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部分 (第1/4页)

我暗自点头应允,虽然赛这个**局观很差,但好在做人还算实诚,至少在赌局上他力求公平、公正,这一点大概也与飞贼门的传统有关,所谓“盗亦有道”,飞贼门用赌术来赢取对方的格斗术,就是要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才行,否则也不能尽得格斗术的精华。我寻思了一下,单论赌术十个我绑一块也不是赛的对手,当然我也不会向元斋师傅那样赌谁“尿”的远,如此丢面皮的事情我也张不开口,想了一会我还是决定挑一项较为熟悉的赌具——麻将!

当我挑选麻将时,赛本身也很意外,倒不是这个项目有多么难,反而是这个大众化的赌具能够**的手法实在太多了,千门万类让人眼花缭乱,但是赛没有过多想便将我领到一边的麻将桌上,顺便一提,这个特制的房间很大,里面的摆设也不少,但并非什么高贵的家具装饰,而是各种常见、不常见的赌具、赌桌,连俄罗斯大转盘这种赌具也能见到,自然不乏麻将这种常见赌具。

我与赛分南北落座,赛从桌底拿出一副麻将盒,因为只有我们两人对赌的原因,所以并不需要许多牌,二人麻将一般只挑选筒子和万字两种花色来对赌,这样既快速又刺激,娱乐性又强,赛便是采取这种普通方式将字牌与条牌都弃了,挑了筒子和万字两种花色共七十二张牌在桌上,赛拿去麻将的方式也很有讲究,并非是一股脑儿的将麻将倾泻到桌上,而齐齐按照从一到九两种花色排在桌面上,随即点了一下桌面道:“拉尔克先生是否要检查一下呢?”

我微微一笑,随手在牌面上拂过,运起冥王技?笼中鸟的绝技,风之力隐在掌中方寸之地极速旋转起来,顿时吹得桌面上的麻将牌个个翻起,转眼之间经我拂过的麻将牌都铺了开来整齐的覆在桌面上,我与赛顿时都看不到牌面,只不过我用风之力在麻将牌上都做了记号,即使看不到牌面没记下牌也无甚关系,而赛却是满头大汗,在牌上做记号俗称“下汗”,赛并非不知道这种**手法,但他仍然让我先接触麻将牌,一方面是想先探探我的虚实看看我在赌术上的手法,毕竟先前在百家乐上我虽然以“偷牌”的绝技赢了他,但他从始至终都未曾见到我出手,这让赛心中很没底,另一方面也纯粹是赌局上的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检查赌具是两方都有权进行的行为,可是他却想不到我只是挥手间就能完成为七十二张牌下汗的手法,并且打乱了牌局,令他先前整齐排列方便记忆的打算落了空,最为心惊的是,赛完全看不到我下汗到了何处,他只是隐隐觉得麻将牌上有问题,却看不出问题在哪里,赌术到了赛这种境界,这样的情况他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实际上我对麻将的接触还多亏了七伽社,当然那一次也让我大大出丑,好些时候在地狱乐队面前抬不起头来,至今看到麻将我还会想起谢尔美站在月光洒进来的窗台下,迷蒙的双眼紧盯着我假寐的容颜……我从短暂的失神中缓过来,看着赛对满桌麻将牌惊疑不定的惶恐神色,心中不由一乐,除非是高尼茨亲至,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别人能够看清风之力的痕迹,原本“风”就是无形无状的,任由赛怎样去用肉眼看也察觉不到,我用手一引道:“赛先生!别愣着,洗牌了!”

“嗯?哦!是,是……”赛这才从凝思中缓过来,和我一起“呼呼啦啦”的洗起牌来。

洗牌的过程中,我始终盯着赛的手指,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挑起麻将牌希望能够将牌面看个清楚,我却总恰当的时机用手将那张跳起的牌按下去,赛忙得满头大汗,我也忙得不亦乐乎,最终赛仍是一张牌也没能看见,就在他十指连动,打算使出赌术绝技一次性弹起数张麻将牌的时候,我一把摁住他的手道:“赛先生!可以砌牌了!再洗下去,好好的麻将牌就成了一锅稀粥了。”

赛灿灿的笑道:“那好吧……说句肺腑之言,拉尔克先生的赌术是我从未见过的高明,原以为本人的境界已经算是在赌术上的巅峰了,今日才知道我不过是个井底之蛙,无论这场赌局胜负如何,我对拉尔克先生都充满敬意,还希望拉尔克先生能留下来不吝赐教一二。”

“好说!开始吧!”我微笑道,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两条长城已经砌好,对于赛的话,我实际上心中有数,他已经没了必赢我的信心,但对于《风神秘策》他又实在不甘愿如此简单的放弃,但对于我营造出来的在赌术上强绝的假象,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能先以缓兵之计将我留下再说,最怕的就是我得了便宜便迅速离去,人海茫茫,他们要是再想找到我就千难万难了。

我与赛两人抓完牌,他让了我的先手,所以我摸起了十四张牌,也不知今日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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