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1/4页)

写文时觉得蛮痛苦的,没想到一段时间没写,心痒痒的。

手欠,所以又开新文了。

本文的灵感,来自一个远房远房远房的亲戚,是旧社会的事了。

她十八岁嫁人,新婚之夜丈夫远走,终生再未相逢,

她以童贞之身守了一辈子。

每年只用一瓶油,生病了也不就医,

以为自己身负罪孽,活该受苦。

不过却从未犯过重病,安稳辞世。

某茶要写的,当然不是她这样的人生。

虽然可悲可敬,但未免太苦了。

并无对这位前辈前辈前前辈的不敬,

不过确实想写一位完全不同的女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不洁的,讨厌这样的女人的话,就不要再往下看了。

最后,谢谢各位新老读者的支持,写文仍旧是件幸福又痛苦的事。

第2章

夜半时分,一弯残月半隐在云后,东旗郡一片沉寂。

郡守府中偶有巡夜的婆子拎着灯笼打着呵欠慢悠悠的走过。

府中西北的角落上,有一所孤伶伶的院子,在这夜半时分,院子东面的屋子仍然亮着灯,且时不时传来几声笑语,在这黑夜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巡夜的婆子们走到近处,偱着声儿抬眼望去,嘴角不免露出个不屑的笑容来,半掀着眼皮对视一眼,并不前往查看,而是拐了个弯,避了开去。

这院子外头瞧着简朴,内里却是十分华丽,墙上糊着织金的锦缎,地上铺着白色的皮子,家什精巧到多了几分卖弄,少了几分底蕴。

里头屋里靠窗的贵妃椅上,有一丽人带着三分酒意,柔若无骨的倚着。

她三十岁上下的年纪,发如墨染,肌肤欺霜赛雪,眉目间妩媚含情,秀挺的俏鼻,菱唇丰润,身段不似一般女子纤瘦,略有一分丰腴。

容貌美到极致,总归少了几分端庄,瞧着就像个拿不准定盘星的轻佻妇人。

方荣恩手执夜光杯,立在多宝格前,含笑看着朱沅,面上虽然平静,但终究是有些难耐的移动了一步。心中也免不了有些奇怪:不论心底对她如何不屑,却总也免不了被她勾得心浮意乱。

青扇端了温好的酒进来,微微向朱沅使了个眼色。朱沅便知时机已到,不由得露出抹笑容。

方荣恩目光落在她大开的领口上,浅浅的露出了半汪软玉,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他举杯一饮而尽,不好再沉默下去:“你往日都避我如蛇蝎,今日怎的使人传信要见我?”说着将杯置于一侧,从袖袋里取出一张花筏叠成的同心方胜来:“传个口讯便罢,倒留了笔墨,落于人手却是不妙。”

朱沅轻轻一扶椅背,笑着执壶缓缓朝方荣恩走近:“妾是怕,一道口讯请不动大伯呢。”语气里倒有些奇怪。

方荣恩神色一顿,略皱起眉,有些狐疑的望着她。

朱沅却不再多说,执壶替他满上,将这酒杯再举到他唇边,笑盈盈的望着他:“请君再饮……”

方荣恩已觉有些多了,才待推拒,朱沅又接了半句:“……薄醉好恣狂。”其中大有深意。

他便鬼使神差的就着她的手,饮了下去。目光胶缠着自她粉颈往下,才欲落手上去,朱沅一个旋身,已是闪开。

方荣恩待恼,朱沅却笑道:“你且想想,我们成就这好事,已有几个年头?”

方荣恩一顿,不期然就想起朱沅刚入方家门时,满身青涩,十分自恃,虽无今日风情,却是另一种貌美。他瞧着难耐,下了数年的水磨功夫,才终将她得了手。这是他平生第一件得意的事,想起来不觉就笑了:“怕有七、八个年头了。”说着就觉着有些身子沉重,一个踉跄,勉强走到屋中桌旁坐下,一息之间只觉更为乏力,不由将臂横置桌面,堪堪撑住。

心下奇怪:虽饮得有些多了,倒不该到如此地步。

朱沅也似出了一回神,才慢慢的道:“七个年头了,大伯不如妾记得清楚。初入方家那五年,妾真是守得颇为艰辛啊。”说着感慨了一句:“后头一路沦落至此,全拜大伯所赐……”

话音一转,此许追忆之色散去,语调轻快起来:“既是七年,那末,稍后妾便自大伯身上,卸七个物件下来,你说可好?”

她轻描淡写的,所述内容却极骇人。

方荣恩险些疑心自己听错,他再是迟钝,也不免一惊:“你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声音嘶哑无力,待要唤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