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的手臂,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小声说:“也不是很多嘛!才第二次而已。”

“这样还少,要是再多几次,说不定你的小命儿就断送了!”

“呸!呸!”我转身啐了两口,一脸委屈的对上他戏谑的眼神,“如玉就算再不招人爱,爷也不用这么咒我吧?我可还想高高兴兴的多活几年呢!”

他莞尔一笑,接着问道:“今天在十三弟府上,都见到谁了?”

我苦笑着答道;“四爷还是别问了,横竖遇到各位主子,即使不摔跤,奴婢的下巴也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用另一只手轻抬我的下颌,似乎看到那淤青的指印还没有完全褪去。一抹寒光从他的眼底闪过,愠怒的神情到和三阿哥有几分相似。不知为何我一下子觉得特别委屈,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趴在他的肩头大声地哭了起来。

“怎么就伤心成这样?”他扳过我的脸,替我抹掉脸上的泪水,手指恰好划过那道粉红色的伤疤,微微颤了一下。

我又回忆起出巡塞外时他那漠然远去的背影和那天晚上冷若冰霜的语气,负气的把头一偏,哽噎着道:“奴婢生来就是给爷们欺负的,伤心又能如何?”

“那以后就只准被我欺负!”说着他低下头把脸凑了过来,在那道伤疤上重重的吻了一下,眼里闪烁着的柔情像是一把大伞,把我牢牢的罩在了里面。我拼命抑制着心底升腾起的幸福感,握着他的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小声嘟囔着:“欺负人还这么霸道!”

“好了,宫里一会儿就该下钥了,我送你回去吧。”他直起身来,顺便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站直了身子刚要迈步,或许是一个姿势站得太久了,脚下一麻,又倚回到他的身上。“好一个麻烦的小丫头!”他一边说一边把我抱了起来,迈开步子便走了出去。我羞却的躲在他的怀里,安静的端详着他那英俊刚毅的脸庞,心里默默地念着:“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熙春园

在《圣祖仁皇帝实录》卷二三二、第312页上有两条记载:“乙未,皇四子多罗贝勒胤禛恭请上幸花园进宴。”“戊辰,皇三子多罗贝勒允祉恭请上幸花园进宴。”这表明,在1707年(康熙四十六年)12月3日和12月12日,相隔仅9天,玄烨曾先后到了圆明园和熙春园进宴。

根据这条“上幸花园进宴”的史料,圆明园和熙春园是1707年当年大体建成,熙春园殿宇园林部分占地约150亩。玄烨曾9次临幸胤祉赐园熙春园进宴;但是熙春园不是康熙皇帝行宫,他从未在这里驻跸和听政。雍正年间,允祉被监禁于景山永安亭,而熙春园则收归内务府。1767年乾隆帝弘历连传五道圣旨,将熙春园改建为御园。

《康熙朝满文朱批奏折全译》中的一条奏折内容摘录如下:“窃于今年正月十八,臣等奏请在畅春园周围建造房屋,皇父御赐北新花园迤东空地,令臣等建房。……今臣胤祉我买得水磨闸东南明珠子奎芳家邻接空地一块。”

清朝早期的水磨村比现在大许多。《清华周刊》曾报道,1913年校园新增土地包括近春园西围墙外水磨村(南起出水闸,北止于进水闸)的一部分。“水磨闸”就在水磨村。康熙年间水磨村北是大学士明珠的花园,乾隆朝改建成长春园,恰好和清华校园相邻。水磨村地处1909年清华学堂校址的西北。因此,皇三子胤祉买到的这块地可能正是现今清华大学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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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写四爷的内容想放在下一章,犹豫了再三,改了又改,还是决定放在这一章里,所以连名字也改了。

心里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女主和四四终于开始恋爱了。唉,真是比我自己恋爱还累!

永和情缘

落日的余辉洒下一片灿烂,站在丽景轩门口的台阶上,我依依不舍的望着四爷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最后消逝在一片耀目的光彩中。靠紧了门板,我一遍又一遍的回味刚才的情景,心里好似蜜糖般慢慢的熔化开来。原来他真的是喜欢我的,我不是在做梦吧?抬手摸了摸脸,余温犹在,就连被他吻上脸颊那一刻的兴奋,也还未曾褪去。心中不禁暗笑自己,回到了古代,不但年龄缩水了,就连思想也变得幼稚了。记得以前和阿真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我掌握主动,他一向都是充当陪吃陪玩陪逛街的“三陪”男,可今天,我却会为了他的一句话一个吻而激动的情难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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