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页)

的这个季节,你若有空就到这里来吧……我等你。”

又是许久,我才猛然醒悟这个男子所说的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他、他这是同意了我这个“妻子”从此以后左拥右抱啊!这样一个傲气的男人,为了一句话就可以跳进蛇堆性命不要的男人啊,此刻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我倏地转身,屋子中已没有了他的身影,冲出房门,星空疏朗、四下寂静也不知当往何处去寻他,正焦急却听西面半空的岩石上传来清幽的乐声,似是竹叶吹奏出的。我循声而去,果然见他正坐在那里。

我伸手挽住他的肩轻轻依靠上去,“给我点时间,言楷,……相信我。”乐声止歇,一只温暖的手搂住了我,柔情地将我拥向他的怀抱。

说实话在这个女尊社会里我真没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可能会同时拥有几个男人,因为自己原先受的伤害不允许自己如同那世的澜一般,这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一旦自己真的在这里与多个男人成了亲,那便意味着彻底颠覆了自己前生的原则,难道让我坠入这一时空就是为了让我明白当时的澜也是如我现在这般无奈么?不,不!不能这样!这必定会让我疯狂!!想到此处,只觉得四周寒气向我侵来,我瑟缩着、颤抖着,用力揪住自己的头发。

“你今日太累了,是不是又觉得冷了?”沈言楷的声音似乎从好遥远的地方传来,我无力地点点头,嘴里微弱地说着:“冷,好冷。”顿时人被托起象是跃入了空中。

“我……怎么了?怎么了?”我抓住他的袖子问着,声音也被冻得发颤。

“你连续失血、脉络不畅所以时常会畏寒,等过了这七天就会恢复的,别担心。”他的声音带着奇怪的回响,看来我的耳朵也出了问题。

当温泉水再次将我包围住的时候,我终于回过点劲来,看着水中紧紧搂着我连衣服都未来得及脱的沈言楷,我不禁轻轻笑道:“待会上去你穿什么?”他竟回答说:“什么都不穿。”我愕然,呵呵,他还会开玩笑的。刚想再笑话他几句,一股寒气又自脚底升起。

我哆嗦着将手塞到他的胳膊下,头深深埋在他的脖弯里,寻找着最暖和最舒适的地方。

“就好了,很快就好了,明天、明天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他用手揉擦着我的后背,安慰着我。

可是这波的寒气竟似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凌厉,全身血液如同被封冻住了,耳中听到的是自己“嗵、嗵”的心跳声,就连他的身体都已不能让我感到温暖,我想推开他,却见他神情焦急、本在我背后的右手已挪到了我左胸口,刹那间一股暖流从他掌心传递过来,让我全身松弛不少,我突然醒悟:他这是硬拼着运起了万象功为我驱寒。

“不,不!”我伸手推着他,不能再让他因我而受伤害了,“不要运功,会伤了你的……”可哪里推得动他分毫,双手也被牢牢压制在身体两侧。我仰头看他,只见他额头上已冒出密密点点的汗来,我心里一急,张嘴便朝他离得最近的耳垂咬去。

咬的力道本就不大,因为怕伤了他,但实在没想到自己这时乃是重伤之后发病之时,这一口“咬”或许该被称作“挑逗”才更为恰当,自己却迷迷糊糊以为真的咬到了他的弱点让他手松了一下,于是更加“勤奋”又连着咬了好几口,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沙哑压抑的“夏儿……”和着喘息声,才算有点反应过来。唉,不管了,反正不能让他再闲着有空为我运功,我干脆装作自己神志未清,对他的耳朵大肆“搜刮”起来。

潜意识里自己已明白这样下去会引发的后果,但是却不愿意让自己停下来。自己本不确切知道他是真爱我才愿同我成亲的,只当是他好心救了人却被族规迫着见我又不反对才同意拜堂,可如今自己再这么对自己解释是不成了的,再好心的人也不会愿意如此毫无保留地救我、帮我,还不惜搭上前途、性命。今晚竹屋里穿吉服时所说的话,才是他的真心写照吧。

命是他救的,情钟的禁锢是因他而最终解了的,这也许都是老天安排好的,否则我与萧临云也终究没有结果。再说若不是先前在拜堂时追着别人跑了,现在也该是洞房花烛之时,而且若不如此明日族里的话,怕他也不好回啊。

我渐渐从他的耳垂一路轻咬到嘴唇,在那里浅浅地尝了一口后撤离开来,耳边的喘息更重,手上的力道也已撤了去,但他人却依旧僵立着。看来还不够啊,我轻咛一声,握住他的右手向下移去让他体会我胸口的柔软,一条腿也向他轻轻勾起。果然,他再忍不住,脸紧紧地贴了过来捕捉着我的唇,滚烫的气息自他口中传来让我的血液活动起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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