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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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何况太后一直告诉她南宫缅未来的皇后会是自己,可是昨晚她却看到自己未来的夫君将另外一个女人抱在怀里,细心的遮住眼睛,怕她害怕,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早已吓得浑身发抖……不过一个粗鄙蠢钝的的女人,论家世论才情,哪里比得上自己?所以她要让风云倾出丑,让南宫缅看到自己比她优秀,比她值得他的细心和关怀!
只可惜,她用错了方法。
记得三年前云倾离家出走的导火索就是风南翀教训她的时候,无意中说了她去世多年的娘亲一句,于是风府数月鸡犬不宁……
此刻,云倾抬头望向顾连璧,眸中含着刀枪剑戟的冷冽,嘴角却带了一丝甜笑,落在人眼中十分不舒服,“好——”话音刚落,她的人便如一只乳燕般振翅而起,轻轻飘落到落凤台上。
整个大殿响起一片唏嘘之声,但最为震惊的还是风南翀,望着飞身而起的女儿,良久回不过神来,他的女儿爬墙都要用梯子,如今面对这数十丈高的落凤台却能如履平地……
“请乐师奏乐吧!”云倾说着,轻扬衣袖,摆了一个起始动作。只见她左手高举于身侧,上身盈盈而曲,迎着徐徐微风,姿态若飞。虽然没有换舞衣,看似随意的造型之下,竟是一点不输给精心打扮的顾连璧。
任谁也没想到,宣德元年,帝选后于凤藻宫,风氏云倾落凤台上一舞,竟是终大凉三十余年无人可及。
“霓裳羽衣舞!”太后忽然自座位上立起,看着落凤台上的云倾,即震惊又难以置信。
南宫缅凤眸微眯,也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轻舞的女子,自己可从不知道她还会跳舞……而且是失传已久的霓裳羽衣舞……
但见云倾曼妙回旋,从容款摆,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美目流盼,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
在场众人皆都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女子的舞姿,几乎忘记了选后,忘记了身处何地,也忘记了那台上的女子先前各种出糗,众人只觉得那就是九天瑶池的仙子,马上要乘风羽化而去。
风南翀神思有些恍惚,看似认真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又似透过女儿看到别的……忽然他似想到了什么,神色仓皇惊乱,以至于险些站不稳摔将出去。
然而和风南翀神情一样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太后……
随着云倾又一个灵动柔美的旋转,太后脸色苍白,双目呆滞的指着高台,尖着嗓子叫道:“不,不可能……巫神又如何?哀家是太后,哀家才不怕你——”
第二十章 晕倒
第二十章 晕倒
云倾似乎听到太后的叫喊,下意识的回身望去,前一秒凌空作舞未及退散的妩媚娇态犹在脸上,本是极其美艳的一幕,却看在太后眼中成了极其恐怖的画面。
一向端庄慈和,仪态万千的太后娘娘忽然之间凤仪尽失,在众人万分不解的目光下,双目一翻,晕了过去。
悠扬的乐曲戛然而止,台下乱作一团,云倾立在高处望着忽然发生的一切,蹙起了眉头,太后昏倒前指着她大喊“巫神”,这个巫神和昨晚疯妇口中的巫神娘娘可是同一个人?自己跟她很像吗?
选秀因为太后晕倒被迫终止,一众人齐齐跪在太后寝宫之外,等候消息。
太后晕倒原因不明,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和云倾脱不开关系……
“风小姐,太后宣您进去。”不知过了多久,正在云倾感慨自己入宫不到两日跪着的时间远高于站着的时候,明公公走过来语气平板的说道。
“公公可知太后宣小女所为何事?”风南翀上前拱手说道,边说边往明公公手中塞了一锭金。
明公公面无表情地收下金子,却没有直接回答,“奴才奉命行事,实在不知,不过有皇上在,风大人大可放心。”
云倾不愿多想他话中的暧昧,起身随着指引往里走,却听惜语如金的公公主动开口:“皇上心里的苦老奴都看在眼里,不指望大小姐您感同身受,但也别在伤口上撒盐……”
云倾一面往前走一面止不住冷笑,“明公公可是老糊涂了,当年被人一刀戳了心窝子的是我,不是他,便是伤口上撒盐,痛的也是我吧?”话里的冷峭和她此时垂首缩肩的维诺相十分的相悖。
明公公摇了摇头,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便加快了脚步。
太后寝宫内悄然无声,顾连璧立在床头狠命的抹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南宫缅背对着床榻,负手蹙眉站在大厅中央,看到云倾进来不待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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