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折不扣的原作,而且我们负责把它送到您认为最安全的地点。你可以高价出售,肯定能大捞一把。”

马尔丹转动着酒杯,说:“同你这样的人谈交易我还是第一次,就当是赌博吧。但是不见实物决不碰头。”

“行。那,怎样联系?”

“向布鲁塞尔的此地联系,密码联系后再送过来。”

这男子掏出一个写生本来:“这里面有一件现货,我们的交易从它开始。”

马尔丹从手帕袋里掏出放大镜凑近去看,他喃喃地说:“是写生啊,象是原作,可是,它不是收藏在国立美术馆吗?……”

那男子啪地合上写生本,说:“当然是我们偷换下来的。我们负责把它运到比利时交给你。请你把钱存到我们指定的户头上。”

马尔丹不相信地问:“你们用什么办法送?”

那男子轻轻一笑:“这还不容易。利用外交特权。”

小野寺从8月16日就失踪了。就在家中母亲和公司竭力寻找他时,收到了一封他申请退职的航空信,地点是那不勒斯。

常务董事问吉村主任:“不是说他死于京都吗?”

吉村主任尴尬地答道:“我以为他和那些朋友一起都死了……”

常务董事心里揣摩着:“他不同公司打招呼,跑到欧州干什么去了呢?”

数日后疑问解除。

吉村主任得到调查部国外信息课转来的情报,他沉思良久,然后给调查部打了一个电话。他拿着记录找到常务董事。

“我觉得小野寺的行动已大致清楚。”吉村主任说:“今天情报说法国海军把‘克尔马狄克号’潜艇出售给日本一家海上救难公司。”

“哪家公司?”

“通过调查,是神户一家小公司,可是这家公司已名存实亡。”

常务董事满腹狐疑:“这么一家小公司买一万米的深海潜艇干什么?而且,钱打那儿来?”

“我已派人调查。”吉村主任说:“小野寺可能被那家公司拉拢过去。那公司买了船,如果没有检修和驾驶人员是无济于事的……”

常务董事有些茫然地问:“小野寺是那种人?”

“根据调查结果,‘克尔马狄克号’将是在那不勒斯交货。”

“真是想不到啊。”常务董事沮丧地说:“小野寺会是那种人。”

这时调查部主任走进来,他说:“关于神户那家小公司,资金才两千万,是个烂摊子。”

“可是,钱是打哪儿来呢?”常务董事问“地方和银行凑来的。另外,背后有防卫厅的钱。”

“是啊,我认为防卫厅打算买下来自己用,而以支援即将倒闭的海上救难公司为幌子……”

“也许是这样吧。”常务董事说:“可是防卫厅兜个大圈子,要干什么呢,有什么紧急任务吗?”

吉村主任问了一句:“要把防卫厅的情况搞清楚吗?”可是他没有去调查,他知道调查不会有结果的,总会被“军事机密”弄个不了了之。

9月下旬,“飞向世界”这个词从国会休息室传了出来,并被部分财界人士和新闻记者引用上了。

喜欢寻根问底的记者调查到,首相是在举行的执政党干部和财界人士参加的座谈会上,讲这句话的。人们虽觉言过其实,但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受了。

记者问:“为什么讲这句话呢?”

官房长官解释道:“首相最近在一本杂志上读到一篇文章,深有感触,才在座谈会上讲出这句话。”

文章大体是这样的:战前,日本的基本单位是家庭和集体,战后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大家庭分解为小家庭,同时日本社会发展到“对成员福利过多,保护过多”和“人口过密”的饱和点,男子即使闯荡世界,也谈不上“经风雨,见世面”了。男子尽管在内体上成熟了,但由于是在舒适的环境中,无法茁壮成长为“成年人”。就如同鲑鱼鳟鱼,只有到大海中浮游才能成长,一旦河流被封闭,它们就会象小香鱼,一直到死不再长个儿。又如同候鸟,只有经过“迁徙”才能茁壮成长。人类社会也是如此,没有经过接触“外界”的大风大浪,日本青年心里在变得象娇滴滴的女性。长此以往,男子就更加变得象小香鱼了。如此看来,日本社会当今的状况是,“国家”变成了从前的“家”,“世界”变成了从前的“集体”。为了日本的健全发展,日本今后应把国内事务交给妇女和老人,而男人则应飞向海外,把自己锻炼成为时代的“国际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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