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小邪啊,你过来。”忽然听到三叔叫我,转头看见他正站在墙边,只好过去看看。

“看看这些壁画。”

这些壁画仍旧是那种不太显眼的色彩绘画的,虽然经历了千年的时光打磨,颜色已经晦暗,却还是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森森血腥气。上面画着的是一个人被吊在一个池子里,十分痛苦的想要扭动身体挣扎着,身上的皮肤有着不同程度的破裂,脸空也因此狰狞的扭曲着,一眼就能让看到的人感受到他的痛苦,锁链却紧紧地锁住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周围跪着许多人,划开了喉管放血在池子里,且身体都有不同程度的空缺,十分凄惨。

看着这些情景,颇为不适应,想象着那个年代残酷,有点儿不寒而栗,这些空缺似乎是内脏被挖出来了,但是挖出了干嘛?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闭上眼睛,脑子里下斗以来的场景不断在脑中闪现,另一副壁画浮现出来,是最开始遇到有石台的那个,墓室的墙上画着的情况,不正跟这个有关系吗?!

“三叔,这些被挖去的内脏应该是被当成了祭品,你还记得那个石台吗?那些沉淀物什么的就应该是这些内脏的残留。”

☆、 墓中(十七)

“那石台确实很奇怪。”

“还有,三叔,不知道你有没有仔细的看过那墓室里的壁画,那上边画着很多人把内脏按照特殊的方向和顺序放在石台的凹陷里,十分讲究,而且还放血在凹槽里。那些内脏好像正对应着五行阴阳之说,当时我猜测是用来祭祀的,但又觉得不太像。你再看这个墓室里的壁画,就能知道这些东西去了哪里。”

“嗯,有道理,当时我看到那个石台的时候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些残余的黑色东西我还纳闷是什么东西,现在看来,那个石台有可能是个小型祭祀台,这地方本来就能算是比较难形容的地方,若是开造的时候动用手段什么的修改风水,至于祭祀什么东西,还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还有,这斗里的那个妖尯,极有可能就是池子里吊着的那个人炼制的,看样子,把一个人活生生的用药改造身体,然后用血祭炼成这种半尸半鬼的不明物体,自古以来我只听说过把人炼制成药人入药的,从来没见到过把人弄成这种东西的。”

“三叔,看这壁画的样式和脱落程度,不太像是时间近的,我看着要比战国还要早呢,你觉得呢?”

“我看着到像是跟商周同时期的某个小国的国主墓,这些看着跟正统王朝有差别,具体是那个,当时的小国不算少,但能够修这么大手笔的墓,估计还是有点实力…”

“我说三爷,就算我不会算数,也知道商六百周八百,在加上这左右一下,可就要占咱们华夏民族有历史记录以来的三分之一了,你再仔细看看,能不能再精确一点?!”

“这信息不太全,没办法确定到底是什么时间的,行了,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小哥,你找到机关了吧,那些人也不可小觑,你们感觉怎么样,如果还行,现在就走。”

“小邪啊,你不是说之前也跟黑眼镜去了一个跟这个墓室相同的地方,这两个墓室的位置和里边的东西,虽然没有什么殉葬品什么的,但这两只妖尯本身可能就被墓主当成护卫殉葬的,说不定主墓室也不远了。”

众人应了声,背好自己的装备站在墙边看着闷油瓶,他走到另一边在墙上摸了几下就停住了,顿了顿才轻轻的按了下去,只听见沉闷的石头摩擦声,一扇门侧转开来,后面是一条未知的新墓道。

闷油瓶毫不犹豫的拎着刀走在前边,我赶紧跟在他身边也握住了匕首,但走了几步就感觉到了异样,这墓道不是水平的!

这里是一个小小的缓坡,但倾斜度不是很厉害,大约只有十五度左右。

我以为我们会像之前那样不断遇到相同的状况,却不料这墓道的越来越宽阔,从开始的勉强两人并肩到现在的三个人,还在加宽着,头顶的空间也不断加高。

走在前面的闷油瓶顿了顿脚步向右瞥了眼,旋即向前走去,我心中纳闷什么情况,忙凑上去一看,是一些简单的壁画!

不断向前走着,墓道壁上的壁画也逐渐变得繁复华丽起来,虽然经过了千年的侵蚀,但不妨碍我们的了解推测。

开始的时候是些没什么意义的风景什么的,山川流水似乎与在有点差异,但总体差不多,东倚太行西屏太岳,太行山和太岳山所环绕,构成高原地形,山地、丘陵、盆地纵横交错,这是现在的山西东南部大约长治的地方,心中明了,原来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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