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处没什么兴趣了,正巧在用饭时听旁人讨论到大半月后的洛阳牡丹花会,再加上已大致览遍洞庭湖岳阳楼等湖南胜地的两人本就没什么既定目标,便往打马北行去了河南。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自古以来多少脍炙人口的诗句形象地描写出了每到洛阳牡丹花开时分,人们争相前往观赏的盛况,直到林清歌亲眼见到了洛阳人们对于赏牡丹的热情,才深切觉得诗中所言非虚。

其实林清歌不是非常喜欢牡丹这类雍容大气香气浓郁得过于热烈的花,不过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有正确的人伴在身边,对林清歌来说,别说是赏牡丹,便是踏遍荒山大漠都令人甘之如饴。

林清歌开始时还在烦恼如何才能和东方教主两情相悦,可是在随着在一起的日子长了,他也就不再执着于向对方表白或者冀望由于自己情感的变化而使两人的关系发生改变。两个人可以这样在一起已经很好,从初恋的毛头小伙儿才拥有的过度紧张中逐渐淡定下来的林清歌,这才觉得当初对在黑木崖上自己问东方不败喜不喜欢自己的行为实在太过莽撞……就连令狐冲这样随意不羁的人在向岳灵珊表白心意的时候都没有直接说什么“我喜欢你”,而是用暗示的方法娓娓道来,可想而知那时候的自己到底有多哏多直白……

虽然在洛阳也听到一些金刀无敌王家的事,林清歌没有去拜访自从穿越成林平之后素未谋面的外祖父一家。当年林平之这个外孙都又受伤又“失忆”也没有半个王家人写信询问一声,他自然没兴趣什么和王家扯上关系。

牡丹花会后,林清歌和东方不败在洛阳城外林清歌置办的庄子里逗留了不少时日,这期间两人的相处还算和谐,虽说比起在西湖畔或者黑木崖有些许降温的趋势,但这种平平淡淡的相处间却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默契,温凉舒适如同冬日阳光洒在身上的平淡满足感,让林清歌甚至希望时光可以这样永远延续下去。

这日,林清歌独自进城置办日常用品,却与往日不同没有在中午前回来,东方不败径自用了饭,拿了书到院子里靠着藤椅的椅背读书晒太阳,无端的有些神思不属。暮色时分,林清歌终于回来,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和一身血迹却令东方不败当即变了脸色。

二话不说把林清歌拎进屋里扒光了检查伤势,林清歌胸腹间那道不十分深却依旧差点将他开膛破肚的伤口,令东方不败的手在伤口上悬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血虽然已大致止住,可接下来要怎么办?——上伤药?会被没完全止住的血冲掉。直接包扎?这么做林清歌也几乎没可能撑过今晚。

最后还是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林清歌嘶哑道,“……伤口,缝上……”

缝上?

东方不败又看了看那道长长的伤口,皱眉,只能这么办了。

林清歌昏迷了整整两天,所幸伤口没有感染,在他醒过来的当天伴随着伤势出现的发热症状便开始逐渐减轻。

醒来之后他见过东方不败一次,但后者隔天没打招呼就出了门,此后就像消失了一样一直没有回来。林清歌在静养中慢慢康复,半月后,东方不败归来,林清歌还没来得及表达一番惊喜之情,就被形容有些风尘仆仆的教主大人灌了一肚子药,并听说平一指已在过来的路上。

接过东方不败递来的白水冲淡嘴里的苦味,林清歌诧异道:“平一指?……不用了吧,我好得差不多了。”

“好得差不多?”东方不败扬眉盯着林清歌,直看得后者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这才满意地掸掸袖子转身出去,吩咐侍女准备洗漱的热水。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平一指为林清歌检查伤势后直言除了会留疤之外,这次受伤不会有任何后遗症,停留了数日便离开了,而朝夕相对的东方不败和林清歌也恢复了之前平淡如水的交往。唯一和往常不尽相同的是,当林清歌靠着枕头处理从福建那边传来的消息和寻求决策的文书时,一向冷眼旁观的东方不败偶尔会在旁边点评上一两句,令林清歌大有茅塞顿开之感,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的同时让他轻松了不少。

养伤的时候,时间仿佛过得异常缓慢,当林清歌可以下床在院子里小走片刻时,北方短暂的春天已然过去,别院外的牵牛和木槿正含苞待放。

回家

林清歌受伤以来,他和东方不败两个人都一直没谈起这件事,林清歌知道即使自己不提,东方不败多半也会派人去查,什么都不做绝不是因为林清歌犯懒,实在是另有原因。

自从出了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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