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页)

肢一以不可视见的精神,使得心灵、身体、四肢,处于最大的活力。

抛弃尽陈腐老不灵的技巧,方可至整注与自由灵活的运用。

不为任何依恋,执若所限系人之自然天性。能永不止向前;过去、现在、将来的思想一似流水般不断地前进,昼夜不息的。

损弃思想教条之偏限,在思想中不为思想所左右,不为外物所诱。

真“如是”是思想的物质,而思想是真“如是”的机构,思及“如是”,要固定义它犹如亵渎它。

将心灵专注于焦点使之警觉着,使之能瞬即知觉真理——而真理是各处无所不在的。心灵需可由旧传统习惯、偏见、限制的思想过程中解脱出来。

倾空你的杯子,方可再行注满;空无以求全。

''四、绝望''

在武术的久远历史中,盲从与模仿似为多数武术家、老师与学生之通病,原因半系人的天性使然,半系与保守与传统的派别有关。是故,欲求一有创新的老师将是十分不易的。企需领导人物为之导引。

每个属于某门某派的总会谓其惟一拥有真理,而排除其他派别。这些派别专凭其一面之词来曲解道。破坏了谐和与安定,所发展出的技巧,都属于花巧不实的。

他们并不真面对实际的搏击,大多数武术家均与真正的功夫相去甚远,实际的博击是简捷且直接的,而他们不是曲解了它,便是空想。并不会直接入真正的核心、关键,妄凭花巧的招式与人工化的技巧,欲求符合实际的搏击情况。

欲以超心灵的力量感应一切,直到参与者一至神秘、虚幻乃至不可解之境地。此些皆系徒然无意义的意图,是无法和不断变化的标准相合的。

当你真正与人搏击时,搏击并不是固定的,而是活的,而花式与空想的招式既是无能且局限僵化了原系流动的技巧。此等招式充其量不过是盲从与无谓的练习罢了。

一旦真的感情愤怒、恐惧发生时,能以传统的形式与技巧来表达?倘若是自由的,是应能以一真正人的自主人格来表达自己,抑是一如机械,听任别人指使?该是流动的整体,能无限与拘束地流动,抑是偏限于自己的派别模式中,阻止了整体与创新的意识。

一门一派的武术家非将不直接视问题之关键所在,反盲从所附与形式,固定的招式上,愈陷愈深,至不可自拔之地步。

一个人所受的教导既是偏颇与歪曲,自是无法明确地辨别何者为是。是故,传授须与事物之本质相合方可。

成熟不意谓着做观念上的俘虏。是系自我最深的觉悟。

生命是与整体相关的。一旦能避免机械比人工的技巧,方有自由可言。

一个头脑明晰、单纯的人并不选择;何者是便是,不是就是不是。根据观念而做的行为显然可知是有选择的,而此种行为亦非自由的。相反的却带来更大的阻力与矛盾。

关系便系了解。它是自我表白的方式。关系是发掘自我的明镜——存在即是关系之谓。

固定的形式,非将无法适应真实情况与变化,制造槛笼罢了。而真理是在牢笼之外的。

形式套路只是无谓的重复罢了,使自己自以为是地避开面对真实敌人的自我探讨。

累积是自我封闭似的阻碍自己,花巧的动作更增强了此等的阻力。

传统的武术家只可谓之是传统的观念,照不变的例行工作去做者,他的动作均是承习旧有的而无创新。

知识是固定在某一段时间的,今日是,明日可能否,而求知却是永往不断的。知识由累积结论而来,而求知则系一不停的动作。

学习绝非知识之累积;而系一求知的行为,是无止境的。

在武术的锻炼中,并得有自由之意识。一限定的心灵绝非是自由的。勿为任何门派传统所限,武术该是自由。

欲自由发挥表达自我,昨日一切非的尽行抛却。由旧的固可获得安全感,新的则可获致流动且机变的武术。

欲深信自由的可贵,心灵必需学习正视生命,不受时空所限之生命。自由是存在于知觉意识内的。注视中切勿停止悟解,欲深悟与生活于现在,昨日的一切均需抛却。

至不知之地步便是死亡;然后方可复生。一旦自由所做的自无所谓对与错。

一个人一旦不能表达其自我,必是不自由的。准此,他开始挣扎,挣扎孕育了规律化的例行法则。

一个搏击者必须能经常持心灵单纯,心中只存一目际——如何搏击。他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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