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莉安选择了结束这两种关系。
我只同居两年,但却在集体家庭里生活了8年。从37岁到45岁,我同一位年轻些的女权主义社会学家和她的伴侣(后来成了她丈夫)拥有一套两联式公寓。我们在70年代后期合买的房子,明确的目标就是要住在一起,但没有性的实践。我们每个人都有独自的空间,但我们是在一起吃饭的。这样我们成功地创建了一个家,成为朋友网络和政治活动的中心。在8年的关系中,我收养了一个小孩儿,我的同居密友——那个社会学家生了一个孩子。两个都是男孩,他们相差9个月。
当我决定进入一个集体家庭成为一个单身母亲时,我没有考虑到有可能会永久单身。一个客观的局外人或许会说:“你上次的严肃关系是同暂时住在伯克利的那个离异的学者。他住在偏远的城市,有个不错的工作,孩子在读大学,而且不想再婚了。可是你们却没走到一起。你怎么能想象找到一个中年男人能或是想要插进一个苛求工作的单身母亲所在的集体生活里来呢?” 那时我才没那么现实。那时我一直相信我能找到伴侣——如果不是心灵伴侣,那至少也是有平等关系的人。
然而,由于抚育孩子,我就没有多少情感空间去寻找伴侣了。的确如此,尤其这个集体家庭有了孩子以后,情况就不太好了,不想或不需要照顾别的孩子。而且我们对抚养孩子的观点不同,这是以前我们从未涉足的话题。尽管时而一起,时而分开做心理治疗,我们的家庭还是发展到了敌视的“离婚”地步,我们的团体解散了,我4岁的儿子也和他的小“弟弟”分开了。这个家庭比我最长的浪漫关系持续的时间长了一年多,而这次比同以往任何男人的破裂所受的创伤要深。
这样,在我45岁、吉莉安49岁时,我们发现自己试图营造一个非传统婚姻的想法失败了。我们都买了房子,结果却形单影只。我们都无法想象永久的单身女性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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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离婚(1)
49岁的瓦努娜·拉·布兰克漂亮时尚,是一名非洲裔的美国律师。瓦努娜戴着大帽子,佩戴很多珠宝,走起路来风骚地摆动着臀部,却非常关心业务。和吉莉安、我相似的是,瓦努娜也出生在一个信奉天主教的稳定的家庭,但她来自工人家庭。瓦努娜在旧金山长大,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她父亲的去世宣告了父母57年的婚姻也随之终结。瓦努娜的母亲(未受过教育)是个家庭主妇。瓦努娜18岁刚出高中校门时,就嫁给了35岁的远房表兄。他是家里的朋友,同她父亲一起在建筑公司工作。她19岁时有了第一个孩子,她一共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和一对孪生姐妹。瓦努娜和她的丈夫断断续续地住过旧金山及大海湾区的一个农村地区。在这两个地方他们都有超大的家庭网络。瓦努娜一直都工作。在孩子还小时,她晚上11:00到早上3:00在外面做打字员工作,后来做过秘书和管理助理。她刚刚30岁时,业余时间修了大学课程。那段时间,她家住在一个乡村农场,瓦努娜负责饲养鸡、奶牛、管理花园,还要做饭、洗衣、辅导孩子。
35岁时,瓦努娜离开了丈夫。那时她的孩子年龄从11岁到17岁之间,她还是一位秘书,没有获得学士学位。她的丈夫打骂她和孩子,因为她羞于说出在家庭受虐待之事,她母亲责怪她离开丈夫,一年没和她说话。不管是她那大家庭还是小的家庭都谴责她,与她断绝来往。他们都说女人不应该离开丈夫。瓦努娜回忆离婚以及离婚以后的处境:现在“家庭”对她来说,仅仅意味着她和孩子。
离婚后,我们的家庭平静了。孩子们知道当他们回到家里时,不会再有打架,不会再有叫喊,他们知道当我说我们要做什么时,我们就去做什么。好像他们都减轻了压力。尽管有来自外面的侮辱,但我们的家庭条件改善了好多,他们会告诉你百分之百地改善了。我们的生活处境也改善了。如果我不离婚,我们就无法活下去了。那样也许我会死去或是精神崩溃,我的孩子也不会特别健康了。我一点也不怀疑我会重新好起来。我的做###有点不同,但我会振作起来。
我探究瓦努娜为什么能下决心离婚。当我问到女权主义时她笑了。1980年她还没听说过这个词。后来,经过了大学教育,她成了一位忠实的女权者。在她离婚的时候,她一个单身的黑人女性也不认识。在她的超级大家庭里,每个人都是天主教徒,都结婚了。后来有4个表兄妹也离婚了,包括两个曾经躲着不和她说话的。她父亲虽然有时会喝醉酒,但从来没有打过她的母亲。所以瓦努娜知道家庭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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