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阿图啊,你也应该成家了。文以勒认真道。

成家,我他妈当然想啊,可没有找到最佳人选,打死我也不干。像你,结了婚离婚,还不如我这样。不就是一张纸吗,要那玩意干嘛。阿图很激动。

是,没错。你的事还用说吗。文以勒爽快地说。

那好,这是小瑙的电话,有事你直接和她联系。阿图说完就拖着文以勒去吃晚饭。一路上,还对文以勒说,这不是为求你帮忙才请客,是老同学聚聚。

其实小瑙的那篇稿子,责任编辑已经编好,准备安排到下期发。文以勒就想把这个情况告诉阿图,让他放心。可阿图近几天又已出差,文以勒只好将电话打到小瑙的单位。这是一家电子出版社,电话是小瑙接的,文以勒就把稿子的情况对她说了,对方说谢谢,文以勒回了一句不客气就结束了通话。

没想到小瑙第二天到了《我们》杂志社,文以勒一见觉得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小瑙说她的稿有一处地方需要改动,责任编辑不在,文以勒就给她找出了稿子,小瑙便俯在桌上动起了笔。文以勒忍不住看她,他终于想起来了,脱口道,是你,那天我请你学雷锋,帮我捡球。小瑙抬起了头,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捡球?哦,对,原来是你?文以勒点点头。

是啊,是很有意思。小瑙笑起来神态很可爱,成熟中显露一种自然的天真。文以勒今天却不敢正眼望她,总是将目光有意地移开,说话时眼睛只看着小瑙的手,那双手确是好看,细而修长,仿佛间这只手弹起了文以勒心中的音符,奏响了一支奇妙的乐章。文以勒按住内心的愉悦与小瑙说着话。看来小瑙对《我们》杂志很是了解,且非常懂行。

你如果来当我们的总编准行。文以勒开起了玩笑。

别说得我太惭愧,我这人受不起恭维的。小瑙笑道。

真的,你的文章写得不错,我从不说假话。文以勒又补充一句。

我这人同样受不得鼓舞,小心我会再努力。

那好啊,我们一直在努力。文以勒轻松地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有了一个念头,他想请小瑙一起去吃餐便饭。不过小瑙很快谢绝了他。文以勒顺便将她一军,你发了文章也该请客吧。小瑙又很快回绝了,但不是今天。

是啊,不是今天,才认识你就想入非非了,文以勒开始嘲笑自己。于是,文以勒便说,我送送你。和小瑙并排走在杂志社办公楼那长长的走廊上,文以勒有一种很陶醉的感觉,无论从外表气质还是内才上,都觉得自己与身边的小瑙很般配。要是这长长的走廓没有尽头多好,可很快他们就出了办公楼。文总编请留步。小瑙撑开了阳伞。文以勒伸出一只手主动和小瑙握了一下,说声慢走便昴首阔步地走开了去。他的步子走得铿锵有力,他的全身此时张杨着一种久违的阳刚之气。

等阿图出差一回来,文以勒就向他打听了小瑙的情况。

怎么,你想骚扰有夫之妇,挖社会主义墙角?不行不行。阿图的鱼眼睛快要鼓出来了。文以勒表情失望地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问问而已。阿图走后,文以勒一人在躺在沙发上抽闷烟,半个小时之后,电话响了,居然是小瑙打来的。文以勒烦乱的心里有了一丝甜蜜。小瑙在电话说,有什么事吗?阿图说你有事找我。文以勒一听,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沉默了半天才冷淡地说,没事。就重重地挂了电话。文以勒也搞不清这是为什么,在放电话的一刹那,他就后悔了,为什么不和她多说说话,这不正自己期待的吗?唉,算了,已经晚了。 。。

在一个叫缘份的地方遇见(3)

夜将文以勒又一次孤独起来,他想起了那晚在阿图家里,自己竟然不好意思和小瑙坐在一块,就那样故意 不理她,听她和阿图“夫妇”谈笑,欣赏她的神韵,他在心里说,我会爱上她,肯定的。是怕爱上吗?不是。文以勒觉得幸福触手可及却又是象雾里看花。那一次与小瑙接触之后,文以勒尝到了彻夜失眠的滋味。

小瑙再没来过电话,以她的个性,文以勒想她决不会再来电话了。甚至连文章为何推迟发也不来问一声。她真的无所谓?反正她不是那种委屈求全的女子。文以勒在心里佩服了,禁不住主动给小瑙挂了电话过去,他没来得及解释迟发的原因,小瑙就开口说,如果实在为难的话,不要勉强,退给我算了。文以勒急着解释,对不起,是这样,哦,对了,你是不是还在为那晚打电话的事生我的气?

小瑙笑了,生气?生什么气?我没有无缘无故生气的爱好。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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