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页)

看了眼窗外,老太太不由自主的叹了声,“眼瞅着这日子过得快,再有个把月的,是不是就到清明了?”

清明,中国传统节日里的祭祖的四大节日之一,每个人家里若有去世的人,都会赶在这两天去扫墓。

这个节日触动了这个家的某根脆弱的弦。

司徒夫人面色有些微滞,下意识的朝着丈夫看过去,果然司徒平神色敛了起来,沉痛的怅然。

不该问不该打听的都要忍,该让你知道的总会让你知道,秦苏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坐在沙发上,乖巧的继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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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门打开,屋里面灯光暖暖的,秦苏将包放下,弯腰换着拖鞋。

晚上她留在了老宅吃饭,想着结束后再去疗养院将儿子接回来,明天周一是要上幼稚园的。老太太让询问下司徒慎过不过来吃,电话过去时,那边似乎已经摆好了饭局。

临挂电话时,他说老宅和疗养院一个南一个北,跑一趟太折腾,他从从江北回来时会直接去疗养院把小家伙接回家。

从玄关走出来,客厅里电视里播放着动画片,小孩子堆在沙发里扣着橙子瓤吃。而旁边,男人一身居家服坐在那,拿着报纸在看。

秦苏看过去,眉眼和灯光一样柔和。

在当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段婚姻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可是,哪怕关系紧张、境况艰难,不管如何她会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因为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是喜欢,不开心却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是爱。纵使有千百上万个理由想要放弃,却总会找到一个坚持下去。

她的婚姻注定要建立在商业联姻的基础上,而婚姻又恰恰是人世间最漫长的相守。所以有自己爱的人,有属于两人共同的亲生骨肉,这是她的家,她的如愿以偿。

“妈妈!”

发现她回来,小家伙立即笑米米叫人。

一大一小都朝她看过来,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看的她心窝更暖。

床头柜上的数字闹钟已经显示着22:30,秦苏将熟睡中儿子的小手放回被窝里。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卧室,她看了眼隔壁卧室的灯还是亮着,所以走过去敲了门。

老宅太远,回来的晚的关系,到家没多大一会儿就得哄儿子睡觉,这会儿才倒出功夫来,想问问他今天去江北那边的事。

两人都是说重点的人,工作上又异常合拍,几句话就可以结束。

“舟舟睡了?”翘腿坐在沙发上的司徒慎,忽然问。

“嗯。”秦苏点了点头。瞥到地毯上的袜子,忍不住皱眉,“到底要说多少次,脏袜子不要乱丢,一共才几步路,就不能放在脏衣篓里吗!”

嘴上虽然念,却还是得走过去将袜子捡起来。已经换上睡裙的关系,她弯下腰时,裙摆就会向上窜一些,卡在撅起的臀部边缘。

这是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可从司徒慎坐着的角度看过去,腰肢的线条更加性/感,加上上窜裙摆下面的两条腿……

秦苏用两根手指夹起了脏袜子,正想直腰时,身后却被人给抱住了,有一个硬硬的包在危险的抵近。

“你干嘛!”她皱眉,不禁挣扎。

司徒慎哪会浪费时间跟她墨迹,直接将她的脸掰过来,对准直接吻上去,追逐着她闪躲的舌。

好不容易从男人的吻里挣脱出来,身子却软在了他怀里。胸/前被他的大手罩着,还保持的被他从后面抱在怀里的姿势,不停的收紧手臂将她往后磨蹭。

“司徒慎,你最近是不是精虫上脑了!”他的手往下滑时,秦苏忍过那一激灵,气喘吁吁的问。

她虽然知道他的欲/望很强,可是昨晚两人才那么疯狂的做过,这样连续着的夜晚还没有太多过。所以她严重怀疑,他是精虫上脑了。

司徒慎的舌转而去舔她的耳窝,声音理所当然,“男欢女爱。”

秦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知道他一贯的脾气,而且自己也已经软绵绵了,任由着他自由发挥。被他忽然抱起往沙发上扔时,她不干了。

“不要,去床上!”她眼神都媚了,抗议着。

“不。”司徒慎拒绝。

“我要去床……”她还想要抗议,可他突然的进入,让后面的话全部都哽在了喉咙里,一时间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一点上,敏/感达到了极致。

见状,他很有成就感的勾唇,开始伏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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