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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见到我,显得那么失望,是不是因为你以为见到的会是连城朗月?你以为你来时的路上看到的岸边流萤也是他特地为你准备的?曾经,他为了另外一个女人频频置你于不顾,不信任你,还杀了你,我是好奇,你这样一个爱憎分明,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子为何偏对一个他执迷不悟?他很好吗?比我好吗?比我……对你好吗?”

“子非鱼,他待我如何我自己知道就好,别人如何理解他,如何看待他,与我无关,他也不需要在意,我倒是情愿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理解他的用心,这样,他便是我一个人的。”

银衣面具下的眼睛映着夜色,沉黑凝墨,他没有笑,只像是有些走神,又有点黯然。

“我……比他差在哪里?难道你不觉得站在你面前的我比那个连城朗月更优秀吗?”

千秋被他问得愣住了,银衣和朗月比较,差在哪里?

其实,不差。

甚至,他们两个某些地方惊人地相似,相似得有时候会让她产生他们本是同一个人的错觉。

既然会产生这样的错觉,那么她在面对银衣的时候频频动心也就不是稀奇的事情,但是她觉得那份动心是因为把银衣当成了朗月,仅此而已。

三杯酒的酒劲确实很大,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只觉得鼻息间的酒气发着热气。

“你并不比他差什么,你甚至比他多了点东西,无拘无束、无视世俗眼光的洒脱桀骜,如果你是一柄不回鞘、不收锋的剑,那他便是沉寂在剑鞘中的剑。

“你很优秀,是个独一无二的好男人,若我先遇到的是你,我喜欢的必定是你,但是我先遇上了他,我和他就像两条同时被搁浅的鱼,失去了水,见不得烈阳曝晒,太多的身不由己,更别提是跃过龙门随心所欲。

“我和他同时在浅滩上艰难地前行,未必需要对方相濡以沫,只要知道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存在,就会消减孤单。

“你知道吗?当一个人处在某种困境时,困境未必就真的能打败他,最后击溃他的也许只是那份踽踽独行的孤独,让他失去了前行的动力。所以,在前行的路上,我不需要他再勉强自己为我做什么,只要他在那里,我就能咬牙坚持下去!”

“呵!”银衣发出低低的一声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千秋一口气说了这许多,整个人倒是有种解脱似的感觉,借着酒性又自斟自饮了几杯,她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道:“我实在不懂你,虽然你说你忘记了曾经的过往,但若真如放翁说的,你曾经那么深沉地爱过那个人,又怎会忘得干干净净?你我都清楚,你和我之间不会产生知己好友之外的感情,你又何必用这些无聊的暧昧言语来搀和我的事?”

“好了,现在轮到我回答你的问题了,你认为是我去找了连城朗月,你怎知让你我见面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银衣意味深长地仰头一笑,又是一杯烈酒下了腹,“是他想让你我见上一面,至于用意何在,你何不试着照他的意思安心和我度过这一晚,也许你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呢!”

第三百五十八章 千秋吃醋,暗地里的山大王

将遥星家人的事情安排妥当,九人如来时一般不留痕迹地离开。

此时,天已愈显昏沉,远远的,碧波江那头的灯火也映了过来。

“今晚那位东王母娘娘忙得很,我们就不要跑出来打扰人家了,各自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睡一觉吧!”

“可是尊主,谷繁雨的行动我们可以无视,但是傅家如果真的要表示,今晚也是时候了,我们不等吗?”

“本尊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傅家若真有心,他们让本尊等了这么久,本尊也不能让他们轻易如愿,对于轻易得到手的东西人们总是不会太在意。”

“那尊主打算何时见傅家的人?籼”

“明日!”

明日?明日不是还有比赛吗?而且谷家肯定也防着傅家的人生出二心,要想与傅家的人接触也不是说想见就能见的。

可是,饶是天罡们有满肚的疑问,可千秋却早已经无影无踪了。

要说她为什么这么急……

就在刚才她还在山洞里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方圆几里之内有一股熟悉的龙气在徘徊。

江边一处,香草蔓蔓,一人与七八个人面对面站着,周围各处还潜伏着精锐护卫。

只见皎白月下,那人一袭白衣绣着金莲,清绝中不乏高贵,墨发微拢,多数散开,与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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