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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无疑是在太后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又兜头泼下一盆油,让那把火烧到极致。太后已气得脸色铁青,嘴唇也微微有些抖,手紧紧攥着椅子扶手,半天才冷静下来,狠狠道:“这个贱人,居然敢私通敌国太子!”

柳依澜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还……还有一事……臣妾不敢讲……”

“说!”太后此时已气极,心中只想着那个死丫头居然敢背叛儿子,不料接下来的话,更是过火。

“皇后的身孕如今是六个月,六月前皇后频繁出宫,且经常被人看到她与……与萧将军在一起,所以,有宫人传言,她腹中孩子不是皇上的……”毕竟后面这话牵涉到太后的亲侄子,柳依澜说的时候还是很犹豫的,生怕不小心惹恼了太后,给自己招来祸患。

果然不出所料,太后话没听完,就气得拂袖扫掉桌子上的茶具,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大胆!是谁不要命,敢如此污蔑音沐!哀家。割了他的舌头!”

“太后息怒!”柳依澜被她后半句话吓得额头冷汗森森,赶紧跪地为自己辩解道:“臣妾也只是偶然听宫人私下议论起来才知道,依臣妾想,皇后即出宫,定然能遇上不少宫外男子,拉着萧将军一起,无非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究竟是和谁私会,就不得而知了。”

太后闻言这才稍微冷静一点,一双凤眸流露出的光痕,已是冷到极致,眯着眼半晌,冷酷至极的吐出一句话:“她腹中孽种留不得,否则日后对音沐祸患无穷!”

“万一那孩子是皇上龙种呢,恳亲太后三思。”柳依澜见目的达到,心中不由得窃喜,却不忘顾惜吟教她的话,面上假惺惺的为皇后求情。

太后闻言,面色果然稍有改善,望着她的目光露出几分慈爱道:“你到底年轻不知事,既然有这流言出来,这孩子无论是不是龙种,以后对音沐都是一个致命威胁,若被有心人利用,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对皇上也是阴影,哀家是断然不会留下的!”顿了顿,她起身走下来,执起柳依澜的手,温和道:“好孩子,亏得你告诉哀家这些,否则哀家就这么一个侄子,怕是要毁在那丫头手里了。”

“这些话本不该是臣妾说的,只是臣妾实在不忍看太后和皇上被她蒙蔽,更不忍眼睁睁看着萧将军大好前途葬送在她手,是以今日才冒死相告,还请太后恕罪!”柳依澜闻言,当即跪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想了想又道:“臣妾为皇后求情,为的不误伤龙胎,绝没有要害萧将军的意思。”

太后微微一笑,俯身携了她的手,亲自扶她起来,才笑道:“哀家知道,你哥哥在边疆拼死效忠,哀家不会怀疑你的衷心,至于龙胎,不在乎她这一个,你也可以为皇上诞育皇子。”

柳依澜当即脸微微一红,娇羞的低头,不好意思的喊她:“太后……”

太后淡淡一笑,转身回去坐下,柳依澜在她转身的霎那,脸上却再也掩饰不住的闪过一抹难堪,为皇上诞育皇子……多好的梦,可是,那个人从来都不肯碰她,哪怕是她放弃尊严,用媚香百般引诱,都没有用。

“现在当务之急,要马上除掉贱人腹中孽种。”太后坐定后,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意,神色严肃阴鸷的开口,回想方才在御花园的情景,她意味深长的叹气道:“依音沐今日的表现来看,。似乎陷得很深,不能任由他堕落下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跟老天争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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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望着外面没有言语,心中却道,事关乾清国命脉,不能贸然杀那丫头,那么,也是时候送她进冷宫了,否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毁在她手里。

“臣妾以为,此事不可*之过急。”柳依澜顺着太后的话,再次低声开口。

太后看她一眼,想起什么似得,指了指椅子道:“坐下说。”

柳依澜谢了恩,在离她最近的椅子坐下,思索片刻,才说:“以皇上和。。。萧将军如今对皇后的痴迷,又没有确切证据,可以指证皇后腹中胎儿不是龙种,若此时贸然对皇后动手,有皇上护着,只怕到时非但动不了皇后,反而会引得太后和皇上*失和。”

太后闻言,垂眸想了想,赞成的点头道:“你说的有理,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些话,柳依澜才离开,太后看着她走远,才神色冷漠的问:“柳贵妃最近和谁走的比较近?”

她们二人的谈话没有任何人听到,佩兰不知太后为何如此问,为太后奉了茶,才低声回:“柳贵妃如今在宫中风头极盛,紫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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