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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必不可少的东西装上雪橇。他们最后一次共进午餐后,便与留下看守帐篷和仓库的鲍罗沃依告别,随后他们就向马克舍耶夫河出发了。赶雪橇的伊戈尔金将于傍晚返回。他们决定还是要带一只狗作为看守,选中了“将军”。为了使“将军”不感到太热,他们把它的毛剪短。看着毛茸茸的狗剃光后变成这副怪模样,谁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将军”的脑袋上留着一绺长毛,腿的上半部留下了一圈毛边,而在尾巴的尖端,也留了一小撮毛。替“将军”剪毛的马克舍耶夫声明说,他把狗弄成这副怪样子,是为了在不可避免地碰到猛兽时,可以吓唬猛兽。

他们来到河边,河宽六米,深一至二米,他们把小船放到水中,每船两个人:一个掌舵,一个划浆。“将军”被安置在前面一条小船的船头上。船上还有马克舍耶夫和格罗麦科。“将军”

竖着两只大耳朵,头顶上翘起一绺长毛,那副嘴脸真令人发笑。

伊戈尔金留在岸上,看着小船迅速顺流而下,消失在远处。

帐篷在地平线上逐渐消失,隐约可见鲍罗沃依在帐篷顶上支起的一面白旗。一向团结在一起,劳动在一起的六名战友此刻分手了,其中四名向这神秘莫测的疆土的深处进军。他们能不能活着回来?如能生还,又在何时?是否都能安全归来呢?

第十七章沿马克舍耶夫河顺流而下

两只小船迅速地顺流而下,混浊的河水,沿着低低的河岸,轻轻地泛奇*书*电&子^书着水花,湍急地向南流去。两岸极地的柳树长满嫩叶,枝条低垂,岸两边还是那片平坦的冻土带,长着矮小结实的灌木丛。探险家顺风行驶,现在他们已能正确地辨出风向,那是从地球表面寒冷的洞口的冰堆处吹来的北风,吹进地球内部温暖的空腔,迷雾仍在翻滚。悬在天顶一动不动的淡红色的发光体在迷雾中时隐时现。气温已升至十二度,迷雾时而化作细雨,但瞬息即止。

小船以每小时八公里的速度前进,两位掌舵的进行着测量,记录下每道河湾的方向。行驶二十五公里后,他们停下宿夜。

他们在岸上略加观察,就注意到冻土带上的灌木丛长得较高,有的地方还夹杂着低矮的落叶松,与柳树和白桦树一起形成一个不大的然而十分稠密的树林。在灌木丛中间,有一条踏出来的小路通向河边,显然是野兽前去饮水的小道。

他们在帐篷里过夜,这还是第一次,这一夜没有用睡袋睡觉。

“这永恒的光明,”马克舍耶夫在躺下睡觉时说,“完全打破了我们的时间观念。我们只是根据表上的时间,来确定这是早上、中午、晚上,而太阳一天照到晚,从不变样,这对我们用来表示时间的术语简直是一种嘲弄。”

夜晚,或者说休息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第二天,他们航行了五十公里便提前停航,以便上岸作较长时间的观察。岸上布满了比先前高得多的灌木丛,并与其他树木一起形成一道绿墙,挡住了探险家们的视线。

午餐后,格罗麦科留在帐篷整理植物标本,马克舍耶夫带着“将军”往西走,而卡什坦诺夫和帕波奇金则往东走,他们沿着野兽踩出的小道,一直穿过比人还高的灌木丛。有的地方可以看见各种野兽的足迹,动物学家根据这些足迹认出了猛犸、犀牛和大大小小的双蹄目动物,还有一种奇蹄类动物的足迹。有时还碰到猛兽所留下的大小不一的软爪印。有些爪印,使两位探险家大吃一惊。它们有二十厘米长,伸入土中有四厘米深。动物学家根据爪印的形状确定,这是一只特大的巨熊。

“这可能是穴居的洞熊,与猛犸是同肘代的,”卡什坦诺夫说。“它是我们已知熊类中最大的一种。”

“洞熊是否伤害穴居的原始人?”帕波奇金问道。.“在原始人的洞穴里,有时可以找到加工过的洞熊的骨、爪和齿,”地质学家回答,“可我不知道,是否发现过经过洞熊加工过的原始人的骨头和颅骨!”

“不管怎么说,最好别遇到它!”

“这么有趣的动物也不想见见吗?”

“我们的祖先用棍棒和石斧都能战胜它,而我们今天有现代化的武器弹药,难道还怕它不成?说这话不害躁!”

在河的一边,探险家走出树林,来到一块林边草地。草儿矮小密集,五彩缤纷的花儿争相吐艳。

探险家在林边的灌木丛中站定,看到了各种各样的哺乳类动物,有单个的,有三五成群的,正在林边的草地上吃草。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地球上早已绝迹的兽类:双角特大,背部隆起的原始黑牛;茸角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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