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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经理不会仅仅凭几个数字来评价我的工作。他会认真地和我交流,倾听我的目标和理想,并给出中肯的建议。不仅成功的项目会得到肯定,结果不理想但过程深入细致的研究工作同样会得到嘉许。可以说,对结果的平常心和对过程严谨的要求,是研究院在过去的十年中不断取得成功的关键。在当今的工业界研究机构中,这里是为数不多的秉承了Bell Labs(贝尔实验室)令人神往的学术传统的实验室之一。正如我的同事霍强老师期许的那样,二十一世纪的“Bill Labs”将会和二十世纪的Bell Labs取得一样的成功。
研究院松弛的气氛,整饬的原则,让我能够自由呼吸,严谨思考,也让我对自己原本的爱好有了许多新的认识。我从事是语音方面的研究,其中的知识与观点与戏曲艺术的很多本质问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为从唱念角度来看,中国戏曲的核心审美既不在旋律,也不在唱词,而在于词曲之间的配合。戏曲乃至曲艺数百年的沧桑嬗变,实际上包含着对汉语字音如何才能更美地表现这一问题的最完整的探索和实践。而通过在语音领域的学习研究,我渐渐搞清楚了汉语四声在词曲配合方面的指导性作用,明白了板腔体和曲牌体的根本区别,也能够更自如地体味和驾驭一些烂熟于心的唱段。在去年,我还邀请我的京剧老师来到了研究院,给大家讲了一堂生动的京剧艺术普及课。
结语
圣人有云:“君子不器。”我所亲历的微软亚洲研究院,也正是如此要求和培养我们。这里不仅仅需要某一方面的专门人才,而是更希望所有的研究员都有坚实的架构和广阔的胸怀,希望大家知道研究者的终极目的是拓展人类的视野,造福人们的生活。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既没有必要拘泥于自己的专业,也没有必要为了功利的目标扭曲自己的热情。须知,研究的精神,要求我们随时随地都在发现和创造,都在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奉献给我们的研究事业。在微软亚洲研究院十年生日到来的日子里,我想对她说:“相识三载日,得失寸心知。”
作者介绍:
刘鹏,父籍山东,生于北京,长于陕西。2005年获清华电子系博士学位后,加盟微软亚洲研究院语音组至今。目前主要着力于语音识别及其他人机交互技术。研究之外,喜欢涉猎中国的传统思维与文化,尤以戏曲艺术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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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过程 张峥(1)
2001年1月3日,是我离开硅谷,告别工作了五年多的惠普中央研究院,正式到微软亚洲研究院报到的日子。仔细算起来,我女儿那时候还不满四个月。同年十一月,我们一家四口在北京团聚。我还清楚地记得小家伙那一天的样子,包在奶奶给的一身白色羽绒服里像个小企鹅,走路摇摇晃晃,眼睛东看西瞧, 咿咿呀呀地什么都不会说,又什么都想说。
从阳光灿烂空气清爽的硅谷换到北京,需要的调整和磨合还是挺多的。一个月间,两个小家伙分别病倒。之后的大约一年间,也是狠狠地吃了不少苦头。六年半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真叫是弹指一挥间。上个周末和小众菜园 的江铸久、芮乃伟夫妇以及其他几个好友在后海游玩,两个小家伙一路叽叽喳喳,俨然已经是十足的小北京人。
在我每天的生活里,还有一个比开开、心心 这一对更小的孩子。“她”也是十月怀胎之后瓜熟蒂落,也是蹒跚学步,也曾经吃了不少苦头,也是在今天可以“叽叽喳喳”地搞得满世界的响动。这个“她”,就是微软亚洲研究院在三年多前成立的的系统研究组。所谓“十月怀胎”,是因为这个组的酝酿和孵化,是在我落户研究院的另外一个研究组时,用本职工作之外的时间里运作,随后在沈向洋院长的大力支持下新成立的。这个组成长到今天,历任领导都帮着遮风挡雨,功劳巨大。这些老板,包括洪小文院长和已经返回硅谷研究院的Kurt Akeley 博士,在以前、今天和以后,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良师益友。
所谓“蹒跚学步”,所谓“吃苦头”,我想不必多谈。这个研究队伍的发展历史,和一个从零开始的Start up没什么两样,该摔跤的地方就该摔,爬起来接着走就是。只要大环境好,罗盘不出问题,就不但能避免Start down,还可以搞出不少响动。类似的经验研究院里很多。至于我们取得的成绩,可以观察我们从在学术界不声不响,到发表在一流的Workshop (研讨会),再进一步打入一流的会议,和有着深厚积累的其他研究院并驾齐驱、并在某些方向成为领军团队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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