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页)

他在疗养院里一直有就医纪录,全是一些精神疾病的就医纪录。他朋友、亲戚皆作证他心神耗弱已久。”

碰到这种被告,最后可能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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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快与你的朋友之间会有什么仇恨吗?”

“不知道,或许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不过,我从来没听宜文提过洪快这个人。”文四郎沉思道。

“你越说我越觉得诡异。”

“我想宜文并不是真的想死,她只是要引起我的注意。”文四郎略有罪恶感。

聂芸嫣了解他的想法。“你不要自责。”

“如果我那天没有将她逼到崩溃的边缘,她也不会往顶楼冲,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悲剧了。”

“我想,洪快才是那个应该痛不欲生的人。你不能回应她的爱情并不是你的错,你别又往牛角尖钻。”聂芸嫣知道四郎心肠软,他觉得他可以阻止宜文自杀,觉得他做得还不够好。

“有句话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文四郎眼眶微红,心酸酸的。

“宜文知道你尽力了,现在只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就是告慰她在天之灵的最好方法。”

“我恨不得把洪快一枪毙了干净些,按照现行法律的程序和判案特例,可能会让有罪的洪快逍遥法外。”

“你怎能如此确定洪快装疯?”聂芸嫣问。

“凭直觉判断,命案发生时,洪快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这是预谋杀人,而且是智慧型犯罪,策划良久。”

太可怕了,若真如文四郎的分析,这个洪快实在太阴险了,他让宜文成为年度命运最衰的死者,被一个疯子莫名其妙的攻击,死于非命。

她想起自己在美国的案子,她不也差点成了枉死之人。

文四郎不好意思地道:“这不该是你烦恼的事,宜文从来不算是你的朋友,让你跟着我难受,对不起。”

“四海之内皆兄弟嘛!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不要分得这么清楚。”

“芸嫣,有件事想麻烦你。”文四郎说。

“宜文的死,我通知了她在美国同父异母的姊姊,她姊姊今晚会到台湾,我那里不方便让她住,想拜托你向房东再租一个房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现在睡的那间房隔壁正好多空了一间房,房东太太一直想把它出租出去,宜文的姊姊正好可以暂时租那一间,一会见我向房东太太说去。”聂芸嫣热心地说。

×××

令人大吃一惊的是,宜文的同父异母姊姊竟是方菲。

文四郎接机后将方菲送到聂芸嫣的住处,彼此皆吓了一跳。刻意躲开纷乱的聂芸嫣兜了一圈,却在千里之外遇故知,她心中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形容。

“我不知道你有个妹妹在台湾。”聂芸嫣说。

“我每天都想忘了这件事。宜文不是我母亲生的孩子,她是我父亲在外头的私生女,母亲很恨她和她母亲,所以我和宜文很少往来,我到美国之后,更是不曾和她见过面。”方菲苦涩地道。

“可是宜文常常念着你。”文四郎说。

方菲深受感动,她本来就爱哭,碰上此等感伤的事更让她泪水溃堤,止也止不祝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方菲很想知道。

文四郎开始说故事,内容钜细靡遗,说到哀戚处,三人相伴落泪。

“我应该将她带到美国去的,或许能避开这个死劫。”方菲想要亡羊补牢也来不及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作用了。如今只希望让洪快认罪,我实在不能忍受他判无罪,宜文会不能瞑目的。”文四郎叹道。

“要是南律师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将洪快这个妖魔的面具给拿掉。”方菲道。

“可以请到他吗?”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愿意一试。

聂芸嫣不自在地站在两人之间,心狂跳着,像个等待初恋情人的少女。

方菲有些为难地看向芸嫣。是一定请得到,只是不知道芸嫣批不批准。”

文四郎心里突然有了底,这个南律师不是简单的人物。可以左右聂芸嫣感情的男人,除了她在美国的丈夫之外还有谁?

“他知道你要来台湾吗?”聂芸嫣不想今天就得面对南诺尘,哪怕只是电话的交流,都会让她晕厥。

方菲缓缓地点头。

“小宇好不好?”提起儿子,刚刚才休息的泪腺又开始工作了。

“小宇很乖,很好。芸嫣,我想请南律师来一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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