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的一点,轻声说“我的前男友是原住民的推举的首领,第七任。”她好久没有再说一个字。

陈彦邦站起来,拿了一支冰可乐递给她“你的男朋友,哦对不起,前男友,他现在,好吗?”

“他死了,在暴动中为了保护一个小女孩,死了。被治安警察的警棍击中了太阳穴。我最后见到他的时候,他满脸鲜血,眉骨破裂,眼睛也合不上”

“对不起,太遗憾了”,他自己也拿出一听可乐,‘啪’的一声打开。

“从那一天我就明白了,斗争里没有赢家,那些原住民,不可能斗得过国际寡头,也斗不过倾向西方的政府,他们就像舞台上的提线木偶,只不过是政客用来提高谈判筹码的牺牲品,都是牺牲品”

陈彦邦喝下大半听可乐,斜着眼眼看她,可乐瓶里泛着凉气“你是个聪明人”

“谢谢,Baits先生在这里呆多久?”

“4天”

这时,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由远即近,密集的传过来,门突然被推开,孟秋雨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我的包,包被抢走了”陈彦邦快步走过去,捏了捏她的手,拍拍她的后背,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不要着急,慢慢说”

“我拍照的时候,有个人,抢走了我的包”

洛佩小姐笑着问“这位是?”

“一位朋友”陈彦邦似乎不打算再深入介绍这位美丽的东方女人,他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知用什么语言,柔声细语,像是在安慰她。

陈彦邦想起什么,侧过身来对洛佩说“你走吧,我晚一些打给你”

蜜色肌肤,身材健美,一头褐色长卷发的女人深深的望了一眼那女子受到惊吓的脸孔,那仿佛透明的脸蛋上密布红潮。她走出去,轻轻扣上门。

“包里有重要的东西吗?”

“钱包,护照,相机还有一点零散的小东西”

“护照也在里面?”

“在里面”

“那只好去补办了,可能要多呆几天了”

陈彦邦预计的没错,补办护照要等四天。基于这件事,胆大妄为的孟秋雨再也不敢单独行动,陈彦邦上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在她护照丢失后的第二天傍晚,陈彦邦带她去了一间美国人开的酒吧吃晚餐,他喜欢这样的地方,人来人往,有驻唱的墨西哥女人在麦克风前扭着细腰肢唱一首听不懂的歌。欧州人,亚州人,南美州人,各色面孔如走马灯般在秋雨眼前晃过。这酒吧就仿佛一个小圈子,里面的人几乎人人都认得出彼此,相互友好的打招呼。陈彦邦遇见一位熟人,两人说着说着,端了酒坐到外面去了。昏暗的大厅里低垂的吊灯撒下柔光,吊扇在头灯上慢慢旋转。孟秋雨站在吧台边叫了一杯柠檬水。这时,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走到她身边的高凳上落坐。女人留着梦露式的短卷发,在吧台边的高凳上坐着抽烟,细长的白烟卷夹在她同样细长的食指和中指前端,大拇指弯起小小的弧度,仿似不经留般拨了拨左边的耳垂,面前放了一杯鸡尾酒。颜色鲜红,是血腥玛丽。她身边的女伴跟她耳语,她将烟放在唇边,眼睛朝秋雨望过来。眼神里有显而易见的审视。她同伴的嘴巴离开她的耳朵之时她自秋雨面孔上收回目光。她今天没有戴头巾。她抽完那支烟,自高凳上起身,朝着秋雨走过来。

“嘿!你,第一次到这儿来?”

“是啊”

她望着秋雨,面上有笑意,眼神却冷冰冰的。

“跟Lucas一起来的?”

“是啊,你是他的朋友吗?”

“朋友?”女人听到这个词笑了一声。摸出烟,‘啪’的一声拿出点燃。

“你跟他是同事?他为美泰公司工作”

“不是”她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咬着下嘴唇,后稍稍向后仰。“你是Lucas的女朋友?”

“是的”

“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漂亮,那时候Lucas才20出头,那一双绿眼睛总是笑着。”她说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此打往话头。孟秋雨默默的打量这女人,她不傻,自然知道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女人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讲这些话,她喝了一口柠檬水,望着陈彦邦门外的侧影“你想听我说些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你们在日本过得还习惯吗?”她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了一句“对了,你会游泳吗?”

秋雨摇摇头。

她抽了一口烟,微微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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