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1/4页)

说的也是,李泽扬暂时无语了。

秦壬很享受他无语的表情,阴柔的戏谑:“亲爱的扬,我都舍不得动你一指头,能让我的情敌对你大打出手吗?我会非常非常心疼的。”

李泽扬的脸再次沉了下来,要不是怀里抱着个人,他会一拳挥出把他可恶的嘴脸打个稀烂。

开玩笑也要有个度。秦壬可不想自己的俊脸受到丁点儿毁损,收起玩笑的成份,略带警示的说:“扬,你对她动真情了。”

李泽扬不可否认的轻轻点头,目光终于从岳悦的脸上移开,落在车窗上的某个地方。悠悠的说:“安份的成个家,也未偿不是件好事。”

“你真能安份下来?”

听不出分量的一句话,在他心底却有千斤重。他的目光变得空洞,随即又闪现直灼人心的精光,最后深邃得像藏了宝藏的深潭。

“我们是不是把文谨言太高估了?”

秦壬摇了摇头,说出他不愿面对的答案:“是他低估了你的女人。”

李泽扬的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目光对上了秦壬的,不用说一个字,他已从眼神里读懂他要表达的意思。回敬他同样的笑容。重新绑好安全带,平缓的继续前行。

岳悦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她和李泽扬办公室里休息室的床上,感觉怪怪的,『摸』『摸』被子,很实在的舒适感,证明她是醒着的。翻身坐起用力拍拍脸,差点儿痛呼出声,更证明了她没有做梦。

那么,遇到文谨言是做梦了?跟他去了李家山顶度假村的后山是做梦了?他告诉自己很多秘密是做梦了?然后在公路上走到脚痛是做梦了?

为什么梦能真实到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都能清晰的回想?

脚底传来丝丝清凉,顺手『摸』去一手的滑腻,隐约伴着疼痛,那是痛脚上涂上的『药』膏。她已肯定,那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过。

可是,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这个床上?

任她想破脑袋也没能想起来。记忆的最后画面是公路上独自行走到头晕眼花,接下来就是这床上了,中间的,全无印象。难道是晕倒了,让人送回来了?可是,谁又那么巧认出了自己来,还送到了李泽扬的办公室来?

这个问题好像李泽扬最有发言权。

拍拍仍有些恍忽的脑袋,像要把塞进脑袋里的眩晕感觉吼出来似的,高分贝的喊了声:“李大爷,是死是活应个声。”

没有人回应,但卧室与『露』台处相交的满幅窗帘拉开了,黑黑的夜『色』中,李泽扬转动着轮椅进来。

近了,看到他脸『色』和夜『色』一样的黑,岳悦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里暗呼:完了,又没管住嘴。歉意的挠挠头,牵强的笑笑,问出她此时最想知道的问题。

李泽扬没有回答,只转动轮椅前行到床边,双手在床沿一撑,稍稍用力就从轮椅挪纵到她的身边,仍是不发一言的望着她。

不知道为何会心虚,岳悦低下了头。

猛然,她一声尖叫抬起头向他怒目对视,指指自己的身体,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三四个“你”字。

李泽扬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好像他就是在等待这个效果。凑近她扬眉坏笑的坦白:“是我给你的换的睡衣,还给你擦了全身的臭汗。”

岳悦双手抓紧宽大的领口,惊恐而羞涩的狠狠剜了他一眼,拉起被子把自己除了头之外的部分裹了个严严实实。确定有了心理上的安全感后,对他开始了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道德伦常等等教条的训话。

他玩味的笑着、听着,在她气喘吁吁的停下后,有节奏的鼓起掌来。“口才不错,以后开会,你就代我说话了。”

不示弱的接受挑战,并恶狠狠的回敬他:“我会直接宣布齐恒裁员,从你裁起。”

他点头表示赞同,但无奈的告诉了她一个顾虑:“你还是祈祷我在齐恒的好,不然,你再让人送来,谁收货呢?”

不去追究他的用词不当。她在意的是自己为什么被人送到这里来,被谁送来的,送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努力的想破了脑袋,仍无半点儿印象。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五十五、温情感动

岳悦只好向李泽扬询问。他会跟她说实话吗?答案是否定的。

他把她形容得就像可以再利用的废品被人捡了起来,而他,正是废品回收站。

这让岳悦除了羞愤,又多了分委屈。低下头,噙着眼泪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讽刺自己: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吗?知道他为什么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