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片刻,正屋中走出下人作势就要赶走天明,就在这时正房客厅中走出一人,此人相貌端正,面白无须,看似年近三十,着一白衣,头挂玉冠腰系金带,手拿一折扇,举止文雅,好不风流倜傥。
此人一出正门便挥挥手意示下人退下,对天明半哄半骗地问道:“小孩儿,为何在此大闹啊?你可知这是胡中生胡老先生的府邸啊?”
天明看来人穿着这般有道,想来是这府中大管事之人,叉腰指到来人质问:“我找得就是胡老头!看你这莫样儿也是这院中主家,我与师傅行三百里而来,你这厮好不知礼数,竟然我俩睡柴房,又不送吃喝,如今要见那胡老头,你家那胡管家却一推再推,这以过六天,你又要我等等上何日?”
来人见天明紫发邪眼,好似有中毒之象,加之天明又是一十岁小娃,竟然说出如此话来,白衣中年不禁对天明好奇起来,装模作样地客套了两下,又虚伪地赔笑了两句唤来下人说要见胡管家。
不一会儿,胡管家便来到正房客厅正门,看到天明正在此处与老爷对视,心中已经明了个大概,但还是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对白衣中年哈腰问好道:“老爷!”弯一礼又道,“不知老爷传老奴何事?”
白衣中年轻扇折扇,斜指天明向胡管家问道:“老葫!这小娃说他师徒二人有事求见于我,已等六日,你为何不通报于我?你又为何让他师徒二人卧榻柴房不给饮食?”
胡管家一听好似委屈,急忙上前附身切于中年耳边说道:“老爷,老爷前些日刚为如家三小姐作封五环金锁镇魂印,老奴担心老爷镇魂之力再次耗损,加之这小娃面生邪气,身刺纹身,他那师傅亦是浑身落魄,长得凶神恶煞,绝非善类。老奴有意将其二人赶走,可这二人赖着不走,便未向老爷禀报,还望老爷恕罪。”
中年听胡管家这么说,也全是为家中所想的一片好意,便没有多做责怪。打眼又瞧了瞧天明,的确紫发紫眼面生邪气,右臂右胸身刺纹身,语气和谐了些还是叱问了胡管家一番:“你这样做也不无道理,但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来着就是客,不可以貌取人,你快去将这小娃师傅请来。”
胡管家一脸尴尬,但还是应好一声便向柴房走去。
天明听二人言谈,看这架势,这白衣中年便是这妙手回春胡中生,甚是大出所料,本想以为如此高人必是白发皮皱的枯木老者,没想到如此年轻,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天明打看胡中生,胡中生同是细眼打看天明,天明外表衣着谷草,紫发紫眼,身刺纹身倒没什么好看,但天明眼神却甚是犀利,虽是孩童神情却犹如大人一般明亮有神。胡中生又是好奇,再动神识看天明体内,天明体内内力虽是薄弱,但内力古怪之极,丹田心脉全身各处涌动红色神秘力量,形似火门内力却又不是,反而更加强大,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内力,再细眼看天明纹身右手,这才发现这纹身并不简单,表面上是一图绘,实际上乃是一无限缩小的封印大阵,此阵极其奥妙,即使是精通封印之术的他也无法领悟其中奥妙,而且更加怪异之事,此阵各处魂力之强难以想象,好似数十高手舍命以魂作封之图。
胡中生是越看越入迷,看完封印阵,胡中生又细眼再看天明右臂,天明右臂极其怪异,甚至超出他的认知范围,实不知这究竟是不是人手,因为这右臂之中红色神秘力量之浓难以复加,天明全身红色内力也不及右臂之中的万分之一,简直难以想象其中的玄机。
胡中生越是好奇,还想再探究个一二,丝毫未发现眼中右臂之中突然涌动一丝紫色邪气,邪气直中胡中生脑海,胡中生眼前突然天翻地覆,仿佛与现实隔离。周围忽然一片漆黑,然后眼前天明好似无限放大,不到片刻,自己在天明脚下竟然如同蝼蚁一般,瞬间胡中生脸色剧变,可眨眼眼前又一变,天明身形不断匀动,周身散出遮天紫色邪气,然后邪气不断变化,翻眼便大如星河好似天地都被这邪气笼罩,再一眨眼,天明周身近处邪气忽然扭动不以,片刻便变为一恐怖狰狞之脸的虚影漫游天际,最后张口巨口扑向胡中生。胡中生顿时心中恐惧之极,大叫一声,立刻幻境中惊醒。
不知过了多久,胡中生清醒过来,摸了摸头上的冷汗,突然发现此时自己竟冷汗夹背,面色苍白,毫无风度地坐着地上。
第十六章 幻术
庭院中一阵微风飘过。
这时胡管家正好将独孤请到了正厅,独孤刚到便看见天明愣在门外,周身紫色邪气蒸腾望着双手发呆,而正房客厅中胡中生脸色惨白冷汗肩背地坐在地上,厅中还有两个下人,下人同样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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