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1/2页)

咱们府除了服,跟亲戚朋友道个谢,用我的名义发帖子,这样,忙一天就够了。”

李燕语听的眉开眼笑,她就是这么想的,不过,福宁太妃不说,她可不敢自说自话的在家里宴客,这个家,唉,是福宁家,至少现在,还不是她的家,不过,福宁太妃这不愿意应酬的懒脾气,最合她的胃口不过。李燕语忙出着主意,将各处都和福宁太妃细细商量好了,笑着说道:“母亲,我看哪,要不这样,往后咱们府上定出日子,赶着应时的节气,请大家过府聚一聚,说话玩笑,比如这腊月里就挑着雪好的日子请大家来赏雪看梅,正月挑个日子请大家吃回年酒,三月三咱们也学着外头的才子们,曲水流什么觞,就是个乐子,再往后赏一回荷花,秋天里再请大家去一趟庄子里登高求福,这一年,就这么几回,大家聚也聚了,热闹也热闹了,也就够了,有了这些,外头这些请宴的帖子,咱们只要去几位老夫人的寿辰,外面也就说不出什么了,母亲您说呢?”

“这主意好!我最不耐烦出门,话里套着话,别说说,听着就累!就照你说的这样,我看今天这天不好,说不定晚上就得下雪,正好,这天冷了,阿念和阿盛太小,屋里夹墙火炕要赶着两个孩子不在的时候烧好,晚上歇下了,就不要再大火烧了,免得招出火气,我看阿念这两天火气就有点大,你等会去趟厨房,看着她们用心熬碗冰糖雪梨水,让两个孩子多喝一碗,请客这事交给那些管事嬷嬷们就成,她们都是做老了的,知道怎么安排,你得空多管管孩子,还有源泊,这是大事。”

福宁太妃的话从一路扯到另一路,越扯越远,李燕语带着温婉的笑,认真的一路听到底,这应酬的事,只要福宁太妃在,她就打定主意不出头,只管跟在太妃身后,这份能干说什么她也不要,只要能少在外面转来转去,笨就笨了,她认了就是。这外出应酬的事由太妃挡着,旁的,她都不惧的。

邵源泊没有李燕语这样的好福气,这除服之后的应酬,他不得不先从宗室的几位年高长辈起,一家家应酬下来,不管哪家,不管歌伎舞伎,哪怕是年青貌美的侍女,邵源泊都见之如虎,避之不及,山青和水秀言语含糊的偷偷解释着,“若是让王妃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置爷呢!别提了,爷什么都好,一到王妃面前,唉,不能提,实在提不起那事,王妃说东爷不敢往西,唉哟不说了!”

没几天,宗室上上下下,都听说了邵源泊这怕媳妇惧内的流言,渐渐发现,这流言还真不是流言,连邵源泊自己都不敢说没有这事,这几年,福宁王府的事,一直是八卦的中心和重点之一,如今又流出了这样让人激动的八卦消息,没几天,满京师都在议论这件事,对邵源泊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李燕语,这份感情复杂之至,愤怒有之,羡慕有之,对这一家子,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意思。

慢慢的,京师众人发觉,那位才高八斗的邵探花,除了惧内惧到荒唐,别的地方,似乎也有点不那么着调,渐渐的,有人想起了邵探花没中探花前的件件种种,装旦角唱戏,喝醉了满街高歌,在国子监聚众打架……

现在好歹是位亲王,顾着身份,这些事是没有了,可这新出的事,一样没一件不让人无语侧目的:王府新开了间书肆,这位探花王爷竟支了张桌子在门口,谁买书,他就给在封面上题字“来日必中探花”,一时成了京师一景,等着写字的人排过了几条街,御史一本参到皇上面前,邵源泊被皇上骂了个狗血淋头,罚他跪在大殿门口,非要让让跪上一天一夜,急的福宁太妃急忙进宫,求到太后面前,皇上看在太后面子上,跪了一个来时辰也就算放过了他。

隔没几天,这位风度翩翩的探花郎、当朝最尊贵的超品亲王,在大街上跟人一句不合,竟然挥拳就上,亲自扑上去跟几个贩夫走卒打在一处,打成一团,一时成了京师最骇人听闻的新鲜事,御史赶紧再参,皇上再骂,再罚跪,福宁太妃熟门熟路的再领了他回来。

从腊月到出了正月,连出了七八件这样的新鲜事,满京师的人都围着福宁王府,伸长脖子看热闹,没过多长时候,福宁王府竟传出了喜信,福宁王妃又有身孕了,这一下邵源泊可有了正事了,到处跟人请教这怀孕之人该如何安胎养胎,拉着人讨论如何卜算生男生女,寻来寻去都是生子之法,邵源泊收了一堆,既然这是生子之法,反其道而为之,岂不就是生女之法?当然,邵源泊自己忙自己的,却不敢去折腾李燕语,一来,李燕语对这怀孕生子比稳婆都懂,也讲究的很,他不敢添乱,二来,福宁太妃对于李燕语的怀孕,崩发出无数热情,这怀孕是她盼了大半辈子的事,如今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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