死也心甘情愿。”
“哈哈哈——”
任苍海大笑着,半晌才停下,盯着女儿道:“你是在威胁母亲吗?”
任惠道:“不敢,女儿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威胁母亲。只是如果菲儿遭遇不幸,女儿活着也无意趣,便去找清儿与菲儿在阴间团聚吧!”
说罢便闭上了眼,不再说一句话。
任苍海气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一直柔顺的女儿今天竟如此违逆自己,还以死来威胁,这让她刚愎的性情大受打击,抬手便要击下,忍了又忍才缓缓放下,小不忍乱大谋,如此轻率处死长女,只怕人人都要怀疑此间内情了。
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冷声道:“好女儿,既然如此,母亲便饶他一命。”
任惠大喜,睁开眼来,刚要说话,任苍海却又道:“只是死罪可免,却不能让他就此逍遥在外,以免走漏风声,让一家大小都葬送在他的手中。”
任惠一呆,任苍海盯着她,说:“至于那个贱人,不能放过她,事后把菲儿给我囚禁在孤岛,终生不得释放!”
任倾城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被什么紧紧盯住,不禁睁开眼来,果然发现床前多了一个人,吓了一跳,定睛看去,松了口气,笑道:“母亲来看孩儿怎么不叫醒倾城?”
任惠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中露出一丝伤感。
任倾城强忍着爬起来,笑道:“母亲——”
却在看到任惠额上的伤时惊住了:“母亲,您怎么了?”
任惠示意她睡倒,自己也在床前坐下。看着这个风流成性的女儿,任惠低叹一声,问:“还疼不疼?”
任倾城忙道:“不疼了,母亲,您额头怎么回事?”
任惠摇头,说:“母亲身子不舒服,碰到了柱子上,没事。我问你,你是见过那个女子的,以你的看法,她对菲儿如何?”
任倾城吓了一跳,赶紧四下里张望,任惠道:“屋里没人,你只管说。”
任倾城小心翼翼地望着母亲,发现母亲眼中的急迫与焦燥,猛然明白了,不禁白了脸:“母亲,祖母打您了?”
任惠有些不耐地道:“别提这些了,你只回答我,她对你六弟如何?”
任倾城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奇异地,她竟为美人说起了好话:“依女儿看来,那金夙蓝跟以前竟判若两人,行事虽有些乖张,但对六弟却象是真心无二的。”
任惠紧紧盯着她,象要看她有无说假话一般,把任倾城看得心里发毛,不禁问:“母亲,可是祖母要把六弟给……”
她没说下去,但意思任惠却明白,紧锁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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