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程朗听完也是一惊:“你一个书生,外地人,回来也没几年,谁会和你结仇?不然你再想想,最近和人起过口角有过争端没有?”

你也知道自从潘老师的事后。我这半年来几乎没忙过别的事情了。“这话确实也是实话。程朗皱起眉头,思虑良久:”总之这件事情不对头。“你不必太担心,对方也就是悄悄跟着,我一个人独来独往这么久,也 没见怎么样。”

就怕到时候出事晚了!“程朗见赞诺还是若无其事的冷静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总之你最近小心一点,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打听一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去哪里问?”费诺闻言皱起心。

程朗拍拍他的肩膀:“你别管,总归我也就只是个大夫,要是知道什么我会告诉你,但是还是那句话,自己要小心。”

我自己例没什么,过两天要去外地出差个把礼拜,也许回来会好一些。最近晓彤常常去看希年,如果你要是告诉了晓彤,也请她不要向希年提起。“这个你放心。”

临到分别程朗叫住费诺,见后者疑惑地停下脚步,他又笑笑:“没什么,你脸色不太好,不要太拼,希年的手术要到了,你更是要保重才是。”

费诺点头:“多谢提醒,我心里有数。”

不久后费诺动身北上,去某个城市见工程的委托方。日程紧,事情多,加之天气不适应,费诺还是一个不查,稍稍有些感冒。别的都还好,吃过药就压了下去,就是吹过风之后哑了嗓子,如此一来打电话回家的时侯瞒不过潘希年,她一听他兑,电话那头的声音都绷了起来:“你声音怎么了?”

费诺不愿让她担心,只说前一夜没睡好,嗓子有些不舒服,潘希年听起来不怎么相信,但似乎又有别的更大的心事,每一句话都说得有些心不在焉兼乏犹豫。

费诺前一天和程朗通过电话,知道她身体检查的结果很好,就是情绪紧张。以为她还是为了手术的事情忧虑,就说:“程朗说你身体的状态很好,手术会很顺利的。我周一就回来,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还有,出门散步的话注意保暖,不要着凉了。”

好……一定。“潘希年轻声答应。

交代完这些之后费诺已经准备挂电话,连”再见“都好说了,不防被潘希年猛的一声”费诺“给叫住。那声音急促而尖锐,隐藏着极大的不安,费诺不知这样的情绪又是从何而来,只是很耐心地又把话筒送回耳边,镇定地说:”希年,我在。“我刚才忘记说谢谢,现在补给你。谢谢你。”

她说得郑重,费诺也微笑,轻声说:“傻姑娘,还是这么客气。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再说。”

回到T市后费诺还是先去了学校。一则是学校离机场更近,二则是还有些文件留在办公室,想取了再回家。从进办公楼到三楼的办公室这短短一路上,费诺陡然察觉到迎面而来的每一个人都在看他,眼神中各涩情绪夹杂,好奇、疑惑、陌生乃至微微的不解,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出声叫住他,只是这样沉默地向他投来目光。

费诺隐隐察觉至事情不对,但他实在是太累了,同时感冒药的效力让他有点昏头,也就没有分出精力拉过人来问一句因由。

直到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

破天荒的,’办公室的房门虚掩着,这也意味着有其他人在里面。眼下并非校工按时清扫的钟点,他也并不和人共用办公室,费诺有些不悦,面上反而没了情绪,只是把门一推,想看看这反客为主的不速之客,到底会是什么人。

房间里一共三个人,只有黄达衡是认识的。他冲着紧锁眉头面有忧色的黄达衡点了点头,才转向另外两个穿着公安制服的陌生人。他们见到费诺进来,也从沙发上起身,其中一个掏出证阵,以公式化的语气说:

“你是费诺吗?”

我是。“我们接到报案,说你涉嫌侵占他人财产和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我们想找你谈一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希望得到你的支持和配合。”

于是稍早前同事们那复杂的目光全都有了解释。眼下的局面全然在意料之外,但是稍一想,已经推到源头,所以相当理智而客气地点头:“好吧,请坐。”

危墙

负责刑侦的公安在他的办公室一坐就是一个下午,从他和潘越、艾静的关系问起,一直问到事发当日的情况,遗产的处理,以及费诺和潘希年的关系,事无巨细,显然是做了相当充分的准备工作。警方并没有主动提起报案人是谁,费诺也没有问——除了潘行还能有谁?

除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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