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页)

蓝衣社:“他是一个伟大的父亲。”

看到屏幕上的这句话,我忽然一怔,“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来说。好了,我问你,请不要再像个女人那样躲躲闪闪了,前天晚上,是不是你打电话给我父亲的?”

蓝衣社:“不是我。”

“那又是谁?如果不是你,你又怎么知道我父亲死了呢?”

蓝衣社:“我从没见过你的父亲,也从没和他通过话,给他打电话的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

“谁?”

“你不需要知道。”

“该死!那你又是谁?”

蓝衣社:“我是谁?我至少不是蓝衣社?”

我又像上次一样晕了,“你不是蓝衣社?那谁是蓝衣社?”

蓝衣社:“蓝衣社是另一个人,一个你最陌生的人,也是你最熟悉的人。”

我最陌生的人,也是我字熟悉的人?自相矛盾的话,听起来又似乎是什么哲理。

“你不要再说鬼话了,请你说人话!”

蓝衣社:“好了,让我告诉你吧:2006年在兰陵王秘密BBS里,与你说话的那个蓝衣社,并不是现在的我。而先在的我,只是借用了论坛里蓝衣社的ID与密码而已。”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一下子出现了两个蓝衣社,2006年的蓝衣社与2008年的蓝衣社。

“2006年的那个蓝衣社又是谁?”

蓝衣社:“我已经说过了,他是你最陌生的人,也是你最熟悉的人。”

“不要再和我捉迷藏了!”

蓝衣社:“对不起,晚安!愿你的父亲安息。”

说完他就从MSN上消失了,我呆呆地看着电脑屏幕,这群蓝衣社怎么会无孔不入?也许他们一直在暗处盯着我家?也许给父亲打电话还不止一次?

突然想起父亲的手机——是否藏着什么线索?

我立刻摸到父母的卧房,悄悄找到父亲生前的手机,把它拿到了我的小房间里。

手机还剩下最后一节电,我关了电脑关了灯,屋子里只有手机屏幕的荧光,正好往上照亮了我的脸。

翻到父亲的通话记录,最近一条的通话时间,竟然是昨天凌晨一点!

而父亲割腕自杀的时间是凌晨两点。

就是说父亲在接完这个电话之后,不到一个钟头就选择了自杀!

握着父亲手机的手在剧烈颤抖,他怎么会深更半夜和人通电话?平时就算白天找他的电话也几乎没有。

还有一个疑点,半夜里的电话怎么没吵醒妈妈呢?

再自己看看爸爸的手机,才发现他已经调到了振动,可以前他的手机一直是有铃声的,不可能为了睡觉才调到振动,半夜里还不敢睡觉。

是谁打来的?

再看那个致命的电话号码,却是一个本地的固定电话。

我皱起眉头疑惑起来,这是什么人的电话?如果用手机不是更不易被找到吗?

冲动地想要回拨这个号码,但又放下手机——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贸然打电话过去,可能会让他们更换号码。

最好查出这个号码所在的地址,这样可以悄悄摸上去!然而,谁能查出这个号码?

只有一个人有此能力。

我马上拿起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许久,听到一个没睡醒的声音:“Hello?”

“莫妮卡!是我,对不起吵醒了你。”

“高能?”莫妮卡的声音立即从庸懒变成紧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请你帮我查一个电话号码!”

第十二章 我不是高能

现在,我还会想起父亲。

阿尔斯兰州肖申克州立监狱,C区58号监房,有时我趁着老马科斯熟睡,悄悄回忆往事流泪。

2009年9月19日,下无三点。

刚在小簿子里写到“请你帮我查一个电话号码!”,黑人狱警就过来敲了敲铁门,“1914!典狱长找你!”

“1914”是我在这里的名字。

走过铁门,冷静地穿过走廊,四周响起囚犯们的嘘声。

经过三道狭窄的安全门,经过地下回廊,进入监狱行政楼,这里的戒备松了许多,狱警押送着我进入典狱长的办公室。

“你好,1914。”

典狱长德穆革先生,坐在一把巨大的黑椅上,缓缓掐灭嘴里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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